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金陵城看到的那些武林人士,他們也是來找芝寶的。
但是他們都還沒來,知道為什麼嗎?”
梁子淵看著趙疏影問道。
“這是為何?不怕彆人捷足先登嗎?”
“芝寶,應當是受到驚嚇才會從一個地方跑到陌生的地方來。
或者是這個地方有東西能夠讓它成長,才會不遠千裡奔赴。
而這寒冬臘月的,並不適合芝寶生存。
它現在已經躲藏起來,我們即便有通天徹地的能力也休想找到它。
而大家都在等冬至日過後。
天氣會逐漸變寒冷。
到時候芝寶就躲藏不住。
必須出來尋找有地熱的地方,這也就是大家的時機。”
梁子淵的話語和皇甫夢瑤的不能說相似,幾乎一模一樣而已。
“那,玖哥兒知曉神農架之中那裡有地熱?”
趙疏影問。
梁子淵則是微笑著點點頭,但卻並不再多言。
“玖哥兒,你就說說嘛!”
趙疏影撒嬌道。
可惜,經曆了洪兮茶的事情之後。
梁子淵對於這些秘事的透露就更加小心。
並且這個地熱如今正在自己的何漏軒之中,這就更加不能亂說了。
“嗯,對於地熱這個事情真不能亂說,實在抱歉。”
梁子淵正想向趙疏影解釋時,外頭忽然間亂哄哄的。
“師父、師父,有大事要發生了。”
梁子淵正想著今天乃是十旬休假之日,本以為能夠好好歇息一番。
不料,剛才是梁禮現在梁健又來。
“出什麼事情了?”
梁子淵示意他先平穩氣息再說。
“族長死了。”
梁健說道。
梁子淵則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那天晚上族長就死在他麵前。
“師父,你不意外嗎?”
梁健見他師父,居然能夠麵不改色,遂問道。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呢?
就族長的為人處事風格。
中途夭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梁子淵反問道。
“可是…”
“好了,這個事情不急。
等出殯那天我們師徒十人一起上門便是了。
師父,今天還有客人在這裡呢。
以後這位你稱之為師叔,沒有什麼事情就回去吧。”
梁子淵直接下逐客令。
他還需要仔細想一想。
要如何才能更好地反擊族老們的這一波計劃。
“幾位族老居然才隱瞞這麼幾天。
還以為他們會繼續隱瞞下去呢。
看來,是找到對付我的辦法了。”
梁子在梁健走後,陷入沉思之中。
以前,這壓抑在他心頭上的問題並沒有放下。
隻是今天一下舊友重逢,喜不自勝之下,才忘卻而已。
當天夜色朦朧中,梁子淵夤夜造訪了族地之中的長輩。
這些人隻是因為資曆不足,或年紀稍小一些。
否則都已經坐上族老的位置。
更主要原因是因為上頭有人占著茅坑,下麵的人又上不去。
他這次出行便是要聯合這些人。
預防族老們在族長的葬禮之上發難。
次日,也就是族長出殯的日子。
梁子淵帶著九位徒弟。
一行十人浩浩蕩蕩開赴族長停靈之所在。
“嗚嗚…”
離停靈之所還有裡餘地,梁子淵便已經聽到哀樂以及哀哭之聲。
“你還敢來我家,如果不是你,我父親又怎會歿?”
梁子淵才來到門前,便被攔在門口。
攔住他的乃是梁斌。
當然也許是知曉梁子淵武功高強,所以並沒有過激的言辭。
“怎麼,族長之死還和我梁玖給扯上關係了呢?
我梁玖自問雖不是正人君子。
可卻也沒有暗中重傷族長啊。”
梁子淵見屋內眾人視線,一齊放在自己等人的身上。
有些人的眼中,甚至還有一陣陣化不開的疑惑。
還有些人,因為此言。
甚至眼中有著深深的忌憚和恐懼。
這樣的誤會,不辯解的話。
梁子淵恐怕不久後,族地之中就會有流言蜚語傳出。
“還請,斌哥說清楚的好。
為何說因梁玖所以族長才歿的呢?”
梁子淵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梁斌,仿佛他今天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事情就難了了。
“若非大祭那天,父親與你比武傷重未痊。
最近又怎會舊傷複發而歿?”
梁斌聲淚俱下,控訴著梁子淵的不是。
梁子淵聞言則是哭笑不得。
原來這是梁斌所認為事情的因果。
其他人聽聞此言,也都鬆了口氣。
梁子淵則是靈機一動。
從梁斌的話語中能夠得出信息。
原來,族老們居然把族長的死亡,給推到舊傷複發之上。
“少族長,梁玖攜徒九人前來祭拜。”
梁子淵與九位徒弟邁步過台階後。
一聲長長的唱和響起。
此刻,所有已經瞻仰吊唁過後的人,都站在院子中。
八位族老坐在凳子上,等待著族長葬禮完結後宣布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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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多族人的禮送之下,族長的葬禮很快就完成。
時間才到未時末(15點)。
“今天我們失去了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