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應澤宇不想和心靈肮臟的人說話。
然後，他問顧小妮認識不認識五米，五米知不知道老應是她師父，顧小妮的回答讓他心裡有了數。
比不過人家，就在背後黑彆人。有本事，用實力說話。
他又翻了五米的帖子，卻發現五米之前發的帖子不翼而飛，全被刪除，一篇不留。
嗬嗬，速度還夠快的啊。
好在應澤宇早已經把賬號資料，以及她的所有發帖，截圖保存在電腦裡了。
“你到底是誰？”
五米盯著屏幕，心中細細思量著。
來人不是顧小妮，卻為顧小妮說話，而且還有能力把她的資料扒出來，不是顧小妮的粉絲，就是顧小妮的近親之人，難道……這個人是賣空調的老應？
應該不會，老應平時那麼忙，怎麼可能會管這檔子事，俗話說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按照顧小妮的說法，老應和她隻是師徒之情，除了學術交流，並沒多少私人感情。
沒有多少私人感情，又怎麼會特地來找她對峙？
所以來找她的人，肯定不是老應。
“我到底是誰並不重要，我再問你一遍，你是道歉，還是不道歉。如果你道歉，我想你還能好好寫你的書，如果你不道歉……”
她罵顧小妮的書很爛，就等於在罵他。
五米明明知道這本書是顧小妮和老應共同寫的，還敢這麼囂張的罵這本書，是真的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了。
回頭是岸，再給五米一次機會，如果她願意道歉，他願意原諒她。
如果她選擇不承認錯誤，休怪他無情。
“你是老應嗎？”
五米看出對方強勢的意味，猜測對方的實力應該很大。疑神的問了一句。
“^^。我是不是老應，都和你沒關係，但是你罵了顧小妮，你應該和她道歉。”
應澤宇不想用自己的身份去壓著對方道歉，以“權力”強迫的“道歉”，不是真的道歉。
“我猜你是老應吧，嗬嗬。我才不相信你會收一個廢柴當徒弟。恐怕你們是有什麼暗地裡的交易吧。哎呀，男未婚女未嫁，嘖嘖。”
應澤宇氣爆了，像一個脹滿氣的氣球，被針戳破，瞬間爆炸。
這是汙蔑他和顧小妮的清白！
猛的一拍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音，露露在一旁，被嚇的連忙遠離。
怒火直衝心頭，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對著電腦屏幕大罵了一聲。
什麼是暗地裡的交易？
算了，和這種女人講不通。
他把對話截了圖，全部保存到電腦桌麵。然後和顧小妮聊了會天。
“在嗎。”
“在的師父。”
“最近這段時間，寫書的感覺怎麼樣？”
“……師父，哎，一言難儘啊。”
在應澤宇的溝通之下，顧小妮把這段時間的遭遇全部說了出來，一肚子苦水嘩啦啦的倒。
“我看完了，沒事，有師父在，沒人在這行可以欺負你。”
顧小妮看見了應澤宇的話，眼淚瞬時掉了下來。
這段時間，她不斷的懷疑自己，貶低自己，感到自卑和迷茫，不知道前方的路合適走到儘頭，無助且悲哀。
一直努力，卻不被承認的感覺，真的讓人難過，心碎，不安。
現在，有了師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吧。
“師父，你要怎麼做？”
感動之餘，她想知道，師父怎麼麵對黑粉。
“你願意成為我公開的徒弟嗎？”
這個問題，問的顧小妮莫名其妙。
公開或者不公開，她都是他的徒弟呀。
“公開或者不公開，我都是煮熟的鴨子了，悉聽尊便。你是我師父，你說了算。”
顧小妮雖然不知道老應要做什麼，但她有一種預感。
老應那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還與她和五米有關。
下午，顧小妮到了工作室，看見公司的大老板大黃正襟危坐，麵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堆可口的零食。
顧小妮覺得很奇怪，黃老板為了保持身材從來不吃零食，今天怎麼會突然買那麼多吃的？
她剛入座，黃老板就把桌子上的零食遞給顧小妮，笑意盈盈，畢恭畢敬的說道：“小妮啊，這都是給你買的零食。你啊，今天就不要那麼忙了。幫著陶慧整理一下貨品吧。累了就休息，今天的工作的來做。”
黃老板的恭敬和奇怪的態度讓顧小妮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