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想了想又說:“由於某種壓聖的原因,再加上我的實力折損太多,所以我隻能在玄雲書院慢慢恢複,但我與你體內的那道劍意本是同源,若你以後達到煉氣師第十五境,我就可以借助你的力量重回巔峰,到時候天下定會再次太平萬萬年。”
謝塘回到宿舍已是第二日清晨,簡單的吃了一口飯之後,謝塘想要睡一個好覺,因為這段時間自己實在是太累了,再加上昨天在徐鴻寶那裡吃力不少苦頭,今天感覺骨頭依舊麻酥的。
謝塘臨睡覺之前還特意吩咐老陳,不管是來找自己都不見、睡覺是大事。
柳意的棋力,謝塘半年前可是親自領教過,那真是有國手風範。
今日柳意容光煥發滿臉笑意,他獨自一人去往以棟高年級學生修煉的私人住宅,在這裡修煉的都是書院畢業的精英,以及在校期間表現很與修煉天賦的學生,洪孝之流這挫人向此那簡直是雲泥之彆。
柳意深吸了一口氣,果然書院這群精英學生帶的地方空氣都是香甜的。
這裡的院子並不像柳意住的宿舍一樣挨著,而是給一個學生的院子都會隔得很遠,所以院子的四周並沒有高牆,而是圍著非常矮的籬笆就當是牆壁了。
柳意站在一間籬笆院外,他對著院內一位坐在板凳上翻閱棋譜的青衣男子說道:“你有手裡拿著的那本外邦前棋聖的棋譜早已被後人破解,為何還要那麼仔細翻閱。”
那人一看就是癡迷於棋道,他一臉嚴肅起身問道:“被人破解了,合適破解的,第一篇的殘局是多少都之後破局的?”
柳意看著院內擺設的棋子棋罐,故意搓手道:“多少年都改不掉的毛病,一看見棋子我這手就癢癢,我一看這位兄弟就是棋術國手,不知否與其對弈一局。”
青衣男子問道:“不知是誰解開了這本棋譜,可否告知?”
“你與我下幾局,若你能贏一場我就告訴你。”
青衣男子難得的在陌生人麵前勾起了嘴角,他這個人平時高冷得很,以至於都畢業十五年了連個媳婦都沒有,而且還很古板,整天就知道在書院後山研究棋術,書院一些老人都喜歡叫他棋癡端木蓉。
名為青衣男子是一位境界非常高的煉氣師,但他且癡迷於棋術,棋力不能說是冠絕古今,但也是整個大梁能排的上號的棋術大家。
他本是端木紅燭的親叔父,而柳意今天來也是因為答應了端木紅燭一件事情。
當如端木紅燭願意做水鼎幫的代理副幫主是有條件的,就是柳意到這書院後山與自己的親叔叔對弈幾局,她希望通過柳意能讓端木蓉清醒一點,免得再棋道一直這麼迷離下去,畢竟端木蓉已經在書院帶了十五年,家族也整整等了他十五年。
柳意笑眯眯的坐在石凳上,他毫不客氣的拿起棋子,竟是落得一子執白先行。
端木蓉稍微錯愕隨後便是落子如飛,棋盤上隨著落子越來越多,端木蓉落子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最後乾脆是棄子認輸。
端木蓉主動開口:“與我在對弈兩局如何?”
“兩局太少,我們在下五局如何?”
端木蓉非常爽快的答應了,隻是這五局棋下完,端木蓉一局輸的比一局慘。
這位把棋術當做畢生大道追求的端木蓉,下完了這五局棋之後差點沒道心崩碎,有那麼一刹那他都覺得自己根本就侮辱了棋術這兩個字。
不是端木蓉棋術稀鬆,而是與他對弈之人棋術太逆天。
柳意站起身,完全不理萎靡不振的端木蓉。
他都到了門口又想起了一件事,就又坐在了先前的凳子上。
“想不想知道你手中的棋譜是怎麼破解的”
端木蓉雖說有些神情呆滯,但依舊點了點頭。
柳意都是之中都沒有看端木蓉手中的棋譜一眼,但卻精準的還原了棋譜第一張的所有棋子。
還原了第一張所有的棋子之後,柳意淡淡的說道:“看好嘍”
柳意就這樣一手持白字,一手持黑子,一會的功夫就將這本百年的殘局破解了。
端木蓉手中的欺負共有三十頁,共計三十到前人留下的殘局,柳意將整整三十局棋,一一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