第136章 我已經做到了_惡女改造直播(快穿)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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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我已經做到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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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營帳之外的付岩,今年過年滿打滿算才十六歲。因為長得格外高壯,十二三就隱瞞歲數跟著軍隊混到大,哪怕看上去像是已經弱冠,但其實還是個不通男女事的傻小子。

他還以為衛司雪是跟折春打起來了,他根本就沒有看出什麼奸情,隻是混著今天晚上的夜風,聽著裡麵的兩個人最開始是在吵架。

他們將軍的情緒非常的激動,喊的聲音很大,也不知道那個醫師怎麼樣,將軍很少跟誰生這麼大的氣。

上一次跟人生這麼大的氣,那個人直接被將軍打得半死。

付岩聽到裡麵似乎有床板和桌椅晃動的聲音,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心說這下可完了,這個軍醫搞不好是要被將軍給打死的

不過付岩是衛司雪的副將,唯她馬首是瞻。無論她乾出什麼事,都不可能出賣她,他的命就是衛司雪在戰場上撿回來的。

所以付岩兢兢業業地在營帳外頭看著,怕其他人聽到裡麵“草菅人命”的聲音,無論誰靠近營帳都會被付岩攆走。

但是付岩越聽,越覺得裡麵不對勁。

真打架聲響不會這樣一直持續的,而且他似乎聽見將軍受傷的痛苦哼聲

付岩甚至在猶豫著要不要衝進去幫將軍,但是想到軍醫在將軍麵前堪稱手無縛雞之力。

而且將軍那個臭脾氣他又按下了這個想法。

最後他蹲在了營帳的門口,聽著裡麵傳出奇怪的聲音,揣測著裡麵到底在做什麼。

然後一聽就聽到了夜半三更,聽到他躺在門口睡著了,裡麵才徹底安靜下來。

行軍床很窄,如果不疊在一起,是根本放不下兩個人的。

衛司雪全程在上,像個八百多年沒有開過葷的野獸,衣衫都沒有除,便狼吞虎咽地先將人裡裡外外吃個透。

實在不是她猴急,是她不想讓折春再有什麼借口逃避她。

結束之後衛司雪直接下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喝,將胸腔中身體裡要燒起來一樣的血液和激蕩都冷卻。

這才回頭看向床上躺著的折春。

折春躺在被子裡,睜著眼睛看著營帳頂端,臉上的表情還有一些失神。

他早已經不是個青澀的少年,對於這種事情沒有什麼羞澀。

隻不過麵對著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姑娘,按照他的性子,就算是看到了和離書,知道衛司雪從今往後都屬於他了。也會細嚼慢咽,不會像衛司雪這樣疾風驟雨一般地非要在這不合時宜時間做到底。

這就好比餓了許久的人,如果狼吞虎咽地迅速吃了太多的東西,不光不能救命,還會有生命危險。

折春現在就是那種“消化不良”的狀態。

反觀衛司雪,耍了流氓之後神清氣爽,自己喝飽了之後,給折春也倒了杯水說“哎,老東西,起來喝點水。”

折春被她喊得回神,他其實哪怕現在看上去,也跟“老東西”這三個字不沾邊。

他眼角確實生了細細的皺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了這細細的皺紋之後,衛司雪反倒覺得他更有味道了。

因此剛才她一直在低頭親吻折春的眼角,在夢境中,她一直覺得折春模樣好得有些讓人看著覺得不真實。反倒是在這個真正的世界之中,衛司雪愛折春眼中的寂寥和過儘千帆的滄桑,愛他的沉穩和慌張,甚至愛他眼角的紋路。

折春坐起來,他的衣衫也沒怎麼動,隻是解開了腰帶。他就不知道衛司雪為什麼這麼急。

衛司雪將茶杯遞給他,折春接了。正在喝的時候,衛司雪突然說“我聽說你殘疾的時候,以為你整個都廢了。”

衛司雪說“我還在想,下半輩子難不成真要守活寡這也太對不起你那一身本事了。”

折春抬眼看衛司雪,將杯子遞還給衛司雪,衛司雪又給他倒了一杯。

折春接了繼續喝,衛司雪看著他說“剛才很不錯,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裡太喜歡你,跟你做一次都要飛起來一樣爽。”

衛司雪毫不羞澀道“等會兒,我們再來一次。”

折春一下喝嗆了,劇烈地咳起來,衛司雪笑得眼睛都眯起來。坐到折春的身邊,接過他的杯子,半抱著他,給他敲後背。

“我知道你對我可能還有些陌生。”衛司雪索性抱住了折春,將頭枕在折春的肩膀上,對著他耳邊說“多來幾次就好了,我真是想你想得快魔障了”。

折春聽著衛司雪在他的耳邊說著這樣的話,連呼吸都放輕不敢用力。他生怕這一切也隻是一個過於美麗的夢。

他曾經用了好久,才從那個他們還都青春年少的夢中抽離。他真得無法承受再來一次夢想破碎的滋味。

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邊水跡,抱住了衛司雪,低頭閉上眼,親吻在她的頭頂。

折春甚至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實際上根本不像夢中一樣,會說很多的甜言蜜語。

他就是個陰鷙又寡言的殘疾,這麼多年,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心中隻剩一片滄桑和無趣,他怎麼才能給衛司雪夢境之中一樣的幸福

