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星月沉,舊人歸(十二)_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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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星月沉,舊人歸(十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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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個逆子啊逆子你想要乾什麼逼宮造反嗎”皇帝躺在病床上,看著從門外衝進來的大批人馬,氣得仰倒,胸口一滯,猛地吐出一口血來,一時之間,倒真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父皇年紀大了,難免頭腦昏聵,未免您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所以還是儘早退位,安心當您的太上皇修養得好,畢竟這整個天下,放眼望去,最適合接替您的人選也隻有我了,所以兒臣鬥膽,來向您請道傳位聖旨”

楚天宸手中握著長刀,刀尖上正涓涓向下淌著血,身上的煞氣撲麵而來,被外麵的夜風一吹,將整個封閉的寢殿也包裹在一片濃重的血腥味之中。

“最適合所以你就敢逼宮哈哈”皇帝怒極反笑,猛然被自己的唾沫嗆到,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然而他還是堅持說道,“不愧是那個人的種哈哈真真是狼子野心”

咳著咳著,再度噴出一口血來,那孱弱的樣子看得楚天宸心裡一抖,但是一想到這個神智昏聵的老不死竟然想讓位給那個慫包楚暮,心中的火氣便再難壓製,幾步上前,將人提溜到手裡。

因著這幾日病重,皇帝又越發年邁,被年輕力壯的楚天宸提在手裡,就像是老鷹捉小雞一般,沒有絲毫身為皇帝,身為人父的氣勢,隻是一個可憐的,病弱的,半截身子入土的糟老頭子。

看著昔日裡指點江山意氣風發的父皇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楚天宸的心裡升騰起無比的激動和快意。

哈,這老頭要不行了,這未來,這天下,儘皆歸他所有

他手上用力,將皇帝一路拖到大廳,把人摔在了那張象征著至高權利的龍椅上,下巴微點,眼睛從上往下斜視,全然的嘲弄和不屑,“就勞煩父皇,立下這傳位詔書吧,兒子勸您,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聽話一些,免受皮肉之苦”

“孽畜啊早知朕當時就該掐死你,掐死你”皇帝握著那象征他尊貴身份的玉璽,卻無論如何不肯動筆,氣的楚天宸忍不住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臉被扇到一邊,一道鮮紅的指印印在臉上,發髻鬆散,花白的頭發四處亂飄,此時的皇帝看上去,就像是個普通的,落魄的老頭,沒有絲毫的氣勢和威嚴。

楚天宸第一掌下去,自己也嚇了一跳,但是看著他那無所不能的父皇變得如此淒慘,甚至隻能怒睜著雙眼,破口大罵,心底那詭異的滿足感和施虐欲再不掩飾,啪啪又是幾巴掌下去。

越打,他就越興奮。

你不是看不上我嗎

你不是要傳位給那個廢物嗎

你現在還不是隻能任由我揉捏

哈,什麼皇帝,不過是個隻能在我麵前搖尾乞憐的可憐蟲罷了

楚天宸赤紅著雙眼,動作越發凶猛,狠狠地發泄著他這麼多年的憤懣與不甘,眼看人已經快不行了,才停下動作,俯下身湊到他耳邊,輕聲道,“父皇還在堅持什麼呢您隻有我這一個兒子了,這大位不傳給我,又能傳給誰呢”

“啊是了,您還不知道吧,您最看好的那個二兒子啊,早已經被我的人殺了,什麼楚暮,楚墨淵,楚寰,都死了死得可慘了,甚至您的皇孫,也一個都沒留下,所以說,這整個大夏王朝,能繼承您尊位的,可就隻有我了”

楚天宸低沉的嗓音,宛若魔鬼的頌歌,聽在皇帝耳中,更是讓他睚眥欲裂,這個孽畜,都乾了些什麼啊

楚天宸發泄完自己心中的悶氣,伸手塞了根筆在皇帝的手中,“所以說,您沒有彆的選擇了,乖乖寫,到時候兒子一定將您尊為太上皇,享無上尊榮,安度晚年”

