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組也很慶幸,幸好在仙舟的時候沒讓楊叔和羅刹碰麵。
特彆是在知道了對方和奧托的“姻緣”,以及奧托和羅刹的關係後,他們是真的由衷的慶幸楊叔沒和對方見麵。
——天知道他會不會在剛看到對方的那張臉時就直接甩個黑洞上去?到時候他們說不定可能會喜提幽囚獄的門票,和步離人戰首“呼雷”做鄰居,也有可能去參觀丹恒以前的牢房……
“所以,楊叔。”瓦爾特(鐵)的故事講完了,三月七的話匣子也打開了,“你的故事裡的‘他’……到底是誰啊?”
“聽你講了半天,也沒聽你提起對方的名字。”
瓦爾特(鐵)“……”
他看向了老家的方向,看向了那個被灰蛇和渡鴉簇擁在中間的男人。
這個時間點,對方好像還沒有完全啟動聖痕計劃,所以——
關於我當著副本大boss的麵提前說了副本的結局,這會對副本原來的走向產生什麼影響,在線等,挺急的。
瓦爾特隻糾結了一瞬,但很快便想開了人家估計已經猜到了故事的主角,自己隱瞞好像也沒什麼用。
嗯,相信琪亞娜——即使副本難度中途暴增,她也一定可以突破難關,瓦爾特叔叔相信你!
於是,他果斷說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故事裡的‘伊卡洛斯’,正是那邊的那位世界蛇的尊主,凱文。”
一時間,白發藍瞳的冷漠男子被各種目光集火了,然而這並不能融化男人早已化作堅冰的外表與內心。
星期日“……”
他看向凱文的眼神裡多出了三分尊敬、四分的惺惺相惜,還有三分的迷茫。
沒想到已經有前輩探尋過自己所求的道路了,可他最後卻還是失敗了……
“在真正無法前行的時候,人類一定會試圖拯救自己”……嗎。
那在我前進的道路上,是否也會有人來阻止我呢?
周天哥看向了“開拓”的無名客。
能夠阻止自己的人,除了這些無名客之外,就隻有……
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知更鳥,麵露苦澀。
【“我也曾踏上旅途,在不同的世界邂逅容貌相似的‘故人’,目睹他們的命運行過相似的軌跡。所以,我會告訴你……”
“儘管不完全相同,但你所描繪的這個故事……它和我的過往重疊在一起。而在那深不見底的夢中……”
“……我結束了那個男人的生命,獨自一人。”
瓦爾特“……”
他還能說什麼呢,他隻能無聲的感慨和歎息。
“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我的故鄉也未能像你們的世界那樣幸運。”
“……我很遺憾。”
瓦爾特沒法向這位獨自一人挺過來的“雷電芽衣”表示什麼憐憫和同情,他的心中隻有對對方遺憾和對自己的慶幸。
——幸好,在各種機緣巧合之下,“他們”一起挺了過來。
“但我仍想知道,在那‘巡獵’的表象下,黃泉小姐,究竟是哪一種力量在驅使著你獨行至今。”】
“約阿希姆……你怎麼還是那麼沒腦子?你這不純純在揭人家的傷疤嗎?”
瓦爾特(鐵)“……”
我那是為了安全,這不……
“既然人家沒有敵意,那你那麼深究人家的力量乾什麼?隻要和你站一邊不就行了?我們當初不也沒有深究過喬伊斯的力量嗎?”
瓦爾特(鐵)“……”
你彆這樣,我胸口痛。
“好了好了,特斯拉,你少說兩句。”愛因斯坦打斷了特斯拉的吐槽,“瓦爾特情商不高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玩意兒是硬傷,後天基本難以治愈,你就彆計較了。”
“你難道忘了,當初在第二次崩壞的時候,他到底是怎麼和第二律者談判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