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儘淵解了解襯衫的扣子,冷笑“是嗎?你跟衛澤臨就是那樣相處的?”
孟柳氣餒,說來說去還是介意那個事。
這事她有愧“可是我現在已經改了,已經跟他沒有任何聯係了”
衛儘淵點燃一根煙,麵上帶著嘲弄“昨天下午四點二十你們通過一次電話,你來說說你們電話裡都說了些什麼?嗯?”
孟柳訝異,連阻止他抽煙的話都不好意思說了。
她跟衛澤臨通電話的事他怎麼知道?顯然是不信任她,專門叫人查過她。
“你不信任我?”
衛儘淵長腿一邁,眨眼間已經坐到了她旁邊,他摸上那張慣會騙人的臉,手向下移動,卡住那截白皙的頸脖,隻需微微用力,就能扭斷。
“主動勾引衛澤臨,在我們的床上跟兩個男人抵死纏綿,你說,”
“你配讓我信任嗎?”
隨著話音落下,虎口微微收緊,孟柳猛的拍打起來。
許是她的反抗太激烈,衛儘淵鬆了手。
孟柳一邊大口呼吸一邊罵“你是不是有病啊,動不動就掐人脖子是誰教你的啊?”
衛儘淵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回答。
他心中煩悶。
煩得是他察覺到有些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悶得是心不由自己,開始變得患得患失。
孟柳喝了一大杯水之後,也有些生氣了,雖然她是過錯方,但她都改了,那三年前自己又不知道他才是目標對象。
“你如果這麼介意這個事,那咱們就離婚吧。”
反正她現在跟彆人生孩子也有任務積分,目標對象對她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衛儘淵聽在耳朵裡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我要跟你離婚,我還是更喜歡衛澤臨。
他立馬就怒了,直接將孟柳扛起。
從飯店大踏步邁了出去,沿途的服務員還有經理都目瞪口呆。
衛總這是看上了一個女人?
孟柳瘋狂掙紮,衛儘淵不管不顧將她一股腦塞進車裡。
下了車,又是直接扛起,她生氣的整個人劇烈反抗,衛儘淵冷著臉衝著她的屁股‘啪啪’兩巴掌。
孟柳臉黑了,這是第二次!
衛家人是不是有什麼怪癖?動不動就愛打人屁股!
衛澤臨跟衛儘淵都是一個狗德行。
回了酒店,直接將她扔在了床上。
床很柔軟,掉下去的時候她還回彈了兩下。
衛儘淵取下手上的腕表,不疾不徐的解開衣裳。
下一秒往床另一邊爬的孟柳就被他握住腳腕。
猛的一拉,將她整個人扯到了自己麵前。
他被她口中的離婚氣昏了頭,隻想好好教訓身下的這個女人。
沒有絲毫溫柔,他將憤怒都發泄了出來。
“啊!”孟柳痛呼出聲。
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草泥馬的,衛儘淵!”
見她還有功夫罵人,衛儘淵心情好了一些,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動作溫柔了些。
“你再罵一遍。”
“草泥馬!”
專門找罵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衛儘淵倏地笑出來聲,將她翻了個身,孟柳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他站起身來,走到浴室那麵大鏡子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