皇帝死死咬住牙,幾乎要將手裡的筆杆捏斷,但是他實在太過虛弱了,怒急攻心之下,又是一大口血噴出,沾染上明黃的外袍,顯得甚至可怖。

楚天宸看著他這垂垂老矣的樣子,正準備繼續施壓,卻猛然聽到殿外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嘶吼聲和兵器相碰聲,他的心猛地沉了沉。

這時候,蕭越應該已經控製了京都大部分官員和皇子家,並且帶領著歸順的部分禦林軍前來跟他彙合了啊,而且皇帝的暗衛也被他引走,現在整個皇宮應該已經完全在他的控製之下了啊

外麵是誰

陡然升起的不安,在他看到守在門前的侍衛被猛然踢飛,然後露出那張讓他驚懼的臉時,升至最高。

他猛地抬起長刀,架上了皇帝的脖頸,絲毫不在意那鋒利的刀刃已經微微陷入了皇帝脆弱的皮膚中,鮮紅刺目的血液正涓涓向外流淌。

“二皇兄嗬,你倒是好本事,我那麼多人,都沒有攔住你,倒叫你好運逃過一劫。”

楚暮抬頭,看著殿內的情形,平淡無波的目光掃過皇帝身上的血汙時,微微閃過一道寒光,他冷下了聲音,輕聲道,“三皇弟還是束手就擒吧,你所依仗的蕭越蕭大將軍,已然伏法,禦林軍統領南宮厲,也在混亂中被誅殺,這殿外,全是本殿的人,你若還有那麼丁點良知,便放了父皇,倒時好生求求情,興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求情哈”楚天宸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他看著門外全是手握長刀的侍衛,殺氣騰騰地盯著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隻是他怎麼也想不通,他跟蕭越兩個臨時起意,計劃不可謂不周詳,究竟是怎麼會敗得這麼快,這麼徹底

然而早在進來,他就已經抱了一種覺悟,所以也不怎麼惶恐,隻是緊了緊握刀的手,將那刀刃又往皇帝的肉裡鉗進幾分,任憑那血流的更急更猛。

“二皇兄這般孝順,想來是不會置父皇於不顧,這樣,你自廢右手,我便放了父皇,如何”他滿臉的瘋狂和絕望,這老頭不是最看重你嗎

我倒要看看,一個右手殘疾的殘廢皇子,如何當得了儲君

既然讓我希望落空,那我也要你嘗嘗求而不得的痛苦

楚暮的眼神閃了閃,卻沒有猶豫,抬起刀,猛地插進了自己的手臂裡

這邊進那邊出,整整一個對穿,想來不廢也殘了。

皇帝雙眼迷蒙地看著這一幕,眼中沁出了淚花,猛地掙紮起來,然而卻沒有任何作用,隻能聽著那個惡魔繼續道,“哎呀呀,還真是父子情深呢,好一個孝順的兒子我反悔了,嗬,我要你的右腿”

楚天宸滿臉的興奮,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做了這檔子事,十死無生,所以他現在隻想,拉著那些人陪他一起下地獄

可是過度興奮的他,卻失去了往日敏銳的警覺性,所以當他的胸膛被一把長劍捅穿時,有些驚愕地回頭,隻能看到那張同樣令他無比憎恨的臉。

到底是什麼時候

他滿臉不甘地栽倒,被楚墨淵嫌惡地一腳踹開,然後迅速蹲下身子,撕下自己乾淨的衣擺,為皇帝包紮脖子,楚暮也趕了過來。

皇帝本身就體虛,被沐曦辰的藥一激,本來若是陰差陽錯地將身體裡累積的毒素排出,好生將養著,倒還能活上幾年,可是今天這事一出,怒急攻心,最後一點心火也滅了,真的是油儘燈枯。

他微眯著眼睛看著自己生前從未正眼看過的兩個兒子,剛剛他們為自己犧牲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可能臨到死了,人都喜歡回顧往昔,然而皇帝這麼細細一回思,卻發現他這一生,活得就像個笑話。

