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飄逸秀發的小生物,嘟嘴,歪頭看向身著軍裝的獵豹,獵豹正襟危坐,一身正氣。
鬼精鬼精的小生物抿了抿唇,低聲道,“原來獵豹哥哥比東哥哥還要帥。”
坐在一旁的張耀東不屑地斜睨了獵豹一眼,“帥頂個鳥用,風流的要死。和厲庭川有的一拚。”
獵豹被這嗲聲嗲氣的一小隻誇的羞紅了臉,隻能不住抓著自己的後腦勺來緩解尷尬。
周寒辰笑而不語。
“獵豹哥哥怎麼沒帶嫂子來?嫂子一定很漂亮吧?”一小隻笑盈盈地看向手足無措的獵豹。
“我……我還沒有成家。”獵豹在可兒麵前竟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羞羞答答的。
不管怎麼說獵豹那也是在緬甸這內憂外患的地界混跡了八年之久,這和他平時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做派嚴重不符。
坐在一旁的張耀東都替他羞得慌,他嫌棄瞥了一眼獵豹,隨後扯了扯自己的椅子,距離獵豹更遠了些。
可兒剛想再問點什麼,就被推門聲打斷了思緒,隻見十幾個服務員前後有序地端著十幾道山珍海味走了進來。
一小隻張大嘴巴慌得站起身來,她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不是,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隻要了四碗炸醬麵,是炸醬麵。”
一旁帥氣的服務員眉開眼笑道,“沒有搞錯,這是我們老板特意交代的。讓我們一定服務好幾位貴賓。”
一小隻撇了撇小嘴,隨後便可憐巴巴地望向她哥周寒辰。她哥沒有作聲隻是看著她傻笑。
一小隻帶著幾分怒氣連打她哥堅硬的臂膀,“笑,笑,笑,你就會笑。咱們遇上黑店了。這不是強買強賣嗎?”
她哥捂著雙眸強忍笑意,隨後她哥憋笑道,“那怎麼辦?要不然咱現在就跑?”
一小隻緊張地瞥了一眼門外烏泱泱的服務員,隨後她又低頭看了看她哥的腿,“我倒是想跑,可你也跑不動啊。”
“那怎麼辦?”她哥一本正經的問道。
“怎麼辦?能怎麼辦?隻能自認倒黴,吃完付錢唄。”一小隻苦著一張臉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一小隻剛想動筷子,又見十幾個服務員烏泱泱地進了門。
“怎麼……怎麼還有啊?”一小隻驚得喊出了聲。
“對,這才上了三分之一,還有三分之二後廚正做著呢。還請幾位慢用。”長相英俊的服務員解釋道。
一小隻聽到這裡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她嚇得結結巴巴道,“你們……你們……你們這是店大欺客,店大欺客懂嗎?小心……小心我告你們。”
一小隻瑟縮在椅子上,心裡犯起了嘀咕,“我能告得贏嗎?這裡不是曼德勒,肯定不歸江倫軍管。我川哥哥還沒醒,我就被人欺負了。早知道就拽宋岩一起來了。他們這的軍閥估計能給宋岩幾分薄麵。”
一小隻轉動著她那一腦袋漿糊,她抬眸看向獵豹,“雖說獵豹哥哥屬於克緹軍,但看獵豹哥哥的官職似乎也不是很大,估計人家也不會給獵豹哥哥麵子。”
一小隻頓時眼淚盈盈起來,她低著頭夾起了麵前的蔥燒海參,“看來也隻能自認倒黴了。早知道就不來吃飯了,都怪哥。”一小隻狠狠瞪了周寒辰一眼。
“上都上了,這錢總不能白花吧?得給它吃回本。”一小隻刹那間將自己的小嘴填了個鼓鼓囊囊。小小的瓜子臉頓時變成了圓滾滾的鵝蛋臉。
她嫌棄地瞥了一眼她哥,滿嘴的食物,含糊不清道,“快吃啊,傻坐著乾什麼?”
“好。”周寒辰看著大快朵頤地一小隻不由輕笑出了聲。
直到一小隻猙獰著她漂亮的小臉蛋,吃到不斷反胃時,她才不甘心地放下了筷子。她自認為哪怕是她再多吃一粒米,哪怕就隻有小小的一粒米,她的胃都能被無情的撐爆。
周寒辰三個大男人眉頭緊鎖地看向這小小一隻,“不就吃個飯嗎?怎麼看著像上刑一樣?”
“吃飽了?”周寒辰用骨節分明的大手溫柔地揉著一小隻的秀發。
怒氣未減的小生物反手就將周寒辰的大手打到一旁,不耐煩道,“不是吃飽了,是吃撐了,要撐死了。”
周寒辰嗤笑一聲,也沒計較,隻是喊來老板要結賬。
老板彎著腰,賤兮兮地走了進來,嘴裡說道,“不用錢,不用錢,這是小店請幾位貴客的。”
一小隻揉著圓滾滾的肚子,轉著她清澈的黑眼珠思索道,“川哥哥說過無功不受祿。這麼多好吃的,他一個陌生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送給我們?緬甸這地界這麼不太平,這裡麵肯定有詐。”
一小隻看向她那三個人高馬大的哥,“看他們三個也不太聰明的樣子,彆再被人騙了。看來這個家還得我來當。”
“那……那怎麼行?我們得付錢。你說……你說多少錢,我們給你就是了。”一小隻傲嬌的揚起小腦袋,執意要給錢。
“那既然小姐執意要付錢,那我許某人也不再推辭了。總共兩萬七千八百元。”飯店老板將賬單遞給小小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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