他不敢如夢境之中的自己一樣,去開口說愛,去爭取什麼。

然而折春並不知道,衛司雪早已經體會過了那一切,她現在什麼都不需要。

隻要折春活著陪在她身邊,他是殘,是老,是陰鷙或者心機深沉,她都不在乎。

沒有什麼可在乎的。在經曆過折春死在她懷中之後,一切其他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而且衛司雪現在也不是個如從前一樣活潑開朗,嘴損到家的小姑娘,她不會喋喋不休,表達喜歡的方式,也從說什麼,變成了直接做。

折春一夜沒有離開衛司雪的營帳,付岩就在外頭守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是衛司雪把他給踢醒的。

衛司雪重新換上了一身全甲,居高臨下地看著付岩說“去找戎瑾玉弄一點馬奶來。”

付岩想問昨天的事,但是一對上衛司雪微眯的眼睛,頓時把他的疑問給憋了回去。

然後他就看到了衛司雪的身後,折春拿著一件披風出來,站在衛司雪旁邊給她係。

付岩先是震驚於這個軍醫竟然長成這樣但很快他又震驚於這個軍醫竟然活著

生命力這麼頑強嗎

跟衛司雪打了一晚上的架還活著,難不成這個軍醫除了醫術比較好,還是個高手嗎

但是很快付岩的兩隻眼睛瞪得滴溜圓,嘴也張得能塞下整個雞蛋。

那個軍醫給衛司雪係完了披風之後,衛司雪竟然對他笑了。不光笑了,衛司雪還湊近了那個軍醫,然後直接親在他的嘴上。

很響地啄了一口。

付岩差點因為突然後仰,把自己脖子給折斷。

他就算不通人事兒,聽不出來昨天晚上隱隱約約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可衛司雪這光天化日的就親人家嘴這這這

兩個當事人沒怎麼樣,付岩替他們臉紅到像一根燒紅的鐵柱子,杵在那兒瞪著兩個眼睛,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飛出來了。

衛司雪親了一下還覺得不夠,又在折春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彆帶這個東西了,”衛司雪抓住折春的手腕,阻止他戴遮麵的布巾。

“你帶這個就是為了擋我,現在我已經看到你了,就不要再帶了,他們都背後叫你醜八怪。”

“放他們娘的屁”衛司雪混在軍營這麼多年,學得實在是有一點粗魯,動不動就罵人,動不動就打人。

不過她罵完之後,看了一下折春的神色,在折春的麵前她到底還是顧忌一點的。

好歹折春是唯一一個讓衛司雪還能想起自己是個女人的人。

不過折春隻是聽話地把布巾收起來,並沒有對衛司雪罵人表達出什麼不適。

他也在軍營混了很久了,雖然他不可能學得粗魯,但他不介意衛司雪變成什麼樣子。

他們都非常默契的,對對方的要求隻有活著便好。

衛司雪又看了付岩一眼,如刀似劍,付岩立刻屁滾尿流地跑了。

折春這才開口說“我走了,我去處理傷員。”

“你今天要出城,”折春說“切記注意冷箭。”

“隻圍不攻,我們會擺盾陣,箭矢穿不透我們的盾。”

衛司雪微微歪著頭對折春笑著說“這你應該很清楚,這盾不是你送來的嗎,並非純鐵,摻雜了剛,堅固無比。”

折春點頭要走,衛司雪又抓住了他“從昨天到現在,你一次也沒對我笑過,是不高興還是你不會笑了”

衛司雪說“對著我笑一笑,我昨天晚上不夠努力嗎”

折春微微吸了一口氣,他真的已經好多年沒有笑過了。

他從前是沒有任何值得開心的事情,現在是根本反應不過來。

從昨晚到現在,他的身體非常能夠適應,他的身體比他的理智先反應過來,對衛司雪反應非常激烈。

可是他因為絕望了太久,到現在所有情緒,都沒能全部恢複。

折春一夜沒睡,不是因為行軍床太小,而是他怕天亮。

他怕天亮了,一切就都會消失,所以瞪著眼睛到天明。

等到天徹底亮了,而衛司雪還側身躺在他的懷裡,折春才總算相信,這一次不是做夢

他現在很想找一個地方激動地大哭一場,可衛司雪要他笑。

折春看著衛司雪,眼中有水光在閃動,然後勾起嘴唇,對衛司雪展露了一個微笑。

隻不過笑得很難看,有點像要哭了。

衛司雪嘖了一聲,抬手戳了戳他的嘴角“去處理傷員吧。”