最寵愛的女人,給他戴了綠帽子,甚至還生了孽種讓他當了王八,而真正優秀又孝順的兒子卻被他忽視打壓了那麼多年,何其可悲。

又何其有幸。

所以他在兩人的攙扶下,掙紮著爬起來,哆嗦著手,立下了真正的傳位詔書,剛剛蓋上玉璽,就兩眼一閉,徹底沒了生機。

第二天,整個京都重新煥發了新的活力,眾多大臣起床,卻在看到近乎堆滿自家前院的黑衣人屍體時,徹底嚇破了膽。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等他們上朝,才知道,什麼叫做變天

三皇子逼宮,被誅

混亂中竟然喪心病狂殺了先帝,好在先帝提前立下遺詔,傳位於二皇子,至此,整個朝局,徹底變了。

遺詔在幾位老臣的辨認下,確實無誤之後,所有人當即下跪,三呼萬歲,然而那些往日裡跟楚天宸走得近的,簡直恨不得將自己塞進地縫裡去,生怕新帝一個不開心,就將他們全部清算了。

好在楚暮相當知道分寸,隻是處罰了幾家直接或間接參與造反的,其餘的,暫時不動,其中蕭君睿更是被他忽略個徹底。

照理說,他往日裡跟楚天宸走得最是近,這三皇子一倒台,首當其衝的就是他,然而奇怪的是,楚暮對他卻是采取全然的漠視態度,讓他一時心裡惴惴,卻又不敢有絲毫小動作。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著立獨子楚邵為皇太子,四皇子楚墨淵為頤親王,五皇子楚寰為定北侯,暫居京都,稍後前往封地受封。

然而本該在朝堂上,受萬人喝彩的楚墨淵,卻連早朝都沒上,連夜往回趕,心裡的驚懼簡直像是破體而出。

那個人

那個人不會走了吧

他說過,待此間事了,便會離開,可是

心中焦急,楚墨淵的動作便越快,渾然不顧什麼不得當街縱馬的狗屁規定,他現在隻想儘早奔到那個人身邊去,表明自己的心意,然後留下他。

一進到大院,扔下馬,就往裡衝,無視所有請安的人,隻心心念念地朝著那個方向,直到推開門,看到那道纖長的身影,才微微放下心。

然而那人收拾包袱的動作,卻將他的心重新高高吊起,他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油鍋裡的螞蟻,焦躁不堪,卻又不得其法,隻能癡癡地看著他的背影。

“曦辰”出口的嗓音是無比地沙啞,暗含著近乎瘋狂的執念與愛意。

然而,僅僅是這個名字,卻像是花光了他所有的勇氣一般,再也吐不出彆的字句。

背對著他的沐曦辰嘴角微微一勾,要是不好好逼一逼這呆子,還不知道他要躊躇到什麼時候。

然而雖然他現在一肚子壞水,說出口的話卻依舊冷靜又淡漠,“四殿下這個時候來是有什麼事我與兩位殿下的交易已經結束,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離開離開”楚墨淵低著頭,喃喃著這兩個字,臉上的神色是種莫名的詭譎,他轉身將門關上,並且上了鎖,然後緩步朝沐曦辰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曦辰說喜歡英俊的,我的相貌應該還不錯,”

他一步一步,朝著自己最心愛的人,就像推銷商品一般介紹自己,“身形偉岸的,我自認也不賴,”

楚墨淵站定在沐曦辰身後,用自己寬厚的身體遮擋住所有的陽光,將那人全然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然後緩緩低下頭,對著那精致玉白的耳垂輕聲喝氣道,“體型健碩些的,我更是身體強健。”

他伸手,將那人的身體掰過來,麵對著自己,與他額頭相觸,繾綣道,“所以你要找的人,是我,你該愛的人,是我,能疼寵你一生的,也隻有我。”

沐曦辰眨了眨眼,看著那人偏執到瘋狂的眼,眼眸彎彎,笑得像個孩子,然而他並沒有這麼快妥協,而是伸手,將那人推開。

推到距他兩步遠,才歪了歪頭道,“你可知我的身份二殿下可不會允許你娶一個青樓妓子。”

