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理解這個戲曲的美妙之處,咿咿呀呀的根本聽不懂。
當然了,這是我個人觀點,可能是我野豬吃不了細糠吧。
見我光著膀子杵在門口,薑薇提醒我去樓上穿衣服,要不然送戲過來,人家該以為我是不尊重人了。
聽薑薇這麼一說,我更不想穿衣服了。
打擾我睡覺這個事還沒跟他們算呢,還想我多尊重他們?
可能是看穿了我內心的想法,薑薇笑著跟我說道
“這川劇本來就起源於錦城一帶,它融合了高腔,昆腔,胡琴腔,彈戲和川蜀民間五種聲腔藝術,在長期的發展過程中不斷吸收當地的民間藝術,方言俗語,風土人情等,才逐漸形成現在的戲曲形式。
以前沒有手機,沒有電視,川劇以其獨特的表演風格豐富的劇目和精湛的技藝成為我們這地區文化的重要代表之一。
它反映了我們的生活,情感和價值觀,所以深受我們當地人喜愛,這種喜愛也是一種精神傳承,代表地方習俗吧。”
說著說著,那幾個送戲的已經來到了店門口。
“秋江一望淚潸潸,怕向那孤篷看也。這彆離中生出一種苦難言。”
“猛聽得金鼓響畫角聲震,喚起我破天門壯誌淩雲。”
我倚在門框上看他們表演,薑薇在一旁聽的入迷,已經是忘了給賞錢了。
我搖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二百塊錢。
咱氣歸氣,但人家也是憑本事吃飯,這麼熱的天,穿這麼厚的衣服也不容易。
我將錢遞給其中一人,那人接過錢以後,看了我好幾眼,好像我臉上有花一樣。
待他們走後,我問薑薇我的臉上有沒有東西?
薑薇說,除了眼屎之外沒彆的東西了。
我伸了個懶腰,去樓上洗漱,難得起這麼早,不如教薑薇學習如何分辨銅錢,這些基本功倒是很好掌握。
包子和閆川起床後就去了台球廳,我再三叮囑他倆不要多管閒事。
包子點頭答應,說自己知道事情輕重,讓我當心,他和閆川不會亂搞的。
他倆吧,雖然平時有點不靠譜,但在正事上還是有點主見的。
等包子和閆川走後,薑振才姍姍而來。
看他頂著黑眼圈,就知道昨天沒睡好,薑薇問他乾什麼去了,薑振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我覺得他應該是沒乾好事,要不然不能是這個窘態。
不過他不說咱也不好追問,誰還沒個隱私。
快到中午的時候,薑薇準備出去買飯,還沒出去,店裡麵進來了一男一女。
男的留著古惑仔鄭伊健的發型,長的有些陰柔,俗話就是娘們唧唧。
女的倒是小巧玲瓏,五官精致,有一絲俏皮可愛的感覺。
“帥哥美女有什麼需要?”
薑薇以為是來客人了,而且一般這樣的年輕人都很少降價,達成一單交易,可以賺不少錢。
陰柔男人對著薑薇笑了一下,那笑容,比女人還女人。
“我們找他。”
男人指著我說道。
我聽罷後愣住了,印象中我好像沒見過這一男一女,他們找我能有什麼事?
“我好像沒見過二位吧?”
“我們也隻見過你一次。”
這句話就讓我更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