折春轉身走了幾步,衛司雪又喊他,說“中午我們一塊吃吧,我從我哥哥那裡偷一點鹿肉乾,我們去後山吃。”

折春腳步頓了頓,回過頭對衛司雪再度勾了一次嘴唇。

這一次看上去倒是有點像笑了,衛司雪也揚起一個大大的笑,看著折春又轉身。

衛司雪沒有看到折春在轉身之後眼淚飛速地滾落,控製不住地不斷地朝著地上砸。

折春從來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就算外表顯得有些弱,但他從來都是能站在彆人夠不到的地方去操縱一切的人。

隻有衛司雪是他的意外,是他的軟肋,是他哪怕喜歡到骨頭發疼,也不敢吐露隻言片語的人。

他怎麼敢像那個夢境當中一樣,以一己私欲,就毀掉衛司雪的美好姻緣。

他怎麼敢讓衛司雪為他變得默默無聞

拋開一切情愛,折春覺得衛司雪就應該像現在這樣,建功立業,成為她曾經夢想成為的女將,她為此甚至練壞了身體,無法再做母親。折春絕不可能毀掉她的夢想,絕不肯因為自己牽累衛司雪。

所以他一直跟在衛司雪的身後,為衛司雪的夢想助力,看著她成長成現在的樣子。

他們在一起那三年的時光,是他們彼此最美好的時光,折春一直覺得那就夠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得到夢想的衛司雪,竟然還會回頭,親手將他的夢想,不由分說地塞回他的懷中。

而折春的夢想就是衛司雪。

折春沒有遮麵,回到了軍醫的營地,傷員們都非常的震驚與折春真實的樣子。

畢竟長成這樣的人被叫成醜八怪,那他們還有什麼活路

不過這軍營當中全都是男人,折春長得再怎麼好,也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

反倒是衛司雪和戎問楓開始去圍城的事情,在整個軍營當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不丟命,隻用盾在那待著,有吃有喝,叫囂罵人,切斷所有敵軍供給。

這種事情數不清的人想乾,畢竟和對方打了這麼久了,死了那麼多的人,相互之間說沒點仇怨是不可能的。

所以衛司雪就隻是帶兵去圍,布置好了陣法,就從那兒悠哉的回來了。

對方早就已經沒有出城迎戰的能力,而且他們出去了一大半的兵力,如果對方敢開城門出來迎戰,城破隻在一瞬間。

占儘了天時地利人和,這一場圍城就徹底變成了耗時間。

敵軍城外所有的人都用一種非常散漫的,又隨時都能夠衝鋒殺敵的狀態,威懾著城內所有的人。

衛司雪中午回來,先去衛司赫那轉了一圈,衛司赫整個人鬱鬱寡歡,被衛司雪昨天那一番話給說鬱悶,到現在也沒能想清楚。

“我們拿下榮西國之後,我或許可以位列三卿。”

“有什麼用,是讓皇帝用你來製裁另外兩位,還是讓另外兩位來牽製你”

衛司赫皺眉看著衛司雪“你找到了他,徹底喪失了所有的鬥誌嗎”

“你不是想做文海國唯一的女將,名垂青史嗎”

“我已經做到了。”衛司雪說“拿下榮西國,你覺得史書不會記載我嗎”

“我如果再繼續下去,搞不好就要遺臭萬年了。”

“哥,你知道自古以來功高蓋主的那些大將們,都是什麼下場的。”

大部分都會跟一個反沾上邊,被扣上什麼不臣之心,確實會遺臭萬年,到時候百姓的擁戴會變成唾罵,一生的努力毀於一旦。

衛司雪並沒有跟衛司赫聊很久,她隻是最後說道“無論哥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但是希望哥,你不要再乾涉我和折春的事情。”衛司雪說“隻要他在我身邊,是名垂青史還是遺臭萬年都不重要。”

衛司雪說完之後就離開了,衛司赫又是久久難以回神。

他心中知道最正確的解法,可是將理智和欲望撕扯開的話太難了。

衛司雪並沒有回自己的營帳,而是直接去了軍醫的營帳。

折春正在處理傷員,衛司雪進去之後,直接走到背對著她給一個傷員換紗布的折春身後。

垂頭看了那個傷員一眼,然後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將下巴放在了折春的肩膀上。

語調竟然有一點撒嬌地說“什麼時候能弄完啊”。

折春僵了一下,轉頭看向了衛司雪。

衛司雪就著這個姿勢,在折春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在這等你。”

“很快。”折春忍不住環顧了一圈,果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被衛司雪吸引過來,一個比一個眼睛瞪得大。

衛司雪和戎問楓已經和離的事情,這些士兵還都不知道。因為就在前兩天,他們還並肩作戰。

要不是衛司雪和戎問楓配合默契,他們有些人甚至不可能從戰場上生還。

可是衛司雪現在公然親吻一個軍醫。

戎將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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