這也是他當時留在青樓的一個原因。

雖然他並不在意名聲這種東西,但是在極度封建的舊時期,僅僅是名聲,就足以讓一個人被輿論所殺死。

所以如果有那麼一個人,全然不在意他的名聲,過去,隻是單純愛著他這個人,那這個人,一定是他家老攻了。

“我不在意。”楚墨淵眼眸沉沉,定定地看著他,似乎是真的渾不在意他曾經的身份,也不介意彆人的閒話。

沐曦辰勾了勾唇角,“我這人生性不喜分享,若是娶了我,可就沒有什麼齊人之福可享了。”

楚墨淵搖搖頭,滿臉堅定,“我不要彆人。”

沐曦辰挑眉,繼續道,“我身體有恙,不能生育,你要斷子絕孫不成”

當時葉清軒被推進冰湖確實傷了身子,隻是這暗傷卻也不難治,隻是沐曦辰本就是外來的,他附在土著人身上攪亂整個世界的氣運,才不至於被主神找到,但是他是絕對不能孕育子嗣的。

一個憑空多出來的生命,簡直就像探照燈一樣明顯,而本就不該有的生命,更是為世界意識所排斥,所以這不能生育,並不是唬他的。

他的眼神微動,死死盯著楚墨淵,雖然知道這是他的親親愛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嫌棄他的存在,但是卻還是難免有些惴惴不安。

然而他家老攻,果然從來不會讓他失望。

隻見楚墨淵定定看著他,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溫柔的光,他伸手,將沐曦辰微有些亂的發絲彆到腦後,大拇指在他臉頰上微微摩挲了下,輕歎道,“這樣最好,其實按照我的意思,我根本不想要什麼孩子,你的好,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就好,你也隻需要關注我一人就好,”

“我不需要任何彆的事物或人來分走你的注意力,哪怕是有著我血脈的孩子,也不行,我會吃醋,至於血脈傳承,兄長已經有邵兒了,所以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沐曦辰倏地笑了出來,從未有過的愉悅席卷他的心。

這個人,永遠都知道,該怎麼哄他開心。

他微微上前一步,主動靠近楚墨淵,從側麵看,就像主動投懷送抱一般。

伸出玉白的手指,將那人垂在胸前的發絲纏繞在手指上,極致的黑映襯著極致的白,看的楚墨淵的眼眸猛地一沉。

沐曦辰手上微微用力,逼的那人低下頭來,然後主動抬頭,跟那人的臉相距不過一指寬,彼此之間鼻息相繞,氣息相纏。

“最後在讓我確認一件事就好”沐曦辰緊緊盯著那人的眼,滿是強硬的霸道和興奮。

“什麼事”楚墨淵看著他水潤的唇,和嫣紅的舌,感覺自己畢生的自製力,都用在了這裡,才讓他不至於失態到將那人猛地吞吃入腹

“就是”沐曦辰輕輕喝了口氣,然後主動吻了上去,唇舌交纏,感受胸口猛然爆發的劇痛,回應著那人近乎凶猛的進攻,笑得越發開懷。

是你啊

真好

得償所願的某人極儘興奮地重回自己的皇子府準備聘禮去,沐曦辰有些懶洋洋地縮在軟塌上,揉了揉自己微有些破損的唇角,想起那人近乎瘋狂的樣子,不禁感覺有些好笑。

不過雖然找到愛人很開心,可是該收拾的人,可一個都不能放過啊。

“青衣,把這紙上的信息傳出去,明天四殿下要接我去四皇子府,到時候,要確保我的那幾個好親人都會來觀看呀”

當夜,葉府。

葉博涵近乎焦躁地在府內轉來轉去,本來楚天宸已經是內定的太子人選,所以他才會順著自己兒子的心意,將他嫁給蕭君睿,想獲份從龍之功。

可是現在呢那個蠢貨竟然去逼宮

他這一死倒是輕鬆,留下他們這群三皇子黨,往後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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