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程度的毒藥對於莫北歌來說不算什麼。
隻是那道劍氣，得從他身上逼出來。
看著手中縈繞的綠光，莫北歌勾勾唇動動指尖將劍氣扔了出去。
而這一抹劍氣，伴隨著她的氣息，直奔主世界。
獨孤禹剛回到主世界便被突如其來的劍氣震傷，本是重傷未愈又添新傷的他直接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一刻鐘後，女子才坐在床邊趴在他的胸膛看著他笑意盎然“好點了嗎？”
君北凰神色溫柔輕嗯了一聲。
莫北歌剛想開口便聽到果果開了口
“北北，你到底要做什麼呀？”果果歎了口氣有些無語。
莫北歌美眸一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搞事啊。”
果果“……”她又沒瞎，她看不出來她在搞事嗎？
她笑了笑又解釋一句“凡人的記憶，讓我生出的那些惡念，我將他們收集了起來。我沒有記憶我身體之中的萬惡之念會沒有記憶麼？抽出來一一絲先給他們來點開胃菜。”
果果無語凝噎“下三濫。”
“瞧你這話說的，都是仇人了，我還要以禮相待？”
“你沒蘇醒之前多善良多可愛！”
莫北歌無聲冷笑“善良有用？任人欺淩。殺我阿姐，殺我的男人。
這就是善良仁慈要付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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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愣了一瞬“不是隻看到凡劫記憶？你怎麼？”
女子似笑非笑“又不難猜，夢裡無數次她死在我眼前，我一遍遍喚她阿姐。
你再看大北，我對他那麼熟悉，很明顯我們以前就是一對神仙眷侶。
一群崽種殺了我姐，殺了我的愛人，無非我現在不清楚的便是過程。
斯，難道是我以前太優秀，有人想對我來個強製愛？但是大北太礙眼，阿姐又不同意……”
最開始的分析果果頻頻點頭，聽到最後一口氣卡在嗓子眼如鯁在喉“好了，夠了，打住吧，彆猜了，越說越離譜。”
莫北歌斂下眼眸，沒有告訴果果，這一抹萬惡之念，是她的沒錯。
但是並非她最近從身體中剝離出來的，一個漏洞百出的謊言，這小鬼還真信了。
流光冷不丁開口“為何隱瞞？”
“她還是個小朋友，不需要知道太多。小朋友，負責開開心心就好。”莫北歌懶懶散散回應同時，兩隻手不自覺的把人抱得更緊。
流光微微歎息噤了聲。
看著走神的她，君北凰的大手穿過她的發絲“在想什麼？”
回過神來望著他，眯著眼睛笑了笑“在想我的小南安呀～”
男人手一頓笑意中帶著幾分釋懷“小北更喜歡我呢？還是更喜歡南安呢？”
莫北歌望著他，輕嘖一聲“有何區彆？不都是你，隻是沒想到某人醋勁兒這麼大～”
她從過往的記憶中看到了…曾經身為鳳沫離的凡塵記憶，可那並不是終點…
更像是一個開始，或者，她故事的中心點。
並非起源，並非結局…
君北凰笑的愈發大聲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祈求“那小北，以後多看看我，好麼？”
莫北歌歪著腦袋指尖在他的眉心慢慢往下最後停在他的唇上“目光所及皆是你。從前是，今後亦是。”
君北凰帶著幾分滿足，困頓襲來緩緩閉目睡了過去。
“嗯？活了？”莫北歌指尖一頓從鳳戒之中掏出一枚和鳳戒對應的龍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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