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這些人之後,肖誌遠帶著張雲軒來到了書房,敲門進屋。
一進門就看見,肖萬年、肖誌文父子正在陪著一個老者喝茶,見到兩個人進來,肖萬年招手喚過張雲軒:“小子,人都處理完了?”
“嗯,都攆走了”,張雲軒點頭說道。
“還行,還不是太傻”,說著,肖萬年讓張雲軒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接著說道:“說說看,都看出了些什麼來?”
張雲軒抬頭看了看正坐在自己對麵氣定神閒喝茶的老者,張張嘴沒說話。
“不要緊,你儘管說就是了”,肖萬年接著說道。
“好,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有什麼不合適的,肖伯伯多多擔待”,接著張雲軒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首先可以確定一點,小弟是安全的,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何以見得”,一旁的肖誌文插了一句。
“大哥,你聽我慢慢說”,張雲軒看了一眼肖誌文,接著說道:“原本在三哥接我的時候,我心裡還沒有頭緒,不敢確認,這件事情到底是衝著誰來的,直到剛才到了家裡,看見這些幫派頭頭的表現,我才確定這次的事情是衝著我來的”
“說句不是很好聽的話,以肖家今時今日的實力,還不足以讓這麼多幫派人物,登門表明清白,這背後一定有一個他們惹不起的勢力,讓他們這麼做的。”
肖萬年,和那位老者都點了點頭,
張雲軒繼續說道:“或許我這句話不大好聽,但是卻是實話,請肖伯伯和大哥多多見諒”。
肖萬年沒說什麼,示意張雲軒繼續說,
“在一個,府上的小兄弟姊妹,不僅僅至棟一個,為什麼綁的卻是至棟?因為至棟是肖宛的同父同母的兄弟,或許可以說這是巧合,但是這個時間點為什麼要選在二月二這天?這又是一個疑問,二月二,是我離開襄城的日子,這又是巧合嗎?我覺得不會有這麼多巧合吧,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與我有關,與襄城有關。”
“但是具體是什麼做的?想乾什麼?我卻不知道。”
肖萬年聽著張雲軒的一番話,滿意的點點頭,對這旁邊的老者說道:“鶴年兄,我這個女婿還可以吧”。
被稱作做鶴年兄的老者,嗬嗬一笑,“自古英雄出少年呀,古人誠不欺我,恭喜肖老弟,得此佳婿。”
說著老者雙手抱拳,衝著肖萬年拱了拱手。
“雲軒,我給你介紹一下,青幫通字輩的老人家,徐斌,徐鶴年”,肖萬年介紹到。
張雲軒一聽,趕緊站起來躬身施禮,“不知道是您老人家,請多見諒,小子張雲軒給您請安了”。
“嗬嗬,不必客氣,我跟你嶽父多年的交情了”,徐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