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印度的文化中,男人願意跟女人發生關係,這是一種恩賜。
於是他強迫了薛嬈,而薛嬈也仿佛有點大病在身上,跟得了斯德哥爾摩症似的,居然就這樣認了,甚至還愛上了宮本澤,不得不說有些人就是天生腦子有問題。
再到後來有了孩子。
孩子健康出問題,為了救孩子,需要有血緣關係親近的人獻祭,宮本澤為此將自己的壽命給了兒子,而薛嬈則是殺掉了唯一的老父親作為獻祭的人。
連孟柳聽卓蘊說了之後都震驚不已。
她知道很多女人,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後,會將更多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
比如說新聞曾報道過的,孩子跟母親同時掉水裡,而女人卻選擇救孩子,導致母親喪命。
但她萬萬沒想到明明獻祭的人是自己也可以,偏偏薛嬈就自私的選擇殺掉老父親,說是畜生都不為過。
婆羅門教的罪狀簡直罄竹難書。
孟柳也不是坐以待斃,她雖然打不過宮本澤,也無法在婆羅門教興風作浪,但她有外掛啊。
早在被抓進來之後她就偷摸聯係過孟家人。
他們身在地府,拿宮本澤沒辦法,不過判官可以,讓一個人生讓一個人死,還不就是動動筆的事兒。
宮本澤壽命還有半年,地府的規章製度也不可能因為孟家人就隨意改變。
所以在孟柳連逼帶恐嚇的要求下,老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去偷生死簿。
地府有很多分支,他們屬於華夏,宮本澤雖然是印度人,血脈卻是日本的,所以還得想辦法去日本地府找機會。
老孟那邊緊張兮兮的潛入日本地府,剛靠著其他家人的掩護摸到生死簿的扉頁,手就被抓住了。
判官濃眉倒豎“ご出身は。冥界で何かを盜むなんて!來世は動物になりたいですよね?”
老孟頓時苦惱的抓頭發,也皺起臉“說的什麼鳥語,聽不懂。”
那判官愣了一下,試探性詢問“華夏人?”
老孟麵色一喜“對對對,你也是?”
兩人一番交流,搞清楚了對方的身份。
原來該判官生前是山東人,死後也不想重複苦逼的人生,乾脆考公,華夏地府的工作崗位已經飽和,所以他隻能往彆國地府考,剛好生前學過日語,所以一下子就考上了日本地府的判官工作。
老孟感歎“你們山東人還真是將考公刻在了dna裡啊。”
“宇宙的儘頭就是編製。”判官附和道,接著話鋒一轉,“老鄉也不能偷東西啊,這是重罪,抓到了下輩子要投胎成畜生的!”
老孟連忙點頭哈腰的掏出幾根香硬塞到他手裡“我這也是沒辦法,你就看在大家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鬼,行行好吧。”
判官惻隱之心微動,他擺擺手“行了,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這次我不舉報你,趕緊回去吧,以後彆再犯了。”
老孟唇瓣蠕動,又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片刻,眼一閉心一橫直接說“我說的行行好是指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
“你說。”
“我想在生死簿上劃掉一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