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塘報後,梁子淵單槍匹馬南下。
這一次,他要將江淮地區的金衣宮勢力,連根拔起。
至於為何單槍匹馬就敢往江淮地區闖。
因為此地靠近揚州。
而揚州又是他帶兵占領的地方。
這裡的民眾、士兵,對他仍然感激萬分,尊敬無比。
所以他才敢單槍匹馬闖江淮。
【從這樣粗獷的手法來看。
也隻有金衣宮才會如此。
而且這江淮生亂的時間。
如果認真來算話,與亂京東東路的時間。
當真是承接得很完美啊!
如果沒有及時解決京東東路。
屆時江淮地區跟著一起亂。
一南一北,看來西北地區也是差不多要亂一下了。
江淮地區這次要以快刀斬亂麻去處理才行了。
這樣就會有充足的時間去處理,西北的亂局。】
悄悄溜進徐州的梁子淵,午餐後躲在酒店之中默默分析著。
是夜,當他披上夜行衣之後。
便按照自己提前打聽好的路線,前往徐州府衙。
“天猛大人,如今徐州已經全部落入我等手中。
不知因何故,你還是愁眉不展呢?”
府衙的屋頂之上,梁子淵聽到裡麵出來一聲嫵媚嬌柔的女子聲。
梁子淵立刻警覺起來,他小心地伏在屋頂,側耳傾聽屋內的動靜。
“哼,雖然我們拿下了徐州,但想要守住它卻並不容易。
大宋朝廷一定會派大軍前來圍剿,到時候我們該如何應對?”
一個低沉而威嚴的男聲回應道。
“天猛大人,何必憂心忡忡?
隻要我們據守城池,利用地勢之利,定能抵禦朝廷大軍的攻擊。
更何況,我們還有眾多兄弟姐妹的支持,他們定會與我們並肩作戰。”
那女子安慰道。
“我愁的並不是徐州的問題。
而是最近一個月來。
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仿佛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但卻不知道具體是哪裡出了問題。”
男子皺著眉頭,眼中滿是憂慮。
“會不會是大人您憂慮過度所致呢?”
身旁的女子輕聲安慰道。
“不,通幽兄已經快一個月沒有給我回信了。
這種情況實在太過詭異。
明天我再給他書信一封。
如果再過十天還沒有收到他的回信。
我們必須立刻撤離徐州。”
男子語氣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
“啊?我們曆經千辛萬苦才謀得了徐州,就這樣輕易放棄嗎?”
女子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問道。
“一旦通幽兄那邊出現問題,我將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到那時,後果不堪設想。”
男子無奈地歎了口氣。
“哎呀……你弄疼奴家了。”
女子嬌嗔地抱怨道。
不久後,房間內傳出陣陣咿咿呀呀的聲音。
令偷聽牆根的梁子淵麵紅耳赤。
幸好,這一切並沒有持續太久。
僅僅過去了小半刻鐘(約三分鐘)左右。
如果像他一樣凶猛,可能整晚都會聽到這種雞動人心的聲音。
“吱呀……”
門開了。
梁子淵看到一個身材曼妙的身影走了出來,隨著她漸漸遠去。
隻聽她嘴裡小聲嘟囔著:“真是個沒用的東西,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時間連小半刻鐘都不到,膽子比老鼠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