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凱見自己的老板決心已定,拿自己就隻有支持了,便什麼都沒說,直接下樓,開著車去找顧剛了,而張雲軒依舊憑欄遠望,思考如何處理此事。
“當當”,孫超站在一棟房子的門口,三長兩短的敲著門。
房內的關雄衝著逃回來的弟兄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從腰間掏出手槍,頂上火,悄悄地走到門後,順著門縫往外看了看,就見一個身穿黑色呢子大衣,頭戴禮帽的年強人站在門前。
又回頭看看屋子裡的弟兄們也都緊張的端著槍,以桌椅為掩體藏好了身形。
就在這時,門外的年輕人,又重複了一遍三長兩短的敲門,
關雄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將拿槍的右手背到身後,左手拉開門栓,打開門,笑著問道,“先生,你找誰?”
孫超看了一眼,麵前的關雄,根據李明輝的描述,基本可以斷定麵前的就是關雄,便直接開口說道,“關隊長,我就是找你來的,怎麼不請我進去嗎?”
聞聽此言,關雄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人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儘管如此,關雄依舊沒有慌張,“先生,找錯人了吧,這裡沒有叫關雄的,還請你離開”。
孫超不想在浪費口舌,直接一把推開關雄,邁步走進院子,而關雄則是順手關上門,直接把槍口頂在了孫超的腦袋上,“朋友,你到底是什麼人?”
孫超完全沒有當回事,平靜的說道,“關隊長,自己人,你可把槍拿穩了,李明輝讓我過來的”。
關雄聽到李明輝的名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槍口依舊沒有放下,而是轉到孫超的麵前,問道,“明輝在哪?你又是什麼人?”
孫超知道如果自己沒法說清楚自己的身份,麵前的關雄是不會相信自己的,而且隨時會開槍,結束了自己的小名,可是金鼎這兩個字是萬萬不能透漏的的,換句話說,就算自己說了是金鼎的,人家也不會相信,地球人都知道,金鼎是乾什麼的,那是專門為日本人服務的。
這點孫超在來的路上要就已經想好了,“我原來是軍統天津站的,站長是陳先洲,現在已經調回重慶總部了,我再提一個你認識的人,原來總部的法醫金慶來,他現在就在上海,李明輝的手術就是他給做的”,
聽孫超這麼說,關雄想了一下,發下了手中的槍,畢竟孫超說的這兩個人風馬牛不相及,一個曾經是天津站的站長,另一個是一直在總部工作的法醫,一年多以前就在總部消失了,據說是出來執行任務了,現在麵前這個人能同時說出兩個人的身份,那起碼可以相信一多半了。
“呼”,關雄長出了一口氣,依舊沒有讓孫超進屋,而是問道,“朋友,我怎麼相信你?”
“哎,真麻煩”,孫超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後往屋子裡看了看,才開口說道,“屋子裡的兄弟有認識金法醫的吧,我的車停在馬路對麵,車上有司機,你可以讓人坐車,去把金法醫接來,我在這等著”,
“這樣,你放心了吧”。
直到這時,關雄才放下手中的槍,“朋友,我們進屋說吧”。
兩個人,走進屋裡,關雄的兄弟們也都站了出來,孫超大概的數了數,算上關雄一共九個人,而且還有三哥看樣子是受了傷的。
“朋友,怎麼稱呼,為什麼過來找我們?”關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