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回到憲兵隊的福田和崗村,也是坐在辦公室內,商討著剛剛發生的襲擊事件,與崗村的焦急相比,福田顯得淡定無比,並沒有受到人員死傷的影響,也沒有因為沒有摸到襲擊者的影子而沮喪,反而有一絲絲竊喜的感覺。
“福田君,對於今晚的事情,你真的毫不在意嗎?”崗村是實在看不慣福田這種毫不在意,而又洋洋自得的樣子。
“嗬嗬,崗村君,我能怎麼看?意料之內的事情”,福田嗬嗬一笑,接著說道,“你是覺得我應該為那些死去的中國人而感到悲傷嗎?”
“嗬嗬,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他們隻是我們帝國的工具,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好難過的”。
“你……”崗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憤怒的站起身子,用手指著福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哼,崗村君,彆忘了我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此時的福田沉下了臉,並沒有崗村是他的上級而有絲毫讓步,
“我們大肆的宣傳項正其不就是為了引出那夥人嗎?同樣的道理,今天車隊遇襲不正是確定了那夥人還在上海嗎?”
“這就說明這些中國人死的有價值”,
“收起你不值錢的憐憫吧,如果不徹底地把這夥人消滅乾淨,輪到你切腹謝罪的時候,誰來憐憫你?”
“你是帝國的軍人,你的職位,你的財富,你的一切都是帝國給你的,你還是想一想怎麼效忠帝國吧,對中國人過多的憐憫隻能凸顯你的無能”。
福田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卻使得崗村羞愧的無地自容,滿頭冷汗。
“福田君,你責罵的對,是我擺錯了自己的位置,多謝福田君”,說著,崗村深深地衝著福田鞠了一個躬,
然後,接著問道,“福田君,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哎,崗村君,我在滿洲待得時間長了,說話方式過於直接了,你也多多見諒”,此時福田也把話拉了回來,接著說道,
“通過今晚的襲擊事件,我們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這夥人還在上海,那麼第一階段的目標我們就算實現了”,
“接下來,我們繼續加大對項正其的宣傳力度,以及對他的曝光率,同時對他的保護措施要做到外緊內鬆,給軍統的人動手的機會,讓他們覺得有機可乘,而我們的人要在項正其周圍二百米的範圍內做好警戒工作,對於試圖接近他的人做到寬進嚴出”。
“外緊內鬆?福田君,項正其可是南京政府看中的人,一旦他出現點閃失,我們不好交代啊”,崗村不解的說道。
“哼哼,南京政府?那隻不過是帝國扶植起來的傀儡政府罷了,也就是影佐將軍對他們比較看重,甚至可以說是放縱”,
“要是換做涉穀閣下的話,這個南京政府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話語權,甚至會影響到我們華東地區的政策決斷”,
福田明顯的對於華東地區的政治格局十分的不滿,這時候說出來爺爺是沒有絲毫的避諱,
“一個項正其無非跟這夥軍統的精銳相比,如果真的能夠那他的生命換來消滅這夥軍統,那也算是他為帝國做出的最大貢獻了,我們會給他應有的哀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