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全黑,路上已無村民逗留,丁山轉了半圈,沒找到合適的搭話對象,倒是看到了一座倒塌的房子,觀望片刻,略露意外。
“這個痕跡地上還有新乾的血跡發生了什麼”他彎腰翻了翻倒塌房子的磚瓦。
汪汪汪
就在這時,忽然有猛烈的犬吠傳至,不遠處周儀一手舉著火把一手牽著狗,飛快跑來。
“彆動小偷”
丁山愣了下,連忙扔掉手中的磚頭,起身舉手道“不是,我是過路的,見這裡倒了房子,這才駐足。大哥,這是您家的房子”
他再細一看,見對方腦門上還包著隱隱帶血的紗布,“大哥,您的腦袋,也是因為它受傷的”
“過路的”周儀用火把照了照,警惕道“這麼晚了去哪”
丁山早就做好了功課。
“去隔壁陸家村。”
“哦那快走吧,彆在我家房子這兒亂動。”周儀道。
“彆急著趕人啊,大哥,向您討口水喝行嗎說起來,這真是您家房子怎麼弄成這樣了”
“被頭瘋牛頂倒了。”周儀說起這事,還有些心痛模樣,見對方好奇地看著他額頭,又搖頭道
“我腦袋不是,這是”
說著,他抬頭望天,頓了下,雙眼呆滯,忽然噗通一聲跪下
“大哥,你這”丁山一臉懵逼,為何突然行此大禮啊
“我沒跪你你看這天上,雲彩層層卷卷,隱隱呈巨龍形狀,竟是百年難能一見的壺爍氣象跟我跪下,對這龍形雲叩拜百次,父神定將賜福我們,讓我們自此一帆風順,不受任何疾病和災厄困擾”
瘋了吧天黢黑黢黑的,哪來的雲彩跟你層層卷卷還巨龍的
丁山張大了嘴,茫然地抬頭看天,忽然間一晃神,噗通跪下。
翌日清晨。
烈陽城,大將軍府。
馮墨沉心靜氣,拳腳如風,嘭嘭擊打在身前的木樁上,直到渾身被汗水浸透,才緩緩收拳,吐出口濁氣,接過侍女遞來的手巾。
“公子,丁山回來了,還受了些傷。”貌美侍女趁機道。
“受傷”馮墨一怔,有些不悅道“讓他過來。”
幾秒後,額頭血跡斑斑的丁山走到了馮墨身邊,恭敬道“我查到了,少爺。那老者是昨天突然出現在周家村的,不過”
“先不說這個。”馮墨擺了擺手“你腦袋是怎麼回事”
丁山一頓,道“多謝少爺您的關心,我這腦袋是”
說著,他抬頭看天,頓了下,雙眸一呆,忽然噗通一聲跪倒
馮墨“嗯犯了什麼錯”
“我沒犯錯,不是在跪您少爺,您看這天上雲彩層層卷卷,隱隱呈巨龍形狀,竟是百年難能一見的壺爍氣象與我一起跪下,對這龍形雲叩拜百次,父神定將會賜福於我們,讓我們自此一帆風順,不受任何疾病和災厄困擾”
馮墨懵了懵,抬頭望天。
噗通他同樣跪在了地上,和丁山一起對天磕頭,聲聲帶響
貌美侍女花容失色,想去攙扶阻攔,卻聽馮墨道“小玉,你看天上,這雲彩層層卷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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