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早就死在那場“意外”中了,對嗎?”
希諾又強調了“意外”兩個字使得這句話聽起來頗為諷刺。
希諾長歎了一口氣。
“都這麼多年了啊。。。林叔,你是怎麼能活的這樣心安理得?我真想向你學習呢!”
林初慘白著臉,他的手顫抖著扶著牆壁隨後慢慢站起身。
“這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是。。。是你父親!你父親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林初忽視了希諾變得冷撤的臉色。
“他說什麼已經成功了,本來我已經找到投資人。”
“結果呢!他跟我說出了些意外讓我再等等。”
林初四處踱步,似乎這些話給了他與希諾對峙的勇氣。
“嗬!哈哈哈哈!我當然知道那個卑鄙小人在想什麼,他要侵占我的成果!”
“我怎麼可能讓他得逞?與其被他搶先,還不如我先。。。”
希諾的拳頭忍不住攥緊。
“你才是那個卑鄙小人!”
他怒吼一聲打斷了林初的話。
希諾幾步衝到林初身邊。
“嗯!咳咳!”
希諾隻用一隻手就摁住了林初的脖子將他按在牆上動彈不得。
他手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殺了包括我父母在內的研究所的所有人,侵占所有成果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林初的呼吸有些不暢,他麵色漲紅。
他拚儘全力想扯開希諾按在他脖子上的手。
“那也是因為他先欺騙的我!”
因為被壓迫著氣管,林初的話語細若蚊蠅。
希諾聽到林初的話,他鬆開了摁住林初脖子的手。
“咳咳咳!”
林初狼狽的大喘著氣。
希諾後退了幾步,他按著自己的心臟笑的有些諷刺又有些淒涼。
“我父親他從來沒有欺騙你,證明他成果的人現在就站在你的麵前!”
希諾知道他能接受超過其他人幾倍的注射劑量而平安無事,完全是依托當年隨著玻璃碎片進入他體內的負效抑製劑。
“什麼?”
林初並沒能明白希諾話裡的意思。
“負效抑製劑,對吧?林叔,我父親大概沒告訴你,那瓶負效抑製劑是我打破的。”
也許他的父親隻是不想林初對他厭惡或者心生嫌隙,也許是其他什麼原因。
林初的表情從疑惑震驚再到錯愕茫然。
而後,他突然想明白了什麼。
他詢問緣由時男人對他所有的隱瞞隻是因為一個父親對孩子的包容。
“哈哈哈哈!”
突然,他再次笑了出來。
林初一直笑著,笑著。
直到他失去全部力氣癱倒在地。
希諾走到林初身邊。
“林叔。”
林初無力的抬起頭看著希諾,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怎麼樣都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