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一頭霧水,“什麼事情?”
“葉苟昨日暴斃身亡。”說這話的時候,沈長歌是一如往常的氣定神閒。
她正緩緩地舉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漂浮在上麵的茶葉,茶香嫋嫋入鼻息,沁人心脾。
對沈長歌而言,一個人的生死,仿佛還不如一片茶葉的沉浮。
“葉苟死了?”秋月難掩驚訝之情,她道“奴婢前幾天看見葉苟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暴斃身亡了呢?”
沈長歌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秋月,“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
秋月的確是個聰明人,一點就明白了,她已經知道了,沈長歌殺了葉苟。
“那奴婢回頭告訴春花一聲。”
沈長歌囑咐道“春花那個性,得罪了一個葉苟,難免不會得罪第二個葉苟。秋月,你和她走得近,該勸勸她這性子了。”
秋月道“奴婢明白。”
沈長歌問“對了,你最近和崔逢進展如何了?”
提及崔逢,秋月心裡也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她道“奴婢覺得崔大人是個好官。”
沈長歌問“為何這樣說?”
秋月“崔大人清正廉潔、處事公正,一心想著為民謀福祉,甚至還拿自己的俸祿,去救濟貧苦百姓,像他這樣的人,在楚國怕是找不到第二個了。”
沈長歌看著秋月的眼神,在秋月的眼神裡,她看出了少女懷春的羞澀。
“你喜歡上他了?”
秋月驚聲“不不是,小姐,你誤會了。”
沈長歌“是不是誤會,就看日後了。”
秋月的臉有些漲紅,“小姐”
沈長歌當然也看中了崔逢是個人才,如果她得不到這個人才,不介意將他毀掉。
“不管你心裡是什麼想法,這些日子,幫我多盯著崔逢。”
秋月“奴婢會的。”
這時候,楚玦下朝回來了,”你們在談什麼呢?“
沈長歌道”沒什麼,就是想著給秋月撮合一段婚事。“她看向秋月“秋月,你先下去吧。”
秋月離開之後,楚玦立馬抱住沈長歌,“我想你了。”
沈長歌拍下楚玦不安分的手,“我們早上才”
楚玦不依不饒,手已經伸進沈長歌的衣襟了,“可我想你了。”
沈長歌掰開楚玦的手,“不行。”
楚玦一臉委屈,“好吧。”
沈長歌嫵媚一笑,卻是主動將身子貼了過去。
楚玦將沈長歌攔腰抱起,往床榻上走去,他勾了勾她的下巴,“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沈長歌雙手搭在楚玦的脖頸處,“對啊,特意來勾取你的性命。”
楚玦解開衣裳,俯身貼下去,“難怪故人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