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顧剛的介紹,雲星又陷入了沉思,在座的幾位都一起經過了幾次事,對雲星都有所了解,知道此刻他正在想辦法,也就都沒有出聲打擾,隻有陳先洲滿眼疑惑的看著雲星,他心裡十分的不解,在座的這幾位,都是在敵後有著長期工作經驗的老手了,對於如何行動都有著自己的一手本事,為何現在如何看中眼前這個年輕人呢?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顧剛,淞滬抗戰期間就作為杜先生的左膀右臂直接參與到特彆行動隊當中參與軍事行動,李德森也不用說了,曾經長期潛伏東北,身為一地副站長,而今又是忠義救**的主要領導,胡德珍女中豪傑,在丈夫毛森被捕之後,獨立支撐上海行動總隊,跟日本特務都得有來有往,就算是自己也算是複興社時期的老人了,儘管在天津任站長期間成果不是很好,但自認為也不必這些人差多少。
那眼前這個叫做雲星的年輕人又是什麼身份呢?能讓這幾位附耳聽命,儘管陳先洲心中疑惑重重,但是他還記著在重慶市毛人鳳的囑咐,多聽少問。
大概能過了十幾分鐘,雲星終於開口說話了,“諸位,如果我分析的不錯的話,現在這個地下安全屋就是項正其的藏身之地,每晚他就在這裡休息”。
“老弟,你能確定”,胡德珍開口問道。
“嗯,應該大差不差”,雲星點點頭,接著說道,“胡大姐,你的人曾經進過院子,十幾個人一露頭就全部被打死了,這就說明對方的防禦重點還是在院子之內,如果單純就是設的陷阱的話,那他們完全可以抓幾個活口,你說是不是?”
胡德珍聽了點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
雲星又接著分析道,“昨天,顧老板跟我說,談安排的人,發現每晚天黑之後,彆墅裡麵都會開出三輛汽車分彆開往不同的方向,而且每輛汽車跟隨者大量的警衛人員”,
“這明顯不符合邏輯,每天三個地方,一個月就是九十個地方,先不說日本人有沒有這麼多臨時住所,就算有的話,那路上警衛不算,就是這些臨時住所的常駐人員需要多少?”
“所以,這明顯就是障眼法,迷惑我們罷了”,
“那這些情況都排除了,剩下的藏身之地就隻剩下彆墅了,而彆墅裡最安全的就是這處地下安全屋”。
“這就麻煩了”,李德森眉頭緊皺的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項正其每晚就躲在安全屋裡睡覺,我們可真就一點機會沒有了”
“嗬嗬,不試試怎麼知道沒有機會呢?”
說到這,雲星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哦?雲星老弟,你這是有計劃啦?”顧剛驚訝的問道。
“計劃到算不上,就算是一點想法吧”,
“哎呀,老弟,你就彆賣關子了,快說說,我們聽聽,合適的話,就直接乾了”,胡德珍有些著急了。
“好,那我就說說”,雲星接著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既然日本人有事障眼法,又是撒誘餌的,那我們就將計就計,先乾他一家夥,再說”,
“李老兄,你手下的人不少,那這次行動的主角就是你們了”。
“沒問題,老弟需要我乾什麼,你儘管吩咐”,李德森豪氣的答應下來。
“嗯,他不是每天三輛車,三個不同的防線嗎?那你就把你手下的兄弟分成三組,就在他們駛出虹口區的必經之路上設伏”,
“記住,讓兄弟們用長槍,遠距離開槍,打完一個彈夾就分散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