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玦抱著沈長歌往後麵一走,他大手一揮,將桌子上的酒壇子全部推到地上。
隨著一陣瓷器碎地的聲音,他把她放在桌子上。
他問“那你想怎麼辦?”
沈長歌將楚玦的腰帶一扯,嘴角徐徐牽了起來,她道“不如,小郎君將你自己賠給我?你說好不好?”
楚玦主動將自己衣裳一脫,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他故意往沈長歌湊近,將她壓在桌子上,道“好啊,如你所願。”
風從四麵八方的縫隙裡溢進來,將閣樓裡的紗簾吹亂,婉轉的歌聲絲絲入耳,聲聲撩人。
重重疊疊的紗簾之下,他與她相擁相吻,恨不能將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血。
激情之中,是靈肉結合,是忘卻一切的極樂。
一番雲雨之後,楚玦摟著沈長歌,她的發絲已經儘數散落,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青絲白雪,勾魂攝魄。
沈長歌的手摟著楚玦的脖子,她的目光正在他身上流連,然而說出的話卻是差點讓楚玦吐血。
她品味一番,笑道“小郎君,身材不錯啊。”
沈長歌還在撩撥著楚玦,她絲毫不知自己即將麵臨的“危險”。
楚玦的欲望立馬被沈長歌又給撩撥起來了,他咬著唇,道“我看你,這幾日是不想下床了?”
沈長歌順手一扯,她拉下一層青紗,蒙住他的眼睛,然後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自己占據主導地位。
她不服氣道“我倒是要看看,是誰下不了床了?”
這一夜,風流至極。
二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沈長歌揉揉自己昏沉沉的腦袋,她這人酒品一向不好,尤其是容易忘記自己喝醉了所乾的事情。
這不,沈長歌一臉驚訝地看著楚玦,道“我們你怎麼沒穿衣服你是不是趁我喝醉了,欺負我了?”
楚玦支起身子,道“這衣服可都是你脫的,你還問我?”
沈長歌記得,昨日她為了套出來子泠的話,才將他灌醉的,可楚玦又是什麼時候來的?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到處都遍布青紅交加的痕跡。
天啊,這昨夜的戰況是有多慘烈?
難怪沈長歌一覺睡醒,骨頭都散架了似的,都怪楚玦欺負她。
沈長歌探過頭,瞅了瞅楚玦,他身上也差不多,還多了不少抓痕,心裡總算平複了些。
她道“這事我們就不談了。”
“你看看本王這傷勢,不想說些什麼嗎?”楚玦指了指身上的抓痕。
昨天夜裡,沈長歌的指甲可是給他撓了不少傷。
“我還沒讓你賠我的指甲呢?”沈長歌委屈巴巴道,她伸出自己的兩隻手,“你看,我精心做的指甲都壞了。”
楚玦歎了一聲,無奈搖頭,“唉,反正都是你有理,我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