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倩坐到沙發上指了指身邊空處,示意王偉江坐下,“姐,你叫我來什麼事?”
“明知故問,叫你來什麼事你不知道?”
“我哪知道,來時我想了一路也沒想出來。”王偉江假裝道。
於倩伸手扭住他的耳朵說:“你小子再給我裝,我非把你耳朵扭下來不可。”
王偉江感覺耳朵疼就往她身邊靠,她那深深的乳溝正好在王偉江最佳視角內,兩峰一穀,風光無限,王偉江在努力克製著自己。
“姐,不要再扭了,是不是舉報信的事情。”
“你再給我裝呀,你不是說不知道嘛,現在怎麼知道了。”於倩鬆開了手。
“姐,我這是瞎猜的。”
“從這件事中你看到工作中存在哪些不足沒有,作為黨委書記不必事事躬親,工作分流下去,不要什麼事情都書記自己在一線,那樣處理起事情來連個緩衝空間都沒有,似想這次撤銷這個支部書記交由他人出麵處理,這把火還會引燒到你身上嗎?作為官場中人,雖然權術不提倡用,但是有時不可不用,有時要學會自保,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剛才耳朵扭的值,姐,真心地謝謝你。”王偉江感激道。
“跟姐客氣乾嘛,你要真想謝我就給我揉下頸椎。″於倩說完頭向後仰了幾下,胸前那對本來就豐滿的雙峰顯得更挺拔。
“又不舒服了。”王偉江把左手放在她的頸部揉捏起來。
“還是去臥室吧,趴在床上揉得舒服。”於倩說。
來到臥室,於倩趴在床上,王偉江坐在床頭開始給她揉捏起來,揉著她那彈性十足,白如凝脂,溫如軟玉的細滑肌膚,王偉江問:“姐,輕不輕?”
“稍微重點,你揉得很舒服。”
“姐,隻要你舒服就好。”
“你現在跟高開軍配合得怎麼樣?沒有什麼矛盾吧?”
“姐,你放心,我跟他配合得很好,我們倆不管有什麼事都事先及時溝通,統一意見後才提班子會議討論通過,前段時間有人特地打電話給他想挑撥我們倆的關係都沒得成。”
“誰啊?會無聊乾這種事情。”
“是施常委打電話給他的。”
“為什麼呀?”於倩問。
“他外甥是乾工程的叫劉海濤,李窯村建橋他進駐工地後被我發現資質不合格,後就退出了,前段時間老君山鋪設觀光大道,施常委又給我打電話,叫我關照劉海濤,當晚劉海濤就提著30萬現金找到我,要我把觀光大道工程給他做,還說等工程開工和結束再給一部分錢,我沒答應叫他報名參加招投標,他也沒答應連名都沒報,所以施常就打電話給高開軍,想從中使壞。”
“原來此人品質這麼差。”
“兩次我算把他徹底得罪了,就是我想把關係修複好可能都難了。”
“這樣人得罪就得罪吧,他比陳昌平也好不了哪去,將來他的去處可能跟陳昌平是同一個地方。”
這句不經意的話是於倩故意說給王偉江聽的,意思是得罪他不要擔心,將來他會去他該去的地方。
“姐,我們前兩天剛開全鄉黨員、乾部大會,實施振興鄉村經濟發展計劃,動員全鄉黨員乾部積極主動地參與其中,把本土在外打拚出來的能人勸說回來看看走走,了解我們的投資環境和優惠條件,請他們回鄉投資辦廠,為家鄉建設出力儘責。”
“這個辦法好,到時出成績了把你們鄉豎為全縣典型,農村不改變發展思路已經沒有出路了,你們放開手腳大膽地乾,在鄉村發展停滯不前中衝出一條成功之路,到時你們就是先鋒是楷模,姐沒有看錯你。”
於倩仿佛有點激動,她突然起身坐在床頭正好和王偉江臉對臉,兩眼深情地注視著他,“姐,你怎麼了?”
她伸出雙手捧住王偉江的臉頰,“沒怎麼,姐就想這樣靜靜地看著你。”
王偉江伸出雙手抱住她的腰稍微使勁,她就坐到他的腿上,於倩把他的臉緊緊貼在自己那對傲人的玉峰上。
他那男人原始本能終被激發出來,一切的一切都被他拋到腦後,征服之心促使他把她放到床上,此時的於倩根本沒有平時那種冷豔和威嚴,完全就是一副小鳥依人樣等待他的愛撫,此時的王偉江腦海中浮現出和她在老君山山洞瘋狂的情景,他迫不及待地想和於倩重溫舊夢,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壓到她的身上。
翻江倒海之後王偉江疲憊地躺在那,於倩把嘴貼在他的耳邊輕語道,“偉江,作為男人你特棒。”
聽到於倩滿足後對他的讚歎,王偉江也貼近她的耳朵輕語道,“姐,我要不怕你會更棒。”
“傻小子,你都和姐這樣了還有什麼怕的。”
“這樣了也怕,你的冷豔和氣場仿佛有股寒氣會自然地逼退想跟你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