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苟聽到這話,忙拒絕道“小姐,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沈長歌看著葉苟,“有什麼使不得的?你可幫我乾了不少事情。”
葉苟“小姐這話說的,那都是奴才應該做的。”
說話的功夫,阿音已經將茶給葉苟倒上了。
葉苟麵上說著使不得,內心還是很得意的,他認為沈長歌需要他、離不開他,便更加看重了自己幾分。
他伸手接過茶,嘴裡啜了一口,“嘖,真是好茶!”
葉苟抬頭看向沈長歌,“要說茶啊,還是小姐這裡的茶最好,旁的地方可是吃不到的。”
沈長歌接過葉苟的話,道“是啊,我這裡的茶旁的地方都吃不到,旁的人也吃不到。”
葉苟連忙再喝了一口,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小家子氣。
沈長歌問“葉苟,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啊?”葉苟不太明白,沈長歌為何這樣問。他道“這個奴才還真猜不透。”
沈長歌懶懶直起身,語氣不疾不徐,道“我最討厭受人威脅。”
葉苟打趣笑道“誰敢威脅小姐呢?”
沈長歌眯了眯眼睛,含笑反問“是麼?誰敢威脅我呢?”
葉苟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當然是。”
沈長歌眼神驟然變得冷冽,臉色也變得格外陰冷,“那是因為威脅我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即將會死。”
“小姐這話”葉苟感覺到了來自沈長歌身上的危險氣息,他跟沈長歌這麼久了,或多或少都能感覺出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葉苟腹內一痛,似乎所有的腸子都攪到了一起,生生撕扯糾纏,他痛不欲生,抱著肚子蹲了下來,手一抖,不慎將桌子那壺茶給打翻了。
滾燙的茶水倒在地上。
葉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這茶裡有毒!“
沈長歌唇角扯了扯,她低眸看著葉苟,“果真是我看中的人,聰明。”
這一次,葉苟沒有自稱奴才,他問“小姐,我對你忠心耿耿,你為何這樣對待我?”
沈長歌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鑽出來的,自帶奪命的氣息,“我剛才說了,我最討厭彆人威脅我。”
葉苟口吐黑色的血來,“你我”
沈長歌起身,朝著葉苟走去,她正站在他的跟前,居高臨下盯著他,道“葉苟,你不要忘了,是我把你從乞丐窩裡帶到這裡來的,你以為自己有幾分能力,幫我乾了幾件事情,我就舍不得殺你了?真是笑話?我身邊可從不缺才乾之人。”
葉苟在地上疼得翻來覆去,“小姐,救命救救我”
沈長歌的眼神,故意充滿同情地看著葉苟,然後道“放心吧,我會好好安葬你,畢竟你也跟了我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