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
如果這次能夠破獲殺手組織的話,再記你一功。”
梁子淵眉頭挑逗說道。
“嘿嘿…”
眭固這個老實漢子,被梁子淵誇讚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後腦勺。
【跟著軍師就是好,抓個老鼠和毒蛇都能夠被記作功勞。
這樣下去,遲早能積攢夠晉升功勞。
到時候,指不定能夠博個貴族頭銜。】
眭固一下子陷入了美夢織造之中。
“來人,上刑床。”
“諾。”
府衙之中得水火皂吏,聽了梁子淵的命令後,紛紛應諾。
一張,簡陋的木板床,被抬到了大堂之上。
“軍師。”
兩隊等待許久的皂吏呈兩列排行。
一時間,府衙大堂之上,氣氛肅穆,沉重。
“將,罪婦,張芾鎖於刑床上,行——老鼠鑽洞之刑。”
梁子淵從府衙大堂上的案桌令桶裡,抽出一支令箭,扔在地上。
“遵命。”
四位水火皂吏領命,前去帶人。
“威武……”
剩餘的水火皂吏,杵著水火棍,高聲呼道。
“嗯?怎麼還不動手?”
梁子淵見左右皂吏呆滯住,沒有聽令,遂喝道。
“稟大人,對於老鼠鑽洞之刑。
屬下等都不懂,更無從知曉要如何操弄。”
班頭,楊文康拱手言道。
“抱歉,本軍師忘記了此刑,已經失傳,想來爾等亦是不甚明了。
如此,爾等便聽從本軍師命令行事。”
梁子淵環視堂上一圈後,抱歉道。
“先,褪去罪婦張芾衣褲。”
梁子淵話音落下,張芾臉色急速連變。
眼神轉向了一旁的高懷德。
“……”
高懷德剛想有所動作時,梁子淵隻是眼神轉過去一下。
他變啞巴,夾起尾巴做人。
而皂吏班的小吏們聽了梁子淵此令,臉上不禁浮現出種種神色。
期盼、嬉笑、淫笑、反感……
情緒之複雜,流露在眾人臉上。
張芾見梁子淵鐵了心要如此作為,而她卻無從破局。
“大人,罪婦張芾願招。”
張芾見皂吏已經在扯自己的腰帶,臉色羞紅急速高聲喊道。
隨著這一聲落下,張芾也長出了一口氣。
隨即放鬆下來。
“都退下。”
見張芾身心都放鬆後,知曉已經攻破了她心神的梁子淵,認為接下來的消息不宜過多人知曉。
便揮退了左右,隻餘下高懷德。
“你可以說了。”
“大人想知道些什麼呢?”
“你們組織,展開了說說。”
“罪婦張芾,屬於金衣宮殺手組織中的銅牌殺手。
下轄一百零八鐵牌殺手。
每一個鐵牌殺手最多,下轄十位木牌殺手。
亦或者單獨一人。”
“你的上線呢?”
“大人真的要知曉嗎?”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我乃是擔心大人。”
“擔心我?你確定不是在擔心你自己嗎?”
“大人放心,我既然說了開始,接下來的事情再倒出來,也在情理之中了。
甚至是,我如今已經與大人綁定在一塊了。”
“莫非,你透露的這一點點消息,你們組織便要放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