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在接到那個任務後,便在周末時間,於無人的角落變裝往東京去調查,熟練,就一個字。
他可以直接問垣,但是他想自己去完成。
放竊聽器這種東西,他一學就會,易容假裝修水管,進入旅遊公司借機放了竊聽器。
他真的越來越全能了,全能的垣教他的。
查到了岸上森三的家庭地址,他有三個家,有時會去合法妻子的家,有時會去貼身小蜜的家,有時會把娛樂會所當家。
“”人性的醜陋,算是讓幸村見識到了。
幸村決定試試他的夢魘。
今天是周五,哦,不對,是周六,已經淩晨了。
任務目標的家,輪班到娛樂會所了,他每周都有這麼一天,要到酒吧之家娛樂,據說是勞逸結合。
幸村易容成酒吧服務員的模樣,淩晨還在打工,也是挺辛苦的。
這個幸運的服務員被他用安眠藥放倒了,真是幸運今天不用上班,睡一覺還能拿工資。
小心注意著卡座裡摟著女人喝酒吹牛的岸上森三,喝多了酒的男人在沙發上歪七扭八,被他摟著的女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轉頭一臉嫌棄。
男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眯著眼睛往卡座外走,幸村不遠不近的跟著。
廁所人非常多,幸村擰著眉,避開歪歪扭扭的人。
幸村在男人進去廁所隔間鎖門後,對其發動了精神攻擊,烏煙瘴氣的,腐爛的空氣並沒有影響他的夢魘生效。
這道隔絕視線的門,同樣無法阻止岸上森三死去。
幸村現在隻想早點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他第一次來,就留下極差印象的場所。
而他並不知道未來的很多時候,他都會出現在酒吧,當然了,組織的酒吧,非常清靜就是了,隻有偶爾開業時會熱鬨。
進入廁所關上門的岸上森三,隻覺得一股森冷的涼意衝他襲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他的腳尖前麵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一定是他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閉上,誒嘿!睜開!還是深淵!!!
他想後退,卻動彈不得,他想呼救,卻因為恐懼,嗓子眼好像被什麼氣堵住了,發不出聲音,一定出了什麼差錯!
他明明隻是來上廁所的,兩股顫顫,這下好了,他的目的達成了,本就憋不住的尿意,直接順著褲腿飛流直下。
那股冷意再次襲來,從濕漉漉的褲腿蔓延到心頭,深淵下好像傳來一陣陣風。
他腳下踩得土地開始坍塌,什麼尿褲子根本不重要,他已經開始下跌了,慌忙回身抓崖壁,卻來不及了,“啊啊啊啊啊——”他大叫著掉下了深淵。
是的,幸村就是借著他喝下大量的酒精,加上夢魘的刺激,刺激他的心臟,停止了。
“有病啊?叫尼瑪!嚇老子一跳,神金。”隔壁廁所的男人被他的大叫嚇了一跳,辱罵出聲。
被罵的男人沒有動靜,“切,慫包”得意的提起褲子出了廁所隔間,沒有洗手就離開了。
幸村在廁所的洗手台站了好一會,雖然來廁所什麼也不做,好像有點奇怪,不過現在的人都不是管閒事的人,並沒有人探尋一個服務員站在洗手台發呆是為了什麼?
說不定是給客人遞手紙的呢?
站了一會,借著精神力的試探,探查到任務目標已經沒有呼吸了,唉,沒想到夢魘真的可以這麼用,那麼垣平時是用什麼招式做任務呢?
反正他倆是搭檔,有的是機會知道。
幸村在洗手台洗了手,便回到了吧台,在酒吧待了沒一會,看著有安保人員往廁所湧入,看來屍體被發現了。
轉身出了酒吧,拐到小巷子把服務員的服裝扯下,(動作指導怪盜基德)裡麵是自己的衣服,今天隻能在東京的酒店住一晚了。
“滴滴。”路邊停著的一輛豪車突然發出聲音,嚇了幸村一跳,車子降下車窗,烏丸垣在後座探出腦袋,一轉頭示意,“上車。”
幸村上了車,“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