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煌看著江無眠微醺的臉,吩咐說“小默,你去將尉王爺他們帶下去。”
坐在下方的尉遲默站起身,道了一聲遵命,便領著葉清綰兩人去了後麵。
登天閣很大,走過長廊之後,越過花園後,才是看到了房屋。
葉清綰從尉遲默身上接過花重錦,說道“多謝大人幫助。”
“無礙,我剛剛已經吩咐了下人備了解酒藥,很快就會送過來了,王妃娘娘莫急。”
葉清綰輕輕點頭,將江無眠輕輕放在了床榻上,拉過被子蓋好。
這時,尉遲默開了口“尉王爺身子不好,可用
讓禦醫過來瞧瞧”
“不必了,他的身子,我比誰都清楚,就不勞煩大人了。”
葉清綰的聲音很淡,淡到沒有什麼情緒,倒是讓尉遲默微微一怔。
片刻後,宮女們送來了解酒藥。
葉清綰從宮女手中接了過去,“無眠,醒來喝解酒藥了。”
她捏了捏他的臉。
“綰綰,彆吵”
葉清綰瞧著她的樣子,隻能喝了一口在自己的嘴中,往下去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撇過眼,目光幽幽的落在了尉遲默的身上。
那眼神仿佛在說,真的要看下去
尉遲默輕咳了一聲,“我先走了,王爺王妃好好休息。”
在尉遲默離開後,葉清綰將口中的解酒藥重新吐進了碗裡,將那一整晚的藥都倒入了一旁的盆栽中。
花重錦坐起身,掀開了被子,熱的她身上都出了汗。
“走了”
葉清綰卻搖頭,“周圍還有人,隻是氣息隱藏的很好,他們很謹慎。”
“隻能讓人先把他們引開了。”
“不用。”葉清綰阻止了花重錦,說“我自有辦法。”
花重錦有些疑惑的看著葉清綰。
隻見葉清綰推門而出,很快就有人走了過來,恭敬的問她“王妃娘娘是有什麼事嗎可以吩咐奴婢去做。”
她話音剛落,就覺得後頸一痛,整個人便暈倒在地,前後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緊接著,葉清綰手中銀針射出,如願聽到了幾聲悶響。
自從吃了火雲丹,她對周圍的感知是愈發的強烈,隻要你還有呼吸,她就能感受到。
黑風忽然出現在她眼前,說“小主子,一切都解決了。”
“大概有多少人。”
“五十人左右。”
“好。”葉清綰說完話便重新進了房間,此時花重錦已經換回了自己的容貌,隻是衣服寬大,看著有些不倫不類。
花重錦隨意的係好衣服,“我們現在兵分兩路去找。”
鬱北陌早就得到消息,第二片地圖就在天權皇族之人的手中,皇宮中已經探查過了,沒有蹤跡,而偌大的京城,除了皇宮,能藏地圖的地方可就隻有登天閣了。
這個地方,最高,亦是京城的象征。
花重錦離開後,葉清綰褪下了這繁瑣的服裝,重新帶上了那張平平無奇的麵具,頭發紮起,乾淨爽利。
身影直接消失在暗色下。
–
“你前幾天不是很厲害嘛,怎麼今天這麼慫”被人一腳踹在胸口,身影向後飛去,背脊撞上粗糙的樹才是堪堪停下。
像個柳絮一般落在地上,怎麼站也站不起來。
說話之人趾高氣昂,在容棄的麵前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臉。
嘖嘖有聲“三皇子殿下,多麼高高在上的身份呀,現在呢,隻能在我手下求饒。”
“真是廢物。”
尉遲舟一把扣住了容棄的下顎,微微用力,強迫他抬起頭來,蒼白的臉色,絲毫不掩飾其傾城容貌,反而是多了一絲病態,讓人想要狠狠欺負,看著他變得崩潰的模樣。
“二公子,他到底是皇子,您這樣,這樣怕是不好吧”跟在尉遲舟身邊的人看著容棄,到底還是忌憚的。
皇上在不寵愛又如何,到底是皇子,不能與平常
之人相比較。
“呸,三皇子憑他這個廢物模樣他今天要是叫我一聲爺爺,我倒是還可以饒了他。”
“殿下,你要是求饒,我今天還可以讓你完好無損的回去。”尉遲舟拍了拍容棄的臉,惡劣的笑道。
他可是記得在花雨閣中這人是如何落他的麵子的。
在外麵,他不敢如何,要是被人告到皇上耳朵裡,他定然逃不了一頓責罰,可是,在登天閣就不一樣了,除了有皇帝禦令,不然,誰也進不來。
容棄一口唾沫吐在了尉遲舟的臉上,眼中儘是不屑,落在他手上,也算他倒黴。
誰讓他,不受皇帝寵愛呢
他這個皇子,除了聯姻牽製彆的國家以外,也沒彆的作用了。
現在,他又向皇帝提出了解除婚約的想法,剛被打了五十大板,此時身體正虛,哪裡經得起尉遲舟這般折磨。
這也是尉遲舟敢如此喪心病狂,以下犯上的原因。
“啪”容棄的臉被打的偏過去,嘴角溢出一抹血,下一刻,脖頸就被尉遲舟狠狠掐住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今天非打死你這個廢物不可”
“本公主才是要打死你這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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