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雲軒這麼說話你,不僅僅是徐成龍愣住了,就連顧剛和馮凱也愣住了,這就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張雲軒一向為人隨和,待人和風細雨的,就算是與人發生衝突,絕大多數也是被動的,但是這次到上海之後,明顯的就是不講理,完全的不講理,就是抱著找事的態度。
那是什麼原因,讓一個人的處事方式有如此大的變化呢?
兩個人也是一肚子的疑問。
再看徐成龍,被張雲軒這一句話直接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麵色鐵青,嘎巴嘎巴嘴,最後哈哈大笑:“好,好啊,張先生,果然是不一般,我徐成龍在上海灘混了大半輩子,你是第一個這麼跟我說話的人,佩服,佩服”。
徐成龍站起身來,接著說道:“張先生,這是上海灘,不是襄城、天津那種小地方,你就是條過江猛龍,也難免有遇淺水的時候,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就好”。
“嗬嗬,這就不勞徐局長掛念了,我這條龍就是興風作浪、吞雲吐雨的惡龍,我也希望到時候不要傷了你就好”,張雲軒麵對徐成龍的威脅,並沒有當回事,而是嗬嗬一笑直接回懟了過去。
“既然張先生,如此說,那倒是顯得徐某多餘了,你慢慢享受吧,告辭”,說完徐成龍一推椅子,轉身離去。
直到這個時候,顧剛才開口說話,“雲軒,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魯莽了,徐局長這個人,出名的小心眼,睚眥必報,你又何苦得罪他呢?”
“這不是又給自己多添一個敵人嗎?”
“是啊,老板,我怎麼感覺,你這次到上海以後,處事風格跟以前不一樣了呢?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馮凱也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張雲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看兩個人,淡淡的說道:“從金鼎到上海以後,這些人就處處為難,就算我給他們賠禮道歉,你們覺得他們回訪過我們嗎?會給金鼎一塊立足之地嗎?”
“當然不會,那我為什麼不能表現的強硬一點呢?”
“所以說我的態度並不是決定金鼎是否能留在上海的關鍵”,
“在上海我們是舉世皆敵,就目前來看,是沒有人站在我們這一邊的,隻有我們足夠強大,才能威懾住他們,才能占有一席之地”。
說到這,張雲軒頓了頓,然後又笑了起來,“還有就是,我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結婚了,所以這件事情必須儘快解決”。
“最直接,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儘快的把所有的矛盾都公開化,一次性解決”,
“溫水煮鱉,我的時間來不及呀”。
兩個人聽張雲軒這麼一解釋,也是徹底無話可說了,事實就擺在眼前,作為地頭蛇的76號以及利益既得者,是絕對不允許金鼎這個龐然大物這麼輕鬆的就進入上海的,那樣對東南公司的衝擊太大了,會損失很多人的利益。
“那雲軒,下一步,你準備怎麼做呢?”顧剛開口問道。
“下一步?那有什麼下一步啊?我就是想看看誰先跳出來,出來一個打服一個,就這麼簡單”。
張雲軒此話一出,顧剛震驚的目瞪口呆,“雲軒,你不是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