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必再懷,我也是被師兄哄騙加威脅,前來當這一次的護衛。
而敵暗我明的勢態之下。
我也隻能夠,隱匿在軍營之中。
與大軍一同行動。
如此冒昧行動,也還請將軍原諒則個。”
兩人相互之間,相視而笑。
“哈哈哈,先生,我看我們也就不要再客氣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到天明也還是沒完沒了。”
“如此,將軍也不必叫我先生。
稱呼我為梁玖便可。”
“梁玖,你也不必跟我老是將軍,將軍的。
我就是一粗人,我叫高懷軍。
至於怎麼稱呼,你看著來。
叫老高也行,叫小德也可。”
“我還是叫你老高吧。
刺客這邊的事情我來應付。
軍事上的事情你去處理。”
“好,我老高這一百多斤就交到你手上了。”
高懷德,說完後開始給各營傳令。
梁子淵依舊隱匿在軍營之中,高懷德身邊。
“呲…”
“叮…”
正跟高懷德身後在行走間。
梁子淵忽然聽到,一陣細小的暗器破空之聲。
‘陰公子劍’連鞘橫陳。
擋下了一枚從暗處射來的鋼針。
看著黑暗處,剛才發出鋼針之地。
梁子淵空著的右手向前揮動。
一把三寸鋼刀,破空進入黑暗之中。
“啊…”
一聲慘叫響起。
“這邊,這邊。
剛才喊聲是從這裡發出的。”
巡邏的隊伍聽到響動後,迅速反應。
往慘叫聲處聚集。
不久,一支打著火把的十人小隊。
抬著一具屍體而來。
“將軍,中軍五營,三都甲隊,隊率林方。”
小隊長林方見高懷德後,右手捶胸行禮道。
高懷德不言,隻是揮揮手,算招呼。
然後招呼梁子淵前來。
“梁玖你來看看。”
【這是什麼?】
梁子淵從屍體之上,沒有太多發現。
僅僅是一塊木牌。
木牌之上雕刻著,甲甲乙。
“將軍,沒什麼發現。
隻有這個神秘的木牌,不知有何用處。”
梁子淵說道。
此刻,有外人在。
而且是在軍營之中。
即使剛才高懷德說了,叫老高也行。
但,梁子淵仍舊是叫他將軍。
這是在軍營之中,他還是稱呼其職位為妥。
“你們繼續自己的任務。”
高懷德把巡邏士兵打發走後。
也跟著在軍營之中行走。
“小玖,有什麼想法嗎?”
見梁子淵跟著他前行,卻沉默不發一言,遂問道。
“老高,你看這木牌之上雕刻的,甲甲乙。
我們假設,與這位殺手同一級彆的。
是不是還有二百九十九人?”
“哦?何以見得?”
“你看,這塊木牌之上用的應該是,十天乾標記法。
按照這個排序下來,甲甲乙,一直延申至癸癸癸。
如果這一批殺手滿編,它就是三百人。
而現在我們殺了一人,那它還有九十九人。
這也還僅僅是他們,這一支殺手而已。”
正行走著的高懷德停下腳步,表情凝重。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這一個編製,僅僅是一支而已?
還有其他的支派?”
“按照人的正常思維來推敲,是的。
還有其他支派。
你看這個木牌,用的木頭是鬆木。
而這麼大一個殺手組織。
錢財肯定不會欠缺。
那為何對於自己人的身份標識,要如此刻薄?
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這位殺手級彆很低。
既然這樣,那麼我們不妨大膽點假設。”
梁子淵話音剛落下,停了一會之後,也不見他在說話。
而剛剛還在高懷德麵前的身體,漸漸變淡消逝。
“鐺鐺鐺…啊…”
消逝掉的身影,又再度凝實。
再次出現在原地的梁子淵,手中多了一個人。
高懷德眼睛一突,臉上全然是,意外不可置信之情。
“說說吧。”
梁子淵把手中的黑衣人扔在地上後,輕聲說道。
臉頰消瘦,顴骨高突的中年人,趴在地上。
仰望著麵前的兩人,無聲笑起來。
“不好…”
梁子淵話音剛落下,麵前之人已經在無聲之中死去。
“可惡,剛捉到一個活的。
不想這人居然嘴中藏毒。”
高懷德咬牙切齒說道。
“下次遇見,再重新抓一個便好了。”
言罷,梁子淵又從黑衣人身上搜出,一塊黑黝黝的鐵牌。
上篆刻著天魁。
“看來這個殺手組織,真的很龐大。
按我猜測,木牌的上一級是鐵牌。
現在從這黑衣人的身上,搜出來的正好印證了我將要說的話。
而從我們繳獲到的這兩個牌子來看。
仍舊可以繼續往上去,推敲更多這個組織的架構來。
而鐵牌上的天魁,應當就是天魁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