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膽子小的都看不下去了,這那裡是切磋呀,這分明就是完虐啊。
有想以後通過挑戰謝塘讓自己在書院瞬速提高知名度的人,看著被摔成七葷八素的康平也都沒有了這個想法。
這時候對謝塘詆毀或者是恭維的人都各占一半;有人說隻是一個切磋你謝塘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嗎,也有人為謝塘報不平,既然是切磋自然有承擔後果的本事;瞬間整個武殿鬨哄哄的。
謝塘轉身看向眾人,他對躺在地上的康平沒有半點憐憫,“承讓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要請教武學”?
全場愕然,在沒有一個人想要與謝塘切磋。
當謝塘看向朱亦卿的時候,朱亦卿看了一眼謝塘身後一下子眉毛緊皺就要開口提醒謝塘。
謝塘臉色平靜,毫無征兆的轉身,再轉身的同時更是高高抬起一隻腳猛然踢出。
原本起身想要偷襲的康平,被謝塘突然的轉身一腳踢中了臉頰。
謝塘腳力巨大,一腳下康平的整個鼻梁都變形了,隨後在空中飛了一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就再也沒起來。
同為武師係的一名女學生在看見康平倒地不起之後臉色大變,她快速的跑到康平麵前將其扶起來。看著眼前的康平這般模樣,這位少女滿是恨意。
她咬牙切齒道:“等著吧,我會讓我哥找你報仇呢”。
全場除了武師係的少數人,很少有人認識突然跑出來的少女。
她叫康幻是康平的妹妹,而他口中的要找謝塘把報仇的哥名叫康齊,是一位比洪孝還要厲害的五境武師,康齊也是書院學生不過已經畢業很多年了,一直在書院的後山潛心鑽研武學。
這時候武殿的教習山長突然走了過啦,“切磋嘛多少都會受些傷,沒什麼的都散了吧。”
謝塘渾然沒有把少女康幻的威脅放在耳邊,他渾不在意的回到了符師係那邊找了個凳子坐再上麵。
端木紅燭看著謝塘,“我們可以談談嘛”。
謝塘也有些好奇到底為何端木紅燭對自己敵意這麼大啊。
兩人來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安靜沒有什麼人的地方。
謝塘問:“我們之前應該是從來不認識,為什麼從始至終你對我敵意這麼大?”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謝塘沒明白端木紅燭在說什麼啊,“什麼,和誰,你說的清楚一點啊”
端木紅燭一臉嚴肅,“你和寫出那首水調歌頭的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謝塘臉色也是一變,這首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嫦娟的詩句,是自己閒來沒事在雍涼王的書房翻出來的。
後來謝塘還特意問謝世仲這是誰寫的,謝世仲回答是荀維寫的。
當時謝塘感覺這首詩挺順口就給背下來,這首詩的名字正是水調歌頭,隻是謝塘從來沒寫過水調歌頭的名字,端木紅燭怎麼會知道。
謝塘接裝糊塗:“你說什麼?我怎麼沒明白。”
慕容紅燭被氣笑了,“你倒是挺能裝啊,你和荀維什麼關係?”
謝塘心中震驚不已,這個端木紅燭怎麼會認識荀維呢,難道是荀維的私生女。
謝塘毫不要是的仔細打量端木紅燭,漂亮真是漂亮,在想想荀維那長相怎麼可能有這麼漂亮的女兒啊。
“你說你不認識荀維,那你這詩集怎麼回事,彆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這首詩是二十年前荀維寫給一位女子的詩集,隻是不曾流傳開了,如果你不認識他,怎麼能寫出他的詩集而且還能一個字都不差。最可恥的是你竟然把彆人的詩集當成自己的在書院傳播。”
謝塘算是整明白了,原來端木紅燭對自己有敵意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助手詩集還有荀維這個名字。
看著四下無人,謝塘一臉認真的解釋道:“你就因為這個是才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的,這個怎麼跟你解釋呢,我真是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我父親以前是一個郡縣的小縣官,以前世道不太平他救過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這詩集就是那書生送給我父親的,我當時年紀小就把這詩集背了下來;再說了我從來沒有主動承認過說這首詩集是我寫的,隻是書院的學生都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啊”。
謝塘說完這些話不由得佩服自己,現在說起謊來真的是越來越的熟練了。
端木紅燭將信將疑:“就這樣?”
謝塘則是一臉天經地義:“當然了。”
“你和那個叫荀什麼的有仇啊”
“用你管嗎”
端木紅燭轉身就離開了,謝塘心想漂亮女子的心思的確不好猜,但腦袋都是不太靈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