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閆川晚上沒回小旅館,在江南茶莊的三樓住下了。
當然了,我倆沒有要求特殊。
我這種正人君子,怎麼能乾出這樣的事。
三樓的條件比王德發的黑心旅店強了太多了,這裡有空調,電視,獨立衛生間,還有令人上頭的曖昧燈光。
我問閆川,上次在這裡住了那麼久,就沒享受享受?
閆川撇撇嘴,說自己有潔癖,被人騎過的女人,他還真看不上。
我聽他扯犢子,頭疼。
第二天一整天我倆都沒下樓,偶爾看個電視劇,借閆川的手機給包子發幾個短信。
為了安全起見,我和閆川談話的時候,稱呼對方都是假名字。
養足精神。
這也是為了明天出發昆侖山做準備。
次日中午,張爽敲響了我的房門。
閆川去開門,張爽沒進來,站在門口示意我們出來。
我撓撓頭,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鞋都沒穿,我便跑到門口,張爽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轉身走到走廊的儘頭。
我一臉茫然的跟了過去。
“屋裡麵有全方位的監控,你們做什麼都能被看的一清二楚,這裡是監控死角,比較安全。”
聽張爽說完,我感到一陣後怕。
幸虧我和包子是用短信聯係的,要不然我倆的談話豈不是被聽的一清二楚。
也幸好我和閆川夠機靈,否則身份也暴露了。
“那彆人要是接受服務了,不就成了現場直播了?”
張爽莞爾一笑,說這樣的話,那些達官顯貴的把柄才能落在她們手上。
我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一會就該出發了,咱們長話短說,如果這次昆侖山之行順利,且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回來之後去閩州的武夷山,那裡有人想要見你。”
張爽說完,從口袋裡抬出一個香囊放在我的手中。
我疑惑的看著香囊,就聽張爽接著說道
“如果遇到生命危險,打開香囊,可能關鍵時候能保命。”
“那我現在打開行不行?”
“不行!”
我訕訕的把香囊揣進口袋,張爽摸了摸我的腦袋,就好像鄰家大姐姐的舉動。
看著張爽走遠,我忍不住把香囊從口袋裡拿出來,幾次都想打開一看究竟,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我使勁揉搓了幾下臉,讓自己保持平靜下來。
武夷山,那裡是誰想見我呢?
我感覺自己好像一顆棋子,被人在背後操縱。
我走的每一步,都是他們提前設計好的。
“永吉,你在那自言自語乾什麼呢?”
閆川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沉思。
“永昌,換上衣服,咱下樓等鄭春蘭來接咱們。”
知道有攝像頭之後,我的言行更加謹慎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和閆川剛下樓,飛機場正好在江南茶莊門口停下車。
“正好我想叫你倆呢,咱們出發吧,其他人都已經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