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傻,畢竟就連神通廣大的江神,都被陸植輕易抓住了,他們哪還能認不清局勢。
再者說了,為了血祀這黑魚精江神,他們村子哪一年不得勞民傷財甚至連這清江都不敢下了,連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洗個衣服,都得要跑去六裡地之外的山澗之中,他們心中又怎會真的信仰愛戴這黑魚精
巴不得它早點死才是真的
如今陸植路過此地,略施手段便輕易抓住了這黑魚精,這些村民們心中彆提有多興奮了,紛紛央求陸植替他們除了這個禍患。
陸植瞥了一眼那些村民們,突然說道“你們自己來。”
“啊什麼”
“道長這是何意”
陸植說道“貧道讓你們自己來,由你們親自來除去這條黑魚精。”
“這”一名老頭賠笑著說道,“道長,您就彆開玩笑了,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又怎能是這魚妖精怪的對手又怎麼可能除得掉它還是請道長出手吧。”
陸植也不再多說第二遍,隻是揮手將那黑魚精擲向了人群之前,水牢化作一道道流動的繩索,將其死死捆住,無法動彈,全身上下隻有那對碩大的泛黃魚眼在左右晃動不休。
“你們還不動手嗎”陸植淡淡的說道。
雖然他隻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輕易的解決掉那黑魚精,但陸植卻是一定要這些村民們自己動手
這條黑魚精,對他們來說,是恐怖的妖魔,是不可褻瀆侵犯的清江江神,他們畏懼它,害怕它,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但人之所以能主宰這個世界,難道也是靠的這份懦弱,愚昧,逆來順受嗎
“貧道不想再說第三遍了,今天,要麼你們親手打死這條黑魚精,要麼貧道把它放回去,繼續做那清江江神,繼續禍害你們,你們自行決定吧。”
一時間,村民們雅雀無言。
半餉之後,才有一名身材壯碩的年輕人,一把抽出了那花轎之上的轎棍,朝那黑魚精走了過去。
“二柱子你要乾什麼”一旁的中年人趕緊伸手抓住了那年輕人的左臂,急聲問道。
“六叔,我要上前打死那魚怪”
“你瘋了你”
那中年人麵色一變,還想要說什麼,但那年輕人卻是理也不理,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臂,大步朝那黑魚精走了上去,高高舉起了手中的木棒。
那黑魚精見狀,頓時便拚命的掙紮起來,但卻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用一雙恐怖的魚眼死死的盯著那年輕人,恐嚇於他。
但那年輕人也是膽子奇大,不但絲毫不懼,反而更加凶悍的瞪了回去。
“你這天殺的魚怪,勞資打死你”
嗚揮舞的大棒帶起了一陣沉重的惡風聲,狠狠的一棒敲在了那黑魚精的腦袋上
砰
一聲爆響,木棒折斷爆碎,那黑魚精也被一棒子抽打的腦袋一偏,一隻魚眼竟直接爆裂破碎,飛濺出漫天的汁水
二柱子抹了一把濺射到臉上的汁水,轉頭吐了一口口水“呸真臭”
狠狠敲了那黑魚精一棒之後,他還不滿足,轉頭朝著人群中的一名村民喊道“狗剩,把你的柴刀借我使使,勞資我今天要活劈了這天殺的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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