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屁大點的公國,內部情勢還挺複雜呢。”艾爾文笑著推開酒館的門,和奧妮安一同出店去了。臨走前還不忘把弛鞎的賬也結了,還特地交代女侍應照看下這位酩酊大醉的男子。
艾爾文自己也喝了不少,臉頰燒紅,走到外頭街道上被冷風這麼一吹,舒服了不少。
兩人就這麼在讚茨城的大街上信步閒逛起來。
“這人也挺慘的,才醒過來,就又被你灌醉了。”奧妮安笑著說道。
“情場失意嘛,他肯定是不介意多喝上一輪的。”艾爾文也是笑起來,“再說了,我可是大方地幫他把賬結了。要知道,我們現在手頭也不寬裕。”
“那你不是也問到你想問的了嘛。”奧妮安打趣道。
“那點東西,太皮毛了吧。”艾爾文說道,“我感覺他知道的秘辛,有得挖呢。”
“所以你讓他明天去聖翡大教堂去尋我們?”奧妮安想到剛才艾爾文交代那女侍應的話。
“夏燁、浪雲他們不在,我總得另覓些人物在身邊吧?”艾爾文說道,“沒想到就這麼巧,隨便找個酒館用餐都能遇到這麼個人。”
“不過你彆說,這人還挺謹慎的,被灌了這麼多了,硬是咬著那情人的名字不說出來,嘴還挺緊。”艾爾文接著說道,“換了那些輕佻的浪蕩子,被人甩了,那還不滿大街去曝光人家的私事?”
“這也許就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貴婦喜歡他的原因了吧。”奧妮安淡淡說道。
“哈,看來你對他的身份,頗有微詞啊?”艾爾文看著奧妮安的神情,忽地笑了出來。
“沒有。”奧妮安看了艾爾文一眼,搖頭說道。
“走吧,找家畫材店,這次可得買上好多油畫顏料呢。”艾爾文說道。
“不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奧妮安問道。
“那個不急,我已經問過裡亞住處的問題了。他說飛鹿街上的梅戈裡塔太太有間空屋子要租出去。我們一直過去直接找那位太太就行,裡亞應該已經過去和她打過招呼了。”艾爾文說道。
“你倒想的周到。”奧妮安不鹹不淡地說道。
“雖然裡亞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看不清楚。”艾爾文知道奧妮安在擔心什麼,“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暫時還沒有要害我們的理由吧?”
“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多個心眼的好。”奧妮安說道。
“先住著吧,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艾爾文說道,“再說了,我們兩個也不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啊,不用這麼謹慎吧?”
“反正在人家背後大嚼舌根的人是你,真要出了什麼事,他們也是來抓你的。”奧妮安展顏一笑道。
“嗬,你以為你跑得了?我可是和人家說了,你是我夫人來著。”艾爾文挑眉笑道。
“你反正就把人家都當傻子好了。”奧妮安說道。
“怎麼?我們兩個哪裡不像一對夫婦了?”艾爾文看了奧妮安一眼,同時還把掌心的那隻柔荑重重捏了一下。
換來的是一道麻痹力道極強的閃電!
把艾爾文電得眼皮直往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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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艾爾文疼得長吸一口氣,而後把自己一邊高一邊低的脖子給扭正過來。
“當初在那馬車了,就該把你‘法辦’了!”艾爾文瞪著奧妮安恨聲道。
“是喔。。。”奧妮安不鹹不淡地說道,“可惜你錯過機會了呢。”
“誰叫那會我有賊心,沒賊膽呢。”艾爾文沒好氣道,如此自嘲,自然是對奧妮安心生怨懟了。
“嗯?你是不是想到要畫什麼了?”奧妮安說著煞有介事地看了艾爾文一眼。
“這都被你看出了?”艾爾文詫異道。
“不然你急著去買那些畫材做什麼?”
“可這兩者好像沒什麼必然聯係啊,畫材總歸要買的呀。”艾爾文奇道。
“你若是想不出畫什麼,肯定磨磨蹭蹭地不願去啊。”奧妮安解釋道。
“還能你這麼揣測的?”艾爾文歎說道,“你還真是了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