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從容知道,簡鑫蕊心裡並沒有放下誌生,他是過來之人。能理解女兒,感情的事並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有的人,即使今生到不了一起,也會把希望寄托於來生,有的人更是不顧一切,走到一起!
簡鑫蕊沒想到爸爸沒有反對,就說道“我一個人開車去,依依坐不了長途!”
簡從容說“你要想帶上依依,我就讓汪海洋陪你去。”
簡鑫蕊說“這次去桃花山,主要是感謝普濟師太送依依的玉,還有就是當年師太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當時我心裡亂,既沒多想,也沒錢給庵裡添些香火錢!現在去,也是了卻自己的心思!再聽聽普濟師太會說些什麼?”
簡從容雖然是黨員,不相信這些,但他還是覺得,一些得道的高僧,道士,尼姑,總有一些常人沒有的能力,說的話總有些應驗,他不知道當時師太和簡鑫蕊說了些什麼。就問道“師太和你說些什麼?”
簡鑫蕊說“當時我也沒注意聽,記得師太對我說萬事需要機緣,不可強求。緣分也是天定。在給依依的玉時說總有相遇之日,我就想不清楚第一次見麵,我也沒有與她說什麼,師太為何要對我說這些?”
簡從容知道簡鑫蕊當時從美囯回來時的狼狽,身上沒錢,而且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她去了桃花山,說明簡鑫蕊一開始,潛意識裡,就覺得要找戴誌生,隻是顧及自己的臉麵,才帶著依依去了桃花山,也許是尋求安慰,也許是為依依尋根!
普濟師太說的這些話,也許對簡鑫蕊產生了影響,也給了她一絲希望,所以簡鑫蕊一直把這些當時看起來莫名其妙的話記在心裡!現在誌生的離開,簡鑫蕊又想到了桃花山,又想到了普濟師太的話,所以才決定再去桃花山!
簡從容說“要不讓夏正雲和你一起去!”
簡鑫蕊正考慮是否要汪海洋陪自己去,見爸爸這麼說,就說道,那就辛苦夏正雲和我一起去一趟吧!
簡從容對夏正雲是放心的,當時為依依挑選保鏢時,是汪海洋親自選的!
第二天,簡鑫蕊簡單的收拾一下,因為打算當天去,當天回,簡鑫蕊她們隻帶了一套換洗的內衣。
夏正雲也收拾一番,一副人畜無害的淑女形象,化妝後,也蠻漂亮的,汪海洋知道,就是這個漂亮女孩,看起來弱不禁風,但隻要動手,個大漢在她麵前,會被她毫不費力的放倒!
簡鑫蕊為了坐得舒服點,沒開保時捷,而是開了公司的另一輛灰色的彆克商務車,三個人早上七點出發,向桃花山而來!
每逢過年,桃花山附近的人都會到桃花庵來祈福,特彆是正月初一,來桃花山燒香拜佛的人絡繹不絕,今年初一,喬玉英帶著誌生一家三口,照例來桃花庵,普濟師太看到亮亮,笑著說“亮亮長高了,真是菩薩保佑!”說完伸手拿出掛在亮亮脖子上的玉觀音,放在手裡摩挲,嘴裡不知說些什麼。
亮亮的玉觀音,平時喬玉英不讓亮亮帶,怕亮亮弄丟了,隻有上桃花山或逢年過節時,才讓亮亮帶,每年來時,亮亮也帶著,也沒見普濟師太這樣。
明月和喬玉英心裡都感到不解,但又不好去問,倒是誌生,想起了依依也有一塊和亮亮一樣的玉觀音,他記得亮亮這塊玉的後麵,刻著“恒昌”兩個字,而依依的那塊玉的後麵刻著“恒壽”兩個字,難道是巧合,誌生就是有千般疑惑,他此時也不敢說出來!
喬玉英和往年一樣,燒香拜佛後,在庵裡和師太說著話,初一由於上香的人太多,庵裡很忙,一般是不供齋飯的,但喬玉英一家四口,還是在庵裡吃過齋飯才回來,普濟師太給了喬玉英四盒桃膠膏,又給了明月四盒,交代明月,按時吃,吃完了再來拿!
明月也感到奇怪,往年都是普濟師太一起給婆婆幾盒桃膠膏,從沒分開給過,今年師太不但分開給她和婆婆,而且還叮囑自己按時吃,明月想,也許是普濟師太老了,才這樣念念叨叨的!
到年初三,桃花山附近的人家,該來上香拜佛的人都來過了,這時上山的都是離得較遠的香客,或一些外地香客,簡鑫蕊她們是上午十點半到的,簡鑫蕊抱著簡依依,夏正雲拎著包,沿著台階,向桃花山而來,此時上山的人不多,簡鑫蕊看著依依,當年來桃花山時,依依還是強保中的嬰兒,現在已經能到處跑,叫爸爸媽媽的兒童了,感歎日子過得好快!
下山的人多了起來,簡鑫蕊她們的腳步也慢了下來,桃花山不高,而桃花庵又在半山腰偏下,所以簡鑫蕊她們很快就到了桃花庵前,讓簡鑫蕊感到奇怪的是。普濟師太手拿拂塵,在庵門口向下望著,好像在等什麼人!簡鑫蕊感到,今天肯定有貴客來臨,否則庵裡的住持不可能親自在山門迎接!
簡鑫蕊沒想到的是,普濟師太迎接的正是她母女倆!
普濟師太看到簡鑫蕊,揮了一下佛塵,高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就迎了上來,對簡鑫蕊說“施主一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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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鑫蕊感到奇怪,普濟師太怎麼知道她們今天會來,忙說道“師太辛苦!”
一行人隨著師太進了大殿,簡鑫蕊去燒香拜佛,求菩薩保佑一家平安!
簡鑫蕊起身,在功德箱裡放了幾搭錢。大約有五六萬,師太在邊上高念佛號,眾香客都感到吃驚,沒見過出手如此大方的拜佛人!再看簡鑫蕊三人的穿著,也絕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所以更是好奇,都圍了過來,在人群中兩三個年輕男子,他們一邊看,一邊說“這女人真的漂亮,還有錢,要是哥們能……”幾個人笑了笑,不再說下去!
普濟師太見看的人越來越多,就說道“施主請隨我到後麵靜室說話!”簡鑫蕊她們走了很久,眾人才散去!
三個年輕人邊下山,邊聊天,其中一個說道“在整個雲灌縣,就沒有超過剛才那女子漂亮的女人,要是能和她睡一覺,死了也甘心!”另一個說“老大,你也玩了無數女人,雲灌縣城漂亮一點的女人幾乎都玩遍了,還不知足?”那個被叫老大的人淫笑著說“你不知道,一個女人,一種風情,哪有知足的道理!”
這三個人,一個是縣公安局副局長張建設的兒子叫張軍,一個是現任花溪鎮黨委書記高方良的兒子,叫高遠,還有一個是城關派出所所長劉誌軍的兒子,叫劉名山,三個人仗著父輩的權利,在雲灌縣是無惡不作,老百姓是深受其害,敢怒不敢言!
三個人來到自己的車旁,一看邊上停著一輛灰色彆克商務車,而且是南京牌照,因為沒有多少輛車,他們可以判定,這輛車就是剛才那個漂亮女人的,劉名山對張軍說“老大,要不要玩玩,要玩的話,我們就在這等她們下山,跟她們到沒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