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夏夏慌忙搖頭,“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林可兒你還沒罰呢。怎麼就結束了呢?”
林可兒聽到這時,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怯怯地望著手握皮帶的厲庭川。
厲庭川手心緊緊攥著皮帶,臉色陰鬱得向林可兒走了過來,“死了,死了,今天一定會被川哥哥打個半死吧?這個宋夏夏,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男人走到小崽子身前,用皮帶挑起她好看的下顎,“她嗎?你以為她能跑得了嗎?等她病好了,我會往死裡揍她。就像當年揍汐兒一樣。這一課,我要讓她終身難忘。”
小崽子驚得身體一僵,她怯生生地看向男人那冷峻且犀利的目光,她明白男人沒有誆騙宋夏夏,這頓打她無論如何都是躲不過去的,隻是早晚的問題。
三天後,宋夏夏一瘸一拐的從戰地外走了進來,她怒不可遏地看向厲庭川,“川哥哥騙人,林可兒病好都兩天了,你為什麼遲遲不肯動手?這對我不公平。”
厲庭川靠在椅子上思索了大概五秒鐘,他拿起桌上的軍用皮帶,冷著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就衝逗兔子的林可兒走了過來。
林可兒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她乖巧地走到桌子旁,令自己上半身貼在桌子上,那張傾國傾城的小臉,側臉也貼在了桌子上,白皙的小手則緊緊扣在桌子的邊緣處。
這麼乖巧地認罰是厲庭川萬萬沒有想到的,上一次說打小崽子0皮帶,小崽子氣得跑出了指揮室,大吼大叫得非要回中國。他為此還挨了小崽子狠狠一耳光。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難道小崽子這麼快就被馴服了嗎?
厲庭川站在小崽子身旁足足有五分鐘,手心裡的皮帶早已被攥得濕漉漉的了,雙手清晰可見的在顫抖,怎麼控製都控製不住地顫抖。他下不去手,他心裡是最清楚不過的。
這是皮帶不是巴掌,上一次不算重的巴掌,就讓小崽子身後整片青紫。這次的皮帶即使收著力氣,小崽子肯定也不會好過。
指揮室的所有指揮官此刻都不敢發出任何聲響,都在默默注視著厲庭川的一舉一動。
小崽子趴在桌子上,她梨花帶雨地看向眉頭緊鎖的男人,她此時隻敢默默掉眼淚,不敢哭出聲來,即使是小聲的啜泣她都不敢。
厲庭川狠了狠心,他將自己的左手輕放在小崽子的後背上,這一放嚇得小崽子身體不受控地顫抖了兩下。
本就不舍得下手的厲庭川,此時更加不舍。他一下子就將桌上的小崽子給拎了起來,他硬生生扯著小崽子就往門外走去。
所有人慌作一團,也緊跟著走了出來,“我看誰敢跟著?”厲庭川衝身後的人群吼了一嗓子。所有人應聲止步,不敢再跟上前。
厲庭川提溜著小崽子的後脖領往前衝,他腿長步子大,小崽子不得不小跑跟上他的腳步。
從後麵看,體恤粉粉的,淡灰色的超短百褶裙隨她動作而擺動,上麵紮著的頭發發梢一掃一掃的,下麵光潔的小腿急促慌亂地跟上男人的步子。
有種……司令拎了隻小兔的感覺。李濤微微挑眉。
厲庭川距離指揮室門前大概三十米遠的位置,找了棵粗壯的大樹,他隨手就將小崽子軟糯的身體推到了大樹上,這棵大樹足以將瘦弱的小崽子擋個嚴嚴實實。
小崽子此時早已被男人嚇得魂飛魄散,她膽怯地望著男人那英俊的臉龐。
“喊,哭,大喊,大哭,知道嗎?”厲庭川將皮帶高高揚起,嘴裡不斷囑咐著一臉懵逼的小崽子。
厲庭川一皮帶抽到樹身,“哭啊,大聲哭!”
小崽子雖說一臉懵,但她還是聽話的照做了,緊接著皮帶聲,喊叫聲傳到了指揮室門前。
所有人聽著小崽子歇斯底裡的喊叫聲,竟不寒而栗,“司令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打嫂子啊?你聽聽哐哐的皮帶聲,再聽聽嫂子的嘶吼聲,這得下了多重的手啊?”一旁瘦瘦高高的指揮官驚得整個臉都扭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