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他兩輩子都被迫爭分奪秒,浪費七天在他聽起來簡直有種罪惡感。
幸好風行總綱從金丹期開始的部分還沒著落幸好,這七天浪費了也就浪費了。
就在他們兩人悄悄講小話的當口,四大家族的人也紛紛從仙鸞上落下,落到了廣場中央,最終形成了七支隊伍對峙的氣勢。
傅遙“天下第一宗已經連勝了好多屆,上一屆的勝者也是天下第一宗,所以他們在等天下第一宗的人說話。”
仔細看的話,確實可以看出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天下第一宗的那一排人身上。
然後萬眾矚目中,那亂糟糟的一排人中走出了一個格外亂糟糟的人。
這人的長相先不說,精神麵貌就得讓那些老古板眉頭一皺,站得叫一個東倒西歪,手底下拄著的還是個巨大的酒葫蘆,將目光艱難地從那巨大的酒葫蘆移到他臉上後,又能看見拉碴的胡子
傅遙“這酒葫蘆真人不,這位白墮真人便是前三十年的天下第一了。”
酒葫蘆真人睡眼惺忪地抬了抬眼皮子,稍微站直了一點點身體,以示對這個場合的重視“咳。”
一句“咳”便是這場華清宴的開場白了
“咳,大家,都到了啊我們天下第一宗呢,是絕對不會讓諸位失望的,也絕對對得起諸位的努力與拚鬥,至於其他宗門我也不了解,就不隨便說了。”
他話音剛落,蘭因寺的眾位高僧倒還保持了高度的淡定,一水澗最前頭那位臉色瞬間黑了。
魚素真人的容貌無疑美麗得驚人,但她性格嚴肅,那嚴肅也表現在了她的容貌上,簡單點說,或者用沈青飛的話說那就是,這是一種高中班主任或是任意年段的數學老師特有的長相。
因此這樣一張臉黑下來的時候,無疑殺傷力驚人。
傅遙輕咳一聲。低聲道“白墮真人這百年才嶄露頭角,上一屆華清宴剛拿到天下第一,大概也沒人想到他會這麼語出驚人。”
沈青飛“天下第一宗的其他人對此好像沒什麼反應,他們和一水澗有矛盾嗎”
傅遙皺了皺眉“大矛盾應該沒有,零星的摩擦肯定是有的,畢竟這麼大體量的宗門不可能沒有任何摩擦。”
酒葫蘆真人對他們這些等著被三大宗收入門下的年輕人潦草發表了講話後,又轉向了其餘兩宗與四大家族的人。
“開打吧”
乾脆得很。
魚素真人的臉更黑了,這恐怕是這位執掌了一水澗近五百年的掌門一生中最被落麵子的時刻。
倒是那位傅芝的太爺爺出來打了個圓場。
青年模樣的老妖怪笑著站了出來“白墮真人雖然話說得急切了一些,但意思倒也沒錯,諸位齊聚在此,不正是為了一分勝負嗎”
沈青飛“”
好一個“意思倒也沒錯”。
而且說好的是為了招生呢
不過傅家這位老妖怪強行解讀了酒葫蘆真人的三字真言後,那些久居上位的大人物確實覺得自己的麵子回來了些,隨著一道屏障在沈青飛等人麵前升起,屬於這個世界最頂尖的那批高手的切磋開始了。
僅一瞬間,霞光暴起,那霞光亮得驚人,哪怕沈青飛他們不會受到任何實質的傷害,卻也不得不扭頭避開,純粹是為了避光。
霞光是魚素真人的武器,一水澗雖然全是女子,鎮宗武器卻是最霸道的,每一任宗主都會傳承這道“九霄”,凡光之所至,對手的靈氣全都受限,並不受控製地湧動,重者經脈反噬,也就是明心宗當時拿出來的那道銀月符的頂配版。
而為了應對這道霞光,場中的其餘六人也是各顯神通。
比如那酒葫蘆真人,從酒葫蘆中抽出一把神兵,將霞光砍作兩片,自己淡定站在中間,任由兩片湧動的光擦身而過。
沈青飛乍一看還以為那是把劍,他好奇那會不會就是墨老所說的“胡長老”。
但仔細一看就發現,那把兵器隻是長得像劍而已,其實是單麵開刃的,酒葫蘆真人是刀修。,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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