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彆勝新婚,一個小時後,肖婉滿臉酡紅的依偎在張雲軒的懷裡,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張雲軒胸口上的槍疤,柔聲地說道,“雲軒,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可是現在金鼎的事業也已經做得足夠大了,你是不是也停一停,歇歇腳,看著你這麼辛苦,我真的很心疼”。
聽到這,張雲軒輕撫著肖婉的頭發,歎了一口氣,說道,“哎,婉兒,金鼎現在是發展的不小,可是對於整個中國來說,它算得了什麼?”
“不說什麼家國情懷,你就看看,我們偌大的國家已經被小鬼子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而我們的百姓連吃頓飽飯都是奢侈,我們的軍隊連最起碼得物資保障都達不到”,
“所以啊,現在我還停不下來,再給我幾年時間”,
“等趕跑了小鬼子以後,我天天陪在你和浩兒身邊”。
“會有那麼一天嗎?”肖婉明顯的信心不足。
“會的,相信我”。
其實抗戰進行到了現在這個階段,中**隊在苦苦支撐,日本軍隊也好不了多少,看似高歌猛進,節節勝利,但用心去觀察就能發現,日軍所謂的節節勝利,基本上都是小型的戰場,在正麵戰場上,已經到了戰略相持的的階段,簡單的舉個例子,長沙會戰,從1939年9月開始,打到現在,日軍依舊寸步未進。
再從後勤補給來看,日軍也是到了強弩之末,本土運來的牛肉罐頭,牛肉越來越少了,更多的卻是牛油混合著穀物,而且日本征兵的年齡下限也越來越低,很多都是十五六歲的孩子,區區三島之地,竟然想鯨吞東方巨龍,也不拍撐死。
當然這些,張雲軒是不會跟肖婉講的。
兩個人就這麼相互依偎的聊著,聊著聊著,張雲軒的雙手就不老實起來,輕輕地撫摸著肖婉光滑的背,慢慢的側過身,另一隻手攀上高峰,緊接著溫潤的嘴唇輕柔地吻了過來,沿著耳垂兒、天鵝般的脖子,一點點,一寸寸……
肖婉隻能緊咬著嘴唇,用力的抱著自己的男人,享受著久彆的溫存……
下一刻,久彆的思念化作激情,再次迸發,靡靡之音悅耳、灼骨,如夢如幻……
當二人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
肖婉推開依舊抱著自己的男人,嬌聲的說道,“都怪你,天都黑了,一會兒下去怎麼說啊?”
“嗬嗬,傻丫頭,這有什麼怎麼說的,小夫妻倆就彆相聚,他們都懂,還有什麼可說的”,張雲軒慵懶的靠在床上,調笑著說道。
“那,那也不能,大白天的就……”說到這,肖婉羞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就什麼,就白日宣淫嗎?哈哈哈”。
肖婉是實在沒辦法跟自己這個厚臉皮的男人再說下去,再糾纏下去,說不上又說出什麼虎狼之詞了,隻能把衣服扔給張雲軒,“趕緊把衣服穿上吧,都在等著我們吃晚飯呢”。
當二人收拾妥當,從樓上下來之後,嗬好家夥,客廳裡坐滿了人,一家男女老少都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