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巨響,猶如晴天霹靂,震耳欲聾。
會議室的大屏幕上,鎮國司的六位司長如猛虎下山般殺入敵群,所有門人弟子毫無懼色,視死如歸,在衝殺之際發出的那聲怒吼
“鎮國司~~~護我大乾~~”,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咆哮。
“啪~~”的一聲,第二領袖手中的茶杯被生生捏碎,碎片如雪花般散落一地。
“以我管轄職權內的‘醒獅’戰隊支援鎮國司,對此次參與圍攻鎮國司的所有門派出手,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朝廷的威嚴。若有嚴重後果,一切責任由我一人承擔!”
“好~~”
牛將軍聲如洪鐘,咆哮不止,虎目中噙滿了淚水。
“我們奮鬥了一輩子,難道就是為了讓這些無恥之徒來掌控社稷神器?就是為了給他們這些古修世家開辟江山?這幾十年的太平盛世,讓我們的大乾失去了些許血性,讓這些如附骨之疽般趴在大乾身上吸血的門派、家族,忘卻了我大乾的赫赫虎威!鎮國司,殺得好!隻是殺得太少了~~”
夜空繁星閃爍,宛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天幕之上。
皇都城最高學府——北木科武大學內,校園中心湖泊的圍欄邊,王悅柔和高逸九歌靜靜地坐在石凳上,啃著鍋盔,手中還緊握著一本‘道法天成’的講義。
在這個靈氣複蘇的大時代,國家高層和一些名門望族,早已慷慨地開放了秘籍法門,宛如一座知識的寶庫,供門派弟子們汲取修煉。而作為大乾公立的最高學府,其中的秘法精要更是多如繁星,數不勝數。
各項功法密集,曆史遺存恰似點點繁星,熠熠生輝,照亮著學子們前進的道路。
“九歌~你究竟搞明白沒有?這血脈和基因之間的差異,難道猶如雲泥之彆?這爆發後的結果在同等條件下難道不是基本相同的嗎?”
王悅柔狠狠地咬了一口鍋盔,指著書上的一段描述,與高逸九歌據理力爭。
“我說柔兒,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如此天真無邪?這書上的東西,雖可信,但又不可儘信,各種因果,還是需要我們親自去探尋啊~”
高逸九歌慵懶地躺在石條凳上,一頭短碎淩亂的頭發,腦袋倚在王悅柔的腿上,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王悅柔輕輕地在他的鼻子上捏了一下。
“就你沒心沒肺,高爸讓我們來這裡可不是讓你天天睡大覺的,今天的直播你沒看嗎?高媽和二姑、姑父、三爸三媽,在米麗國似乎遭遇了巨大的麻煩。”
高逸九歌像觸電般騰地一下坐起。
“我當然看了,就是我那老爹可惡,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要是有我在,很多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哪至於他們如此狼狽不堪。”
“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慚,連你老子老娘都要一命嗚呼了,你還在這裡拈花惹草,真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啊~~哈哈哈哈~~!”
湖畔的小路上,十幾道身影如鬼魅般慢慢圍攏而來,將高逸九歌和王悅柔困在了垓心。
“呸~~”一道白光如閃電般閃過,高逸九歌一口沒吃完的鍋盔不偏不倚地吐到了正在大笑的人的口中。
“我·咳咳咳~~~~”
高逸九歌抖了抖衣服:“孟成昆~你個‘天都門’的跳梁小醜,是誰給你的狗膽來挑釁你高爺?”
“咳咳咳~~~高·高·咳咳··高逸九歌··你··你·咳咳··你個微不足道的草根流民,沒幾天好日子過了。你那個所謂的草包鎮國司老爹、老媽就要命喪米麗國了,你還有什麼資本可以囂張跋扈?”
高逸九歌狠狠地將最後一口鍋盔吞下,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說道:
“明白了,你們這群小崽子,看了今天的直播,都如那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心潮澎湃了。行吧,高爺爺我今天就給你們來點猛料。”
“唰~~”的一下,高逸九歌仿若鬼魅一般,從原來的石凳之前瞬移到了夢成昆的麵前,伸手便是一個大比鬥,如疾風驟雨般直接往臉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