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沒有中餐嗎?”
總算吃完了飯,劉偉不禁感慨問道。
花了一個多小時,吃的東西就跟喂小孩一樣,反鎖而且還吃不飽。
“有啊,怎麼啦?這法餐不好吃?”
劉偉搖搖頭,他就不怎麼喜歡吃西餐,除了裝逼去吃過幾次,後來都不去了,還是喜歡去吃私廚,那個才是對得起菜肴。
“那明天,明天到我家那邊,給你安排中餐,這老外吃東西確實不如咱們,我當年都花了好久才適應。”
“咦,你在法國還有家?”
“我曹,啥意思,我爹還是在一些地方都買了房子的,自然有,說說今晚乾什麼吧?”
“沒來過,你安排吧。”
幾人都看向王奮,自然是他為主了,這家夥留學歐羅巴的,應該玩的精。
“一個嘛,帶你們去那個鐵塔附近遊玩下,然後我們去塞納河坐個遊艇或者去那個巴黎露台看看巴黎夜景,也可以在遊艇上嗨皮下。另一個就是去拉丁天堂那邊看卡巴萊秀,有康康舞女郎,同時也有唱歌,舞蹈,雜耍等節目,比較熱鬨一些。”
可能是那個鐵塔比較有名,所以最後幾人都說去看秀,這破塔放在那又不會跑,啥時候看一眼就得了。一個破景物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看看傳說中的香豔巴黎。
定好了玩的方式,王奮就叫人去安排了,萬通在這邊有國內來的工作人員,可以幫助他們解決這邊的衣食住行玩等問題。
拉丁天堂位於巴黎聖母院附近,在兩百年前就是巴黎最熱鬨的地方,那些個什麼大馬小馬紮克殺的大作家最喜歡來玩的地方,劉偉的感覺就好像是以前古代的青樓,青樓不一定是賣身的,還有賣藝的那種,和那些文人墨客喝喝酒談詩詞歌舞,跳個舞助助興。
雖然這邊疫情挺嚴重的,但是根本不影響生活,他們也不封控,大街上隨便你走動。
幾人為了安全,還是戴上了口罩,定了個包廂。
薑雯麗就依偎在劉偉的旁邊,他去哪就跟去哪,一步不落下。
卡巴萊秀和瘋馬秀還是有區彆的,卡巴萊秀是比較文藝的那種類型,起源於18世紀的法蘭西,是一種娛樂表演形式,包括歌舞、豔舞、話劇、雜耍等多種藝術表演形式。
而瘋馬秀以精致、優雅和性感著稱,將**、燈光、布景、舞美相結合,是擁有著“聲、光、色、裸”概念的藝術表演。
瘋馬秀相對就是更香豔,更讓男人著迷,在視覺上牢牢抓住了他們的眼睛。
也不能怪男人,這種香豔的場麵,沒幾個人看了不血脈噴張。
看完秀,已經是當地時間晚上11點左右,為了讓劉偉他們幾人倒時差,後麵就沒再安排彆的活動,全都回了酒店。
經過一晚上的磨合,薑雯麗對劉偉的依賴更深了許多,對和劉偉的親密行為已經徹底的接受。
所以回到酒店以後,沒人再打擾他們,兩人回了房間,沒一會就開始了帶著薑雯麗去研究生命的奧秘。
這一切都是原始的生理本能。
在初期的不適過去了以後,薑雯麗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原來做女人也挺好的,也挺快樂的。
第二天醒來,隻有劉偉一個人出門找王奮他們吃飯,看到他的女伴沒來,三人都不由自主的給劉偉伸出了大拇指。
“怎麼了?”
“偉哥,不愧是我等之楷模,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方法教教小弟。”
劉偉一臉問號,這幾個家夥都在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