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浮動,一縷斜陽照射著十八號宿舍的院子,顯得院子格外的愜意。
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輕輕推開了謝塘院子的門,此時柳意與劉念真早已經離開了,老陳也是去書院外酒鋪買酒水去了。
戈冉走進院子並沒有打攪謝塘,而是慢慢的走向到了謝塘的身旁。
謝塘正在屏氣凝神畫符,是一張戈冉前些日子私自傳授給謝塘的符籙,玄雪符;
謝塘曾經找過鐘離皇問這張玄雪符,本身的符籙品級如何。
鐘離皇隻是馬馬虎虎回了一句說,玄雪符是一種中級水屬性的符籙,是屬於防禦性符籙。若這張符籙是戈冉親手畫出來的那足以擋住九境以下的煉氣師傾力一擊,若是你謝塘畫的,鐘離皇沒有繼續說就隻是嗬嗬一笑。
謝塘輕輕放下鐘離皇暫借給自己的那隻白玉琉璃筆,衝著戈冉一笑。
“雖然勉強可以畫出來,但防禦效果應該會很不堪一擊。”
戈冉拿起了這張玄雪符自己的看了看,“還不錯,你也不用太心急這是中級符籙,以你現在的境界能畫出來已經很不錯了,我把這張符籙的方法傳給你隻是想讓你先熟悉一下中級符籙與初級符籙的不同之處,等你日後到達三境符師以後也可以更快的掌握這裡麵的不同之處”。
“我如今隻是一個剛剛步入一境的符師,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達二境,更彆奢望三境了。”
戈冉換了一個話題,“和你說個事情,你準備一下明天我要帶你去鎮玄閣。”
“鎮玄閣?”
“沒錯,就是鎮玄閣”
謝塘疑惑:“鎮玄閣不是隻有主教與院長可以進去嘛”
戈冉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可在謝塘、端木紅燭、朱亦卿這三位符師係公認的天才符師麵前脾氣卻是極好,因為戈冉十分看重天才,尤其是符術方麵的天才修煉者。
戈冉當年曾在書院大放厥詞,她曾說過符師才是超越煉氣師的修行大道;也能公然表達對儒家第八先生的愛慕;以及讚譽那位大名名鼎鼎的第八先生是天下符師的佼佼者,寫的文章更是直通雲霄入九天;
隻是唯一遺憾的是這位書院的副主教,從未見過儒家的第八先生,隻是在很多聖賢書籍裡麵的畫像上看到了很多次那位名叫鐘離皇的男人。
戈冉與謝塘說了書院主教範笠的那場議事的全部經過,謝塘顯然是感覺意外。
“我就這麼光明正大的進了鎮玄閣不會惹人匪夷”。
戈冉笑道:“謝塘因為在武殿內與人切磋出手過重,所係書院要求謝塘去鎮玄閣禁足半年,以儆效尤。”
謝塘也笑了,“對呀,我是去受責罰的,而且副主教還會沒事去監督我受罰,誰還能說出一些有的沒的”。
戈冉瞥了一眼角落裡麵的一個酒葫蘆,“有沒有酒了?”
謝塘緊忙從屋裡麵抱出來一攤子給老陳買的酒水,揭開泥封倒了兩大碗酒
“身為書院主教大人怎麼能私下與我這書院學生喝酒呢”
戈冉拿起酒碗一飲而儘,“如我這般有望達到天符師境的符師要是不喝酒總感覺差了那麼點意思。”
謝塘補充道:“符師不喝酒那可不成,身為一位未來可以撐起符師界半壁江山的人物怎麼能不喝酒,要是不喝酒怎能畫出那些神來之筆驚為天人的符籙,肯定畫不出來呀。”
謝塘說完這話,碗中酒水也是一飲而儘。
戈冉聽著這句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話,不由得又喝了一大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