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厲庭川推門進去時,隻見宋岩正左擁右抱的抱著兩個性感妖嬈的女人,雙手摸著女人們蜜桃臀似的翹臀,抬著頭一臉賤笑得吃著櫻桃。
櫻桃梗在女人手裡把玩著,宋岩則用牙齒咬著櫻桃的一半,細細品味著。
“娘的,真他媽會玩。”厲庭川真是沒眼看,他一腳踢到了木門上,此時三人才回過神來,聞聲看了過來。
“哥?你怎麼過來了?”宋岩站起身。
“憋不住了吧?都10個多月了你肯定憋不住了。嫂子的小嘴兒親都不讓你親一下,更彆說摸了。去去去,全去伺候我哥去。今天把我哥伺候好了啊,要不然全他媽讓你們吃槍子。”宋岩推著身邊兩個妖豔的美人兒往厲庭川懷裡送。
“哥~~”兩個美女扭著纖細的腰肢就往厲庭川懷裡鑽。
厲庭川黑著臉嗬斥一聲,“滾,全他媽給老子滾蛋。”
宋岩看厲庭川臉色不對,揮了揮手讓兩個女人出去了。
“哥,怎麼……怎麼了?”宋岩試探著問道。
厲庭川二話不說扯著宋岩軍綠色飛行服就往門外走,“哥,你乾什麼呀?你鬆開我呀,這兒不是你帶我來的嗎?你怎麼還生氣了?我以後不來了,我再也不來了,我改,我改還不行嗎,哥,哥……”
宋岩嚇得臉色煞白,慌得跪在地上,雙手扯著門把手就是不鬆手。他也不知道怎麼就招惹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活閻王了,但看男人臉色鐵青,他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所以道歉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厲庭川無奈地皺起眉頭,“你他娘的慌什麼?我又不打你,我又不罵你,我就讓你和我飛一趟韓國,你至於這麼跪地不起嗎?”
“啊?哥啊,你都要嚇死我了,我以為我犯了那條軍規了呢,你黑著個臉,一句話沒有,我以為你要弄死我呢。”宋岩一下子癱坐在門邊,但雙手依然還抱著門把手,仍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厲庭川毫無耐心地一腳踢在宋岩的大腿處,“你能不能起來,快走,跟哥飛趟韓國。”
“飛韓國?飛韓國乾什麼?咱現在就要拿下韓國的領土?你這作戰報告上也沒提這碼子事啊。咱能不能先把剩下一小半的緬甸拿下再說?能不能一步一個腳印的來啊?能不能先彆往海外擴大疆土了?”
厲庭川一腳就將宋岩踢倒在地,“你他娘的最近廢話怎麼這麼多?我要去韓國整容,整容知道嗎?”
些許是喝了兩瓶紅酒的緣故,宋岩艱難掙紮起身,他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都圓,“什麼?整容?哥,你要整容?”
宋岩晃晃悠悠往前湊了兩步,他伸手去摸厲庭川飽滿的額頭,摸了半天才嘀咕道,“這也沒發燒啊?這怎麼還說胡話呢?”
說著還將鼻子湊到厲庭川身前,他在厲庭川身上來回聞著,“也沒喝酒啊。”
“哎呀,起開。像條狗似的聞來聞去的乾什麼?”男人一把將宋岩推開,宋岩踉蹌兩步沒站穩一下子就摔了個狗吃屎。
宋岩轉過身來,“哥,你這過分了昂,我又沒做錯事,你這不是上腳踢就是上腳踹,你還給我推個狗吃屎。”宋岩帶著三分醉意替自己討著公道。
“哥太著急了,太著急了。”厲庭川將宋岩從地上扶起。
厲庭川扶著宋岩坐到了沙發上,隨後厲庭川也坐了下來,“還去韓國整容?整什麼容?你都絕世容顏了,你還要怎麼整?你看看你這正麵,側麵,鼻梁,下顎,它有一點點瑕疵的地方嗎?你臉上連個斑斑點點都沒有?你要怎麼整?”
“哥這張臉其實最拿得出手了。可你看看哥長年在戰場裡,訓練場裡,風吹日曬的是不是老了?哥是不是比那姓周的看上去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嫂子,雖說一腦袋漿糊,可那小腦瓜裡色得很,看見那年輕帥氣的20郎當歲的小夥子,那是拉都拉不回來啊!”
厲庭川回想到在戰場上,小崽子色眯眯地盯著一群赤裸上半身的小士兵們,那口水都快淌到地上了;還有上次回江城在飛機場那次,那是衝著那個年輕的美男子就過去了,她不光看,她還上手挑逗人家。
所以厲庭川斷定自己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崽子,就喜歡那年輕的,一掐一股水的。
“姓周的?年輕的?到底哪個才是你的情敵啊?”厲庭川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宋岩徹底迷糊了。
“當然是姓周的了。”厲庭川端起桌上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
男人靠在沙發上,一臉的憂愁,“今天你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嫂子,為了那個姓周的,她是不管不顧啊,她說她要把自己的手指割下來送給我,她跪在地上頭都磕破了,她求我放過她哥,她說她還要當牛做馬的伺候我。”
宋岩聽到這裡更是一頭霧水,“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呢?怎麼又是割手指?又是一頭血?”
“還不是她那死哥,今天早上正吃飯呢,他來一句明天要帶著你嫂子回江城。你說我放心嗎?你說我他媽的能放心嗎?”厲庭川站起身拿起紅酒瓶就砸到了對麵的牆上,殷紅的紅酒甩到淡黃色的牆體上整整一麵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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