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啊!
“自縊身亡?”
葉苟道“就在今天早上,獄卒發現二皇子懸了根白綾,死了!”
沈長歌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我知道了,你再去探探消息。”
葉苟瞅了沈長歌一眼,“小姐,之前我們說的那件事情”
沈長歌明白了,葉苟還在惦記著春花,她道“葉苟,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自然會實現。”
葉苟道“小姐當時說過,奴才忙了那件事情之後,你就把春花給奴才可現在已經過了好長一段日子了”
沈長歌眸子一低,盯著葉苟,“你是不是非要春花不可?”
葉苟語氣堅定“是。”
葉苟當初提議要春花,並非是喜歡她,而是記恨她,他跟隨沈長歌許久了,一直都在受春花的嘲諷。
葉苟是個小心眼的人,誰若是給他難堪,那他可一定會記著,所以他對春花,勢在必得。
沈長歌道“既然如此,等著吧。”
葉苟道“是,那奴才先告退了。”
葉苟走之後,沈長歌把春花叫來了。
春花對於一切都還不自知,她問沈長歌“小姐,你叫奴婢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沈長歌看了春花幾眼,春花算不上漂亮,性格也不夠溫柔,葉苟死死盯住春花,原因估計也是報複。
她問“春花,你今年多大了?”
春花有些疑惑,“奴婢今年十八了。”
沈長歌“十八了,也應當嫁人了。”
春花以為沈長歌要把她嫁了,頓時就跪了下來,她道“奴婢不願意嫁,奴婢就想陪在小姐身邊”
沈長歌臉色很冷漠,隻問了一句“你真的不願意嫁?”
春花覺得,此刻的沈長歌變了個人似的,讓人畏懼。她道“小姐,奴婢不願。”
“其實,我也不是非得讓你嫁人,隻不過,你得罪了一個人。”說到這,沈長歌停頓了一下,隻是看著春花。
春花一頭霧水,“奴婢得罪了一個人?”
沈長歌問“你還不知道嗎?”
春花搖頭,“奴婢真的不知道。”
沈長歌吐了三個字“是葉苟。”
“葉苟?”春花眼神詫異,“奴婢得罪他?”
沈長歌“你想想你平時的行事作風,或許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
春花心生涼意,“小姐該不會是讓奴婢嫁給葉苟吧?”
她是真的不喜葉苟這種小人,所以平日裡的確沒給過葉苟好臉色看。
沈長歌目光幽冷,“春花啊,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春花抓著沈長歌的衣角,道“小姐,奴婢真的不想嫁給葉苟,若要嫁給他,奴婢寧願去死!”
沈長歌“就算你不嫁給他,他也會想方設法針對你、報複你。”
春花聲音嘶啞,問道“為什麼?”
沈長歌歎息道“要問就問你自己了,若你平日裡少去招惹葉苟,他也不會記恨你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