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帥氣飛機頭,身著黑色筆挺正裝的周寒辰從背後抱住了那軟軟糯糯的小生物,他不顧小生物的掙脫,死死環著她纖細的腰肢,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甜甜香香的雪糕味。
熟悉的雪糕味再一次直擊男人的靈魂,小生物身上這種獨有的味道,令男人上頭,似乎有些欲罷不能。
“寶寶,你好香。”男人低頭親吻在小生物飄逸的秀發上。
小生物忽然轉過身來,她環著男人的腰腹,嘟著小嘴兒,魅惑地看向男人那雙撩人心弦的眸子。
“哥,抱抱。”說著那雙小短腿便死死盤在男人的大腿上。
被軟軟糯糯的一小隻死纏爛打地抱著,周寒辰的嘴都恨不得笑歪了。
坐在走廊裡的張耀東小聲嘟囔道,“你看看哥笑得那副不值錢的模樣,嘴都笑歪了。不就是被可兒抱了嘛,至於嗎?”
坐在一旁的小帥輕笑一聲,“哥隻不過是嘴笑歪了。這要換成是你,嘴都得笑裂了。”
“滿嘴胡謅,我有那麼不值錢嗎?”張耀東不屑地替自己辯解道。
小帥突然較起真來,“我還胡謅?七哥啊七哥,咱倉庫600多名兄弟,有一個算一個,誰不知道你?隻要可兒衝你撒撒嬌,抱一抱,再喊聲東哥哥,你都得一蹦三尺高,那嘴都得咧一整天,我們生怕七哥你啊,整天整天的咧嘴笑,再把嘴給笑咧了。”
“阿偉那天起哄還說,要幫七哥你提前縫嘴角,省得你的大嘴咧開了不好縫。”
張耀東當即冷下臉來,“阿偉說的?那個不成器的王八羔子,等我回去了先把他的那張討人厭的嘴給他縫起來,我讓他滿嘴胡唚。”
小帥嗤笑一聲沒再說話。
五天後早8:07
王軍醫和享譽國際的心內科醫生詹姆斯,帶領著幾十名江倫軍軍醫,一起來到了病房裡。
王軍醫小心地取下了厲庭川身上大大的紗布,傷口愈合的很好,但四個銅錢大小的疤痕就那麼赤裸裸地長在了他的心口上。
一小隻驚得怔了一下,觸目驚心的疤痕還是令一小隻霎時眼淚盈盈起來。她緩緩蹲下身來,攥過男人的大手,潸然淚下道,“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得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哥,你能聽見我說話嗎?你醒一醒,你醒一醒啊……”
周寒辰將聲淚俱下的小生物摟在懷裡,他耐心開導道,“寶寶,我們不急,不能急,知道嗎?你要相信你川哥哥會醒的,他一定會醒的。我們需要配合醫生治療,配合醫生給你川哥哥用最好的藥品,我相信奇跡總會出現的。你要相信你川哥哥,他有著最堅韌的毅力,疾病是壓不垮他,打不倒他的。他一步一個腳印能走到今天,他統治了大半個緬甸,他是人人敬畏的江倫軍總司令,這靠的並不是運氣,靠的是他無人可及的堅韌毅力。就憑這一點,他也會醒過來的,我們要相信你川哥哥,要相信他,知道嗎?”
小小的小生物趴在周寒辰的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多麼希望當時的子彈是打在她自己的身上,她多麼希望他川哥哥此時的這些痛苦全部由她來承擔。
王軍醫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許久他才開口道,“司令胸口的傷已經好了,下一步呢,需要全力救治司令的腦神經,當然這些有腦內科的專家們。但咱們家屬和咱們江倫軍的所有軍醫們現在唯一能做的是給司令按摩,預防肌肉萎縮。”
王軍醫挽了挽袖口,“現在我教大家按摩的手法以及先後順序。”
說著王軍醫雙手攥在厲庭川的胳膊上,一下下緩緩地有力度地揉著。
一小隻站在王軍醫身旁,紅腫的雙手剛一觸碰到厲庭川的小腿,就疼得嚎出了聲。
周寒辰急得將一小隻扯到一旁,“手還腫著呢,你怎麼能按摩呢?靠邊站著。”
可執拗的一小隻不服氣地再次將雙手攥在厲庭川的小腿上,她忍著疼顫抖著雙手一下下按著。十幾秒鐘後她疼得大汗淋漓起來,額頭上的汗珠順著她嬌嫩的臉頰爭先恐後地淌了下來。
周寒辰臉色陰沉,他一把就扯開了固執的一小隻,他怒指一小隻的鼻尖,“林可兒,這兒這麼多人輪不到你身上,乖乖去一邊站著,再不聽話,哥就要發飆了。”
吭吭唧唧的小生物再次又慫又勇地站到病床旁的一瞬間,就被她哥犀利的雙眸嚇到一動不敢動。
她被她哥嚇到縮著身子,嘟著粉嘟嘟的小嘴,偷瞄她哥陰沉的側臉,那怯生生的小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隻見她哥學著王軍醫的樣子,聽著王軍醫的講解,仔細按摩著厲庭川的小腿。力道,手法極儘專業。
厲庭川的另一側,王楚安和宋岩也在嘗試著一下下按摩著。
“王老師,宋副司令,你們兩個手勁太大了,輕一點兒,再輕一點兒。還有手法也不對。”王軍醫眉頭緊蹙,不住地叮囑著。
一小隻被氣得臉色鐵青,她不管不顧地嚷出了聲,“哎呀,你們彆按了,你們都弄疼我川哥哥了,這胳膊都讓你們按紅了,起來,起來。”
王楚安和宋岩被驚得站在一旁沒了動作。
一小隻跺著小腳來到了床邊的另一側,她蹲下身,心疼地呼著厲庭川紅腫的胳膊。直到紅腫逐漸退去,她才站起身來,氣鼓鼓地瞪了兩人一眼,即使是奶凶奶凶的小鵪鶉,也著實令人心頭一顫。
王楚安和宋岩此時就像罪孽深重的罪人,低著頭一言不發,此時兩人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小隻發飆,沒想到兩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也會嚇到肝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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