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哭的跟貓兒叫似的,那就更不可能。
在娘胎裡姐姐就奪去了大半營養,出生的時候就是個中氣十足的小姑娘,反倒是他還在保溫箱躺了幾個月。
這男人說的跟曾經的姐姐完全對不上號。
不過陳清風也沒立即表現出來,而是詢問“那你能跟我說說我姐小時候是怎麼樣的嗎?”
孟大龍當即侃侃而談“孟柳啊,小時候就懂事,學習那是回回考第一,人也長得好看,就是大了有點不懂事,你說說在咱們村裡,哪家哪戶的女兒不是到了年齡就嫁人?
我給她找的那戶人家又不是什麼缺胳膊少腿的男人,養她這麼大,換筆彩禮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偏她氣性大,直接就跑了,這一年來也不聯係我,平白讓我這個當爸的操心”
陳清風沉下眸,心中輕嘲,麵上不顯“嗯是這樣,我看我姐耳後有個疤痕,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不小心弄傷的?”
孟大龍一聽“那肯定不是,雖然孟柳不是我親生的,但我也沒虧待過她,耳後疤痕?沒有,估計是來帝都不小心摔的吧。”
陳清風扯起唇角,有了計較,看來他這個姐姐身世還真是成謎啊。
耳後哪有什麼疤痕,分明就是胎記,偏偏這位當爹的都不知道,這證明,起碼在來帝都以前,孟柳都是沒有這個胎記的。
人的胎記又不像彆的地方,可以突然消失突然出現,雖說能用化妝手段隱藏,但在村裡,想也知道沒那條件。
所以說,陳清柔的懷疑真是合理的?
但問題又來了,如果說孟柳不是陳清淺,那麼她來陳家有什麼目的?當初的親子鑒定又是怎麼掩蓋過去的?她現在事業有成,已經不需要依靠陳家,那麼她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呢?
陳清風沒有再繼續跟孟大龍說話,隻是讓他等著。
出了休息室吩咐服務員給他上了杯水就拉倒。
他不是看不出孟大龍這人心術不正,既然如此何必還要禮待。
陳清柔焦急的不停望向門口,半天也沒看到她想看的人,氣的拿起手機劈裡啪啦打字質問,她可是花了錢的!
隻是一行字還沒打完,手機就被男人修長的手給抽走了。
陳清風指尖滑動,看了眼上麵的聊天記錄,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大姐,有什麼事等宴會結束再說。”
陳清柔臉都漲紅了“小風”
說完陳清風沒等她拒絕,直接將她的手機揣進兜裡,冷著臉坐下。
孟柳在宴會上露了個麵就覺得枯燥了,這種層次的宴會說白了都是圈子裡的人互相應酬,她適應不來也不喜歡。
尉遲凱捏捏她的手心“嫌無聊了?去那邊坐著等我?”
孟柳點點頭沒有反駁他,自顧自端了個盤子拿了些食物走到一旁。
她畢竟是今日的主角,走到哪兒都有若有似無的視線跟著她,孟柳不耐煩乾脆走到後門的出口,在隱蔽的柱子後麵坐下。
小口小口的吃著蛋糕。
“你可讓我一頓好找。”男人低沉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謝川笑著解開西裝扣子也在她身旁坐下“為什麼跟聞堯分開後也不理我?”
孟柳的態度坦然“沒有必要。”
謝川聽她這樣說,心中一緊,隨意端走她手上的盤子放在一旁,伸手撥了撥她臉頰旁的碎發。
“什麼是有必要?當初跟我做有必要嗎?”
孟柳支支吾吾的“那不是你”
“我強迫的?”他好整以暇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