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大人怎麼出來了?
外麵危險,你還是躲到地下去,安全一些。”
已經是月上西山,晚飯過後梁子淵便與李筠,來到城中一處開闊之地。
此地,附近沒有平民,斷斷不會是城中豪華之地。
這裡乃是離著城牆,還有一段距離的荒蕪之地。
其上隻有一間破爛茅房。
這裡本是一處豪商大宅院,隻是毀於大火。
連這一間破爛的茅房,還是當初眾人努力之下,才保存下來的。
李筠許是在地窖之中等得不耐,所以才出來透透氣。
“裡麵悶沉悶沉的,讓我無所適從,才想出來透一下氣。”
“終於來了。李大人,你還是先下地窖吧。”
梁子淵話音落下後,持劍戒備。
…………
“人交出來,留你全屍。”
一銅牌殺手身輕如鳥,落在梁子淵麵前,笑聲說道。
“閣下吃定我了?”
“是的,吃定你了。
我吳尺說的,三清道祖也無法私了。”
“沒得談?”
“沒得談,太上老君他老人家來,也沒得談。”
“既然這樣,去死吧。”
梁子淵忽然襲擊。
身影在銅牌殺手的眼簾忽然消失。
再出現時‘陰公子劍’已經割破他的喉嚨。
“卑…卑…卑鄙。”
“咻…砰…”
殺手在倒下之前,還將身上召喚同道的訊號,給發射出去。
“正不知道以什麼手段,通知你們的同道來。
結果你倒是給我省去了許多麻煩。”
梁子淵看著空中炸裂的黃金煙花,自語道。
不用他等多久,才一刻鐘不到。
黑暗之中人影綽綽,向著此方而來。
屋頂之上,見到一個個影子縱躍間。
跨越的距離或者丈,或者六七丈。
“好機會啊!‘陰公子’去吧。”
梁子淵見黑夜之中,正是禦劍殺敵的好時機。
夜黑,劍黑,隻要悄無聲息,收獲幸福快樂。
驅動‘陰公子劍’,向那些正上躥下跳的殺手,而去。
“鐺…”
“撲通…”
“呲呲呲…”
“呲…”
“啊…”
“危險,有東西在偷襲…”
“小心偷襲。”
“是什麼東西?”
“……”
梁子淵遠遠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於黑暗之中,偶爾能見到有人從空中掉下。
還能見到一些液體,從殺手的身體之中噴射而出。
殺手受傷之後,就如同下餃子一樣掉落。
甚是壯觀,美麗,漂亮。
“鐺鐺鐺…”
“住手。”
終於,一位殺手突破了梁子淵的飛劍襲殺,接近他身邊。
“哼,看來你就是天罡分壇的壇主了。未請教?”
梁子淵浩然追星訣輕輕動身,躲開殺手的致命一擊。
“你居然還知道天罡分壇?看來有人背叛了我們啊!”
“彆說得那麼難聽,什麼背叛不背叛的。
隻是彆人不想在你的組織之中工作而已。
我猜測,要不是受委屈要不就是錢給少了。
否則彆人又怎會乾著乾著就不乾了呢?”
“不用狡辯了。不就是俘獲到了我們組織中人。
從而嚴刑逼供,讓他們招出一些消息而已?
真不知道你在此,喜笑顏開是為了什麼?
讓彆人以為你將我們組織,給連根拔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