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含情脈脈的看著老公,此時,房間裡開著空調,明月已經脫掉了身上的羽絨服,下麵薄薄的秋衣,露出豐滿碩大的雙峰,纖細的腰身,雙眼迷離,嬌喘微微。
誌生見明月如此形態,也十分開心,脫掉身上的羽絨服,就抱住了明月,一下子吻住了明月的紅唇,一隻手迫不及待的伸向明月的內衣,見誌生迫不及待的樣子,明月心裡發笑,一下子推開誌生,說道“大白天的,你要乾嘛?”
誌生見明月推開自己,便說道“不是你主動的嗎?怎麼又改變了主意?”
明月說“房間裡一直開著空調,我感覺到熱,脫了羽絨服,就是想和你做那事啊?”
誌生說“你勾起了我的火,現在不做也不行!”說完就把明月壓在身下,隻時,亮亮在外麵敲門,叫爸爸,明月一把推開誌生,說道“孩子來了,去開門!”
喬玉英收拾完碗筷,一轉眼,發現孫子亮亮不見了,她估計亮亮是去找他爸了,就跟了出來,她是過來之人,能理解兒子媳婦久彆重逢的渴望,見門緊閉著,孫子在敲門,就上前一把拉走亮亮,明月開門時,亮亮已被婆婆拉走,她達到了目的,就對誌生說“出來啊,我們到廠裡走走,你老丈人還在那裡看大門呢?”
誌生無可奈何的又穿上衣服,明月笑道,“這羽絨服不錯,我想給你買一件,看樣子你不需要了!”
誌生聽明月誇他穿的羽絨服,心想,算你識貨,當然不錯了,一萬多塊錢呢,這件羽絨服是簡鑫蕊買的,所以誌生並不沿著明月的話向下說,而是說道“再好的羽絨服,也不如老婆買的穿在身上暖和!”
明月知道自己不必要在為這件羽絨服糾結,她也估計到是誰買的,不是簡鑫蕊,就是顧盼梅。現在老公回來了,還去想這些乾嘛,但她還覺得這件羽絨服有點刺眼,讓她感到不舒服,見誌生這麼說,就說道“我還真的把你買了一件,不過沒這件好看,估計也沒這件暖和,要不你試試!”
誌生是忠厚,不是傻,見妻子蕭明月在自己回來時,就看著自己的衣服,現在又拿羽絨服說事,就知道明月的心裡的懷疑。既然這樣,不穿也罷,省得妻子不時的說,就說道“這件也不怎麼暖和,那我現在就換上你買的那件!”
明月見誌生這麼說,就從櫃子裡拿出她買的羽絨服,幫誌生換上,剛剛好,就說道“還是老婆買的衣服穿著舒服,暖和!”誌生本想拍明月的馬屁。沒想到明月反問道“你這樣說,那你說誰買的衣服穿著不舒服,不暖和?”
誌生感覺明月變了很多,自從自己回來,就一直在找茬。就說道“有誰會給我買衣服,男人買衣服總是隨便,將就,穿著當然不舒服!”
明月不再說話,叫了亮亮,帶著大黃,一家三口,向公司走去!
明月的心情是愉快的,雖然對老公身上的羽絨服,老公坐公司專門送他的車回來有所猜疑,但老公畢竟回到了自己的身邊,所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心裡還是暖暖的,明月都感覺不到外麵的冷!
亮亮帶著大黃,在前麵跑,明月挽著老公的手,一路歡笑,明月笑著問誌生,冷不冷,誌生說,穿著老婆買的衣服,怎麼會冷?明月笑了,見老公這麼高興,內心也是愧疚的,細細想來,老公出去這幾年,自己竟然沒給老公買過一件衣服,連一雙襪子都沒買過!
誌生擁著妻子,手不時的偷偷的摸一下明月的胸前,路上沒有多少人,明月也不管老公,隻要他高興,隨他吧。隻是在有人的時候,明月會打一下誌生摸過來的手,說道“注意點形象,你可是公司老板,騷擾女員工,像話嗎?”
