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重慶的戴笠拿著山田的供詞,接受他口中的校長,口誅筆伐,雲雷和肖誌遠準備動手收拾王海的時候,在家中休養身體的張雲軒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其實也不是問題,就是惡客登門,好長時間不露麵的川島芳子到家裡來了,這個女人就像是瘟疫一樣,凡是他出現的地方,麻煩就會接踵而至。
所以,在張雲軒的聽到下人通報的時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實在猜不透她來的目的,沒辦法,隻能在肖婉的陪同下,強打精神,來到客廳。
“芳子,小姐,你可是稀客呀”,張雲軒笑著說道。
川島芳子一見張雲軒此時的身體狀態,心裡不由得大吃一驚,隻是聽說前段時間張雲軒遇刺,身受重傷,沒想到這都快兩個月了,還沒有恢複。
川島芳子站起身來,“雲軒,我這剛回到天津,就聽說前段時間你受了重傷,我這就趕來了”,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說著,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精致的木頭盒子,遞了過來。
肖婉雙手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便扶著張雲軒坐到了沙發上。
“多謝芳子小姐,好久不見,不知道芳子小姐忙什麼呢?”,張雲軒問道。
“嗬嗬,我不像雲軒你,有這麼好的運氣,這麼好的出身,我還能忙什麼,為了生活而奔波唄”,川島芳子嗬嗬一笑說道。
張雲軒聽川島芳子這麼一說,也隻能陪著嗬嗬一笑了,就以川島芳子的身份地位能為了生活勞碌奔波,這純屬是扯淡,這話騙鬼,鬼都不信。
“怎麼,雲軒不相信?”川島芳子疑惑的問道。
“芳子小姐說笑了,有什麼事情,是我能效勞的,直接說就好,不要再說什麼為了生活而奔波這樣的話”。張雲軒是一點也沒管著川島芳子,我沒心情跟你繞來繞去的,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好,不需要你在我這賣慘。
而川島芳子呢,估計也是習慣了張雲軒的處事風格,並沒有感覺到一絲尷尬,“雲軒,還是一如既往地快言快語,好,我也不喜歡繞來繞去的”。
“那我就直接說了,這段時間我先去了一趟新京,算不得公乾,就是給老朋友幫點忙,但是卻發現了一點與你有關的事情”。
說完,川島芳子看著張雲軒和肖婉沒有繼續說下去。
肖家也是大門大戶的,肖婉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見川島芳子不再繼續說下去了,估計是有些話不方便當著自己的麵說,便站起身來,說了聲,“你們聊吧,我到後院看看媽媽”。
說完便離開了。
“現在芳子小姐可以說了”,張雲軒等肖婉離開後說道。
川島芳子沉默了一會,一咬牙還是決定說出來,“這我也是意外發現的,我這次去新京就是協助新京特高科抓捕一批抗日分子,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抓住了抗聯的一位高層人物,名字叫王凱旋,據說是抗聯的副參謀長,不知道雲軒是否有印象?”
聽到,王凱旋這個名字,張雲軒心裡明顯一驚,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年前自己第一次到天津的時候,收洪長瑾所托,帶著這個人到天津治的病,就住在肖家,醫生也是肖家出麵請的德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