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衝啊…”
梁子淵墜在人群之後。
跟著慢慢出得地牢。
此刻地牢外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最先衝出去的人,已經和九畹溪的山賊,戰鬥在一塊。
至於後至的人,也不例外。
小一萬人衝擊著,九畹溪山賊的防線。
使得戰線在不斷向前進。
和牢房中闖出去犯人作戰的乃是,九畹溪山上的常規部隊。
也就相當於一些,跟在精銳部隊之後,搖旗呐喊清理戰場垃圾之人。
這些人的戰鬥力並不高。
所以才會被犯人們,衝擊得逐漸後退。
“查清楚是怎麼回事沒?”
在這些常規部隊之後。
九畹溪的大當家,蕭明誠問道。
他身後是神火營。
六百煉精化氣賊眾。
“還沒有,隻知道有一人闖入到地牢之中。
憑借地勢之利,所以才能夠殺通,地牢的陰土營守衛。”
在其另一邊則是二當家吳海。
其身後也是一營葵水精銳。
也就是這兩營的精銳在身後督戰。
否則常規部隊,肯定已經被殺敗了。
一些人在抵擋不住壓力,想要逃跑。
都被這兩營的人,給屠殺殆儘。
也就是這樣的鐵血手段。
才能夠鎮得住,這一盤散沙。
梁子淵也在犯人身後,看得清楚。
隻要這些人潰敗,衝擊兩營的精銳。
不需要付出很大的犧牲,就能夠獲得勝利。
隨著犯人不斷衝擊砍殺。
九畹溪山的常規部隊,終究全線潰敗。
“快跑啊…”
“這些犯人太厲害了…”
“滾開…”
“不要,饒命啊!”
“後麵有督戰隊啊!”
“……”
“……”
一時間,潰敗的隊伍之中。
人性的自私又出來了。
在最後逃跑的人。
想要更快離開戰場。
前方阻擋著的同伴。
就都是他們,舉起屠刀的獵物。
“快放我離開這裡。”
“狗子,你是不是忘記,小時候自己快要餓死,是誰給你吃的了?”
“大牛,我是你田叔啊。”
“求求你,放我們離開吧。”
潰逃的人來到督戰隊前,懇求道。
有的則企圖,用親情或友情或一粥一飯之恩,來要挾來逃避。
可迎接他們的都是神火營、葵水營的冷刀。
“所有人回去,過此線者死。”
神火營主帥,解帥。
葵水營主帥,林塵。
兩人聲音冷酷道。
瞬間常規部隊的隊伍更混亂,意見不一。
有的人往督戰隊衝擊。
有的人往,剛出牢籠的犯人這方衝殺。
隻是,無論往哪一方。
最終的結果都已經注定。
在大規模大軍團作戰中。
一盤散沙肯定是無法戰勝,人數和武力都占優的一方。
不久後,九畹溪山的常規部隊,終於儘數被屠殺。
犯人這一方,能戰鬥人數目測,也僅是五千不到。
且幾乎是人人帶傷。
在後方,一直盯著戰場的梁子淵。
則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剛從牢房之中出來的犯人。
本來也快要被折磨的筋疲力儘。
沒想到九畹溪山,這一邊的隊伍卻更是不堪。
而最難以置信的是那些精銳。
在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人被屠殺而無動於衷。
“謔謔謔…”
當犯人們不管不顧地衝擊著,神火營以及葵水營時,終於碰到鐵板了。
這兩營的精銳像砍瓜切菜一樣。
驅逐著、推進著。
地上血流如溪,逐漸彙聚。
當最後一人倒下後,梁子淵也沒有動手。
他仍舊站在牢房門前看著。
看著眼前的血,映紅了的火光。
神火營和葵水營雖然贏了。
也並不是很輕鬆。
兩營都實現了一定的減員。
滿編六百人的神火營,還剩下四百餘人能再戰鬥。
葵水營更是不堪。
本來的五百人,現在隻有二百餘人。
犯人之中也是有高手存在的,隻是以前一直被囚禁著。
“謔謔謔…”
勝利的神火營以及葵水營,在示威地叫喊著。
梁子淵手持長劍,身影閃爍間。
已經衝進人群之中。
每一個突襲,每一次揮劍,都會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殺呀!”
“殺殺殺…”
神火營的人,把梁子淵給團團圍困起來。
長刀所向寒刃如霜。
麵對無數寒刃劈砍。
梁子淵仍舊麵不改色。
隻見他身體向後貼靠。
長劍在背後反手揮動。
很輕鬆就把,砍向自己的長刀抵擋住。
有些甚至被,依附在劍上的劍氣給砍斷。
把身後的人撞開後,剛好避開另外三麵的長刀。
隻是,他又再次反殺一個回馬。
出其不意間,又是敵人的一片血雨。
長劍以及梁子淵,都在這寒冬之中,儘沐敵人之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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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的熱血灑在肩頭,灑在心頭。
連日來一直凍結在心頭。
壓抑在心底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溶解。
梁子淵退開一段距離後。
長劍指著九畹溪山的眾人,對峙著。
“你是何人?為何與我九畹溪山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