誌生沒聽懂明月的意思,忙問“我什麼時候騷擾手下女員工了,我可一直規規矩矩的工作,從來沒有過騷擾女員工的行為。”
明月笑著說“剛剛還亂摸呢,怎麼就不承認了?”
誌生這才明白明月的意思,笑著說“你不算,你首先是我老婆,就是老板娘,現在一般老板都聽老板娘的!”
明月說“快走,這西北風有點嗆人。”說完就加快了腳步,去追前麵的兒子和大黃!
簡鑫蕊送走誌生後,回到家裡,就接到了爸爸簡從容的電話,簡從容想讓簡鑫蕊帶女兒回東莞過年,簡鑫蕊怕回東莞再遇上徐向陽一家,就讓爸媽來南京過年,寧靜怕冷,堅持要女兒回東莞過年,一個不想來,一個不想去,一直拖到大年二十九,寧靜才勉強的答應簡從容,到南京來過年!
任姨已經回去,劉曉東和陳潔也回去過年,劉曉東今年是第一次跟陳潔到她家過年,很高興,又很忐忑,簡鑫蕊還跟他開玩笑說又不是醜媳婦,不要怕見公婆,陳潔也笑著說,你可注意,你未來的老丈人是很挑剔的,能不能娶到他閨女,就看第一次的表現!
劉曉東說“要是有件禮物帶給他,老丈人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都想不到是什麼禮物,都看他劉曉東,劉曉東卻看著陳潔的肚子,眾人瞬間明白,陳潔笑著追打劉曉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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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家裡隻剩下夏正雲沒走,她當了幾年兵,剛退伍,回不回家也無所謂,還有就是廚師沒回去!
簡鑫蕊接了爸爸的電話,簡從容開心的告訴簡鑫蕊,說她媽媽寧靜終於同意到南京來過年,下午的飛機,簡鑫蕊問“汪海洋叔叔過來嗎?”簡從容說“嗯,他要過去的!”簡鑫蕊說“那隻能讓夏正雲去機場接你們了,我要是帶依依去,車子就坐不下。”簡從容說“嗯,你隻管帶好依依!”
簡從容是下午四點到家裡的,依依早早的在院子裡迎接外公外婆,南京的冬天不是很冷,但比東莞要冷得多,簡鑫蕊怕母親凍著,早早的打開了空調,依依這次沒有拒絕外婆的抱抱,寧靜很高興,忘了一路的勞累,抱著小依依走進了屋裡!
晚飯後,依依還粘著寧靜,讓寧靜講故事,客廳裡,簡從容和簡鑫蕊對坐著,簡鑫蕊給爸爸沏上一杯茶,她知道,爸爸一定會問他一些事情!
果然,簡從容喝了口茶,問道“久隆集團運轉的怎麼樣?”
簡鑫蕊說“目前還簡正常,這不是我的功勞,都是鄭叔叔和陳景明兩個人在管!我隻是坐在董事長這個位置上,其實什麼也沒管!”
簡從容知道女兒在謙虛,因為每一件比較重大事情的決定,鄭裕山都會向簡從容說,並特地的說出簡鑫蕊對事情的想法和處理意見,而且不止一次的說假以時日,簡鑫蕊的能力絕不在他和自己之下!
簡從容說“用人用德兼用才,品德是很重要的,一個人品德的形成就不容易改變,而才能是可以後天慢慢培養的,比如說戴誌生!”
簡從容是脫口說出了戴誌生,簡鑫蕊不知爸爸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提到戴誌生,簡鑫蕊的心裡就是一動,一股思念的情緒就湧上心頭,對誌生的思念,她嘴裡不說,心裡卻從未放下!
簡從容看著女兒一臉的平靜,就說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簡鑫蕊說“昨天上午和陳景明交接了工作,應該早回去了!”
簡從容說“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