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文望著奧妮安手裡那忽明忽暗的焰火,一臉的無奈。
“還是使不出魔力嗎?”艾爾文問道。
奧妮安搖了搖頭,“還是老樣子,很不穩定。有時候能有原來的水準,有時候就是一點魔力都調用不得。”
昨天這一天,奧妮安已經想儘辦法把體內中的魔藥給去除了。奈何那魔藥相當頑固,這麼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根除。
不過好在那“沙漠綠洲”被她想法子解了,不然這會連支撐著來皇宮的體力都沒有。
“哎呦,都是我這蠢鈍的腦子惹的禍。。。”此時圖朗在側,一臉慚愧地說道。
昨日得知艾爾文與奧妮安在那沙龍著了人家的道,圖朗就一直深陷自責之中。艾爾文再三同他解釋說與他無關,那薩尼芬莎布了這麼久的局,他怎麼可能一眼識破呢。整件事其實主要是賴艾爾文自己愛出風頭罷了。可無論艾爾文如何寬慰他,這老家夥就是無法從對自身的怨懟中走出來。
現下見到奧妮安這般,這老家夥更是無地自容起來。
本來艾爾文今日都不想把圖朗這廝一起帶進宮的,奈何這老家夥死活堅持要來見一見那薩尼芬莎。他說即便遠遠地觀上一眼都好,至少要讓他認得這婦人的樣子。艾爾文拗他不過,隻得帶著他一道進宮。
因為奧妮安這個特殊情況,艾爾文可得和阿格萊亞她們先通個氣,以免一會打起來把她給傷著了。
“什麼!??還有這事?”阿格萊亞聽艾爾文說了整個事的大概,不由得一驚。
當然了,有些細節他還是特意隱去了。
“所以一會交手的時候,還請前輩手下留情。”艾爾文笑著說道。
“你不該來求我,該去求我身旁這位大美人,看她會不會手下留情。”阿格萊亞一邊揶揄著一邊瞟了嵐姻一眼。
“前輩這是何意?”艾爾文不解道。
“來之前我就想好了,第一輪是咱們兩個交手吧?贏了你之後我就棄權,換她上了。”阿格萊亞用眼神指著嵐姻說道,“難不成真的讓我一個人把你們整個隊挑了?那還有何意思?”
“你們三個,再加上她,一起上都不見得能贏過我。我又何必來這耀武揚威呢。”阿格萊亞笑說道,“倒是今日不能見到那白發丫頭的全力一戰,屬實有些可惜了。”
“你為了她,來求我?”一直未曾開口的嵐姻終於發話了,她望著艾爾文冷冷問道。她方才見艾爾文走來,本是滿心歡喜。結果某人是為了那白發狐狸求情來了,那她自然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了。
艾爾文一臉的尷尬,不知該如何回答,撓頭也不是,看腳也不是。
“前輩,你不是把她記憶給吸走了嘛,怎麼還有如此深仇大恨呢?”艾爾文不敢回嵐姻的話,隻能厚著臉找阿格萊亞閒扯。
“你這小子,不會是懷疑我把記憶還給她了吧?啊?哈哈哈。。。”阿格萊亞一聽這話不禁大笑出來。
“我跟你講,女人之間呐,總有些沒來由的妒恨,這和過往無關。”阿格萊亞望著艾爾文在那躑躅不言的樣子打趣道,“難不成你這小家夥還不懂這個道理?”
“所以啊,你自個兒的風流賬,還得你自個兒去算清楚。我可是愛莫能助嘍。”說完阿格萊亞一幅看熱鬨的神情。
“我與她之間,究竟有何瓜葛?”嵐姻盯著艾爾文質問道,“當初你是不是為了她,才把我丟在南方的?”
這下艾爾文犯難了,不知道該不該把實情告訴她。所以可見有時候忘記也是一種幸福。
“我們是為了逃難,才來的北方。”艾爾文斟酌了一下後說道。
“那為何沒有帶上我?”嵐姻一雙碧眸直直地瞪著艾爾文問道。
“以你當時的立場,也沒法與我一道來北方啊。”艾爾文苦笑著回道。
“為何?”
“你真的想知道?”艾爾文望了她一眼。
嵐姻執著地點了點頭。
“其實她才是背負著國仇家恨的那一個。是你的父親雷薩親王聯通外邦,把她父親凱爾曼皇帝給斬殺了,所以她才不得不逃來北方。”
“那你為何要與她一道?”
“因為我的父親堅定地站在了那皇帝的一邊,所以他應該也沒逃得了你家族的毒手。”艾爾文平靜地說著,似乎在講著一個不與自己相乾的故事一般,“所以我也隻能逃來北方。”
聽完艾爾文的話,嵐姻愣在當場。
她對那奧妮安是很難生出什麼同情來的,隻是對於眼前的男子,她竟一時無言以對。
“不必太掛懷,我可從沒把你當仇人看待。”艾爾文笑著說道。
“當然了,我也不是要替她求情。她這麼驕傲的人兒,自然是要與你全力一戰的。”艾爾文望著嵐姻說道,“隻是若是一會她沒了戰力,就彆趕儘殺絕了。”
聽了這話,不知為何,嵐姻心頭一痛。好似那“趕儘殺絕”四個字,如同一把尖刀,在其心上狠狠剜了一刀。
原來自己才是那個“趕緊殺絕”的狠心人,從南到北一直都不願放過他們,她心想著。感謝訪問&nbp;5&nbp;g&nbp;小\說\網!&nbp;請記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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