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怪異感該如何形容?
雨霖鈴隻能從地球老家找到一個比較貼切的例子——相當於她今天起床刷手機,看到某西方考古隊又在某個乾燥的無蟲區挖掘出來了一張完整的六千年前莎草紙,上萬年的竹編筐和紋路細膩外表光滑的玄武岩石像。
那中間呢?進程呢?變化呢?
全都沒有,就硬古老。
就雨霖鈴內心瘋狂吐槽時,伍格斯·摩爾甫達已經完成獻祭重新爬向出口。
但也就在他一路爬行到離出口十幾米深的地方時,才突然驚醒!
伍格斯先是茫然的看了眼手中的物品,然後回頭看向洞口深處。
就在此時,雨霖鈴發現伍格斯的神情又開始恍惚起來。
‘到底是什麼在影響他?’雨霖鈴對此一頭霧水。
當伍格斯·摩爾甫達走出洞穴,再看到王蟲的全息投影時,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的眼神,從剛開始的禮節性恭敬,變得崇拜狂熱。
伍格斯加快兩步,上前朝王蟲跪伏,和跪伏在神像泥塑前一模一樣。
王蟲投影的手虛撫在伍格斯頭頂,伍格斯慢慢抬起頭看向對方。
此刻,他的臉上掛著一種近乎癡迷的笑容,雨霖鈴立馬聯想到了那些愚昧地區的狂信徒,每當提及神明信仰時,就會露出同樣盲目崇拜的表情。
四周的蟲群在這一刻好似突然活過來一樣,一齊為伍格斯·摩爾甫達鼓掌歡呼。
雨霖鈴站在其中,喧囂如同洪水倒灌一般,幾乎要將她吞沒。
雨霖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向祭壇上方王蟲的投影。
‘不會是他吧?’
雨霖鈴難以理解,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分明什麼都沒有感知到!
內心的恐懼卻如同野草般瘋長,無法遏製。
她害怕自己的理智也會被這股扭曲的狂熱所吞噬,失去自我。
雨霖鈴慌忙地彆開臉閉上眼睛深呼吸,試圖以此平複內心的慌亂。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理智和冷靜重新回歸。
周遭的蟲群還在歡呼雀躍,熱度不降反增。
雨霖鈴下意識看向站在身前的阿瑞斯,在紛雜的蟲群中,唯有他一蟲靜靜地站在原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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