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薩親王思緒又回到了當年的一些傳聞,像是沒聽到伽弗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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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姻原以為隻是自己拿著東西去登門道歉而已,沒想到她的父親想的周到的多,除了一車的上好藥材,還帶了幾個常年在軍中的醫官。一行人整整三輛馬車,麵子功夫真是做足了的。
嵐姻知道父親是想動靜做大點,一來是給王都這些權貴們看的,二來是給陛下看的。這下雷薩親王府和伯爵府都能下得來台。
當斐烈伯爵知道親王的女兒親自叩門賠罪,倒也不以為意,就交代了句“年輕人的事自己解決吧,把人領著去他那就行,藥材什麼可以留下,醫者就不必去看了。”
於是伯爵府的管家就單領著嵐姻到了艾爾文房間門口,便退下了。
艾爾文方才就聽到下人來稟報過了,原來要他命的是雷薩親王的女兒──嵐姻。
嵐姻推門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艾爾文。艾爾文也看了她一眼,一身靛青色的長裙,外麵披著件牙色羊毛披風。
“道歉什麼就不必了,我估計萊梧他們幾個也是說了不少胡話的。被傷到是我本事不夠,與你無關。”艾爾文淡淡說著,似乎想快點打發她走。
“我看看傷口。”嵐姻像是沒聽艾爾文說話,自說著就走到艾爾文床前,說著就要掀他的被褥。
“不必了,我父親昨晚就瞧過了,這種小傷他應付的來的。”萊梧也不看她,冷冷說道。
“嗬,你在這裝什麼腔,你往人家裙子底下偷瞄的時候怎麼沒這麼一本正經的。”嵐姻不屑的說道。
“我哪知道多看兩眼會有性命之憂啊。”艾爾文說的倒是底氣十足。
“我哪知道你這麼容易死啊?”嵐姻無奈道。
艾爾文氣結。
嵐姻也不管他,徑直去翻艾爾文的衣物。
“你做什麼?”艾爾文又露出那種凶狠的神情,一把拍掉嵐姻的手。
“你不讓我確認傷口,到時候有什麼魔法碎刃遺留在內臟裡,有了後遺症以後可彆賴我。”嵐姻倒也沒生氣,摸了摸紅起來的手背,幽幽的說著。
“傷口都愈合了,能有什麼問題?”艾爾文不屑一顧道,他知道對方在嚇自己。
“要是遺留腎臟裡,到時候有些地方可就用不了了。”嵐姻說著有意沒意的瞟了一眼艾爾文的襠部,嘴角露出一絲不為人知的笑意,轉而又一臉雲淡風輕。
艾爾文一臉驚疑的望著嵐姻,他自然是不會上當的。他隻是在納悶,眼前這個女子樣貌身段都應該算是薩留希城裡數一數二的,但是這舉止言談間的火辣任性,和平日見慣了的那些矜持拘謹的貴族女子完全不一樣。
嵐姻以為艾爾文被嚇到了,不禁暗笑。
“反正是你說的,有什麼後遺症都不賴我的,那我這就走咯。”嵐姻輕巧的說著,便往外間走去。
“以後我會找你試試的。”艾爾文淡淡說了一句,聲音剛好讓還未走出門去的嵐姻聽著。
嵐姻聞言臉上蒙上一層冰霜,止住腳步冷冷說了一句“隻要你不怕我的曜影劍陣了”,便頭也不回的出門去了。
“原來那招叫曜影劍陣。”艾爾文笑的一臉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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