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想逃過鄧樂池手中的那把長弓應該可以勉強,但是那位白發年輕人所用的符籙宮柳肯定是躲不過去。
宮柳說:“我承認,我與這位小姑娘在碧雅居見過,但是我從未想過要傷害這個小姑娘,更不知道顧念回去傷害這個小姑娘”。
陳晨急忙拽了拽鄧樂池衣角,“胖哥哥,跟這位姐姐沒關係”
聽到陳晨說話鄧樂池才放下了手中的弓,鄧樂池瞬間又換了一副嘴臉,又恢複到了之前色眯眯的模樣,“真是驚擾了仙子,還請現在不要見怪,一會宴席之上我定當多罰幾杯。”
宮柳這才鬆了一口氣,隻是現在她又為顧念感到憂愁。
這位白發年輕人走到了距離顧念不遠的地方,隻是從始至終都未看顧念一眼。
“活著回去給神啟宗帶個話,這件事沒完呢”
顧念現在對眼前的這個白發年輕人恨之入骨,要不是他出手,顧念如今現在都在逃回神啟宗的路上了。
顧念從地上坐起身,“一個頭發都白了的家夥,也敢對神啟宗出言不遜,你也配嗎?”
“配不配也不是一個聚靈被廢的人說的算的”,謝塘說完牽著陳晨的手就要離開,畢竟這次回來主要就是能與孟瑤兒見上一麵。
聚靈被廢也就意味著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在成為煉氣師了,就算顧念被廢,神啟宗也不會去找鄧樂池報仇,畢竟鄧樂池是雍涼王身邊的紅人。
所以顧念就打算問清這個白發年輕人的身份,若是日後師門為其報仇,也能找到這個人。
“敢不敢告訴我你叫什麼”。
謝塘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的鄧樂池,特彆沒有沒有風度的說:“想報仇還不簡單,找我身邊的這個胖子啊,他的身份你也知道跑都跑不了,至於我叫什麼就不告訴你了,反正今天過後你是找不到我了。”
謝塘說完了之後好像還意猶未儘,他又當眾拍了拍鄧樂池的大肚子。
“你看看這多胖,一看就抗揍,你們神啟宗不是修仙宗門嘛,到時候什麼飛刀飛劍啊就瞄準這個胖子身上砍,保準一砍就出油。”
陳晨也不說話,就在旁邊仔細聽謝塘的這些話,這學到手以後都能用上啊。
隻是謝塘說出的這些話,聽得宮柳眼皮子直顫啊、心想這個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當著鄧樂池的麵說他是胖子,而且還拍了鄧樂池的肚子。
彆說是宮柳了,就連孟雲忠都咽了咽口水,他也是為這位白發的年輕人捏了一把汗。
鄧樂池這個人彆看他當麵與管孟雲忠叫一聲叔叔,但那都是看在那位世子殿下的麵子,如果拋開這層關係,那孟雲忠就算是想給鄧樂池這種人物提鞋都不配。
就連狼狽至極的顧念看見謝塘這個動作之後也都在心裡都這了,心想這個白發的家夥也真是太年輕,鄧樂池的肚子可是比老虎屁股還要摸不得。
隻是出乎說有人的意料,鄧樂池被這個白發年輕人說是個大胖子還被拍肚子,不但沒有生氣而且還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謝塘對著孟雲忠抱拳道:“在下來自玄雲書院是世子殿下的同窗,世子殿下因為在書院讀書不能親自來為孟家主祝壽、他感到非常遺憾,所以他特意讓我前來送上一份禮物。
孟雲忠恍然,難怪這個白發的年輕人敢拍鄧樂池的肚子,原來是世子殿下的人。
這位白發年輕人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篆刻有鎮宅二字的符籙,交到了孟雲忠的手中。
這是一張風水平安符,是玄雲書院的一位長老親自所畫的,隻要將此符懸掛在孟府的最高處,一些陰邪之物都會僻讓孟府。
這張符籙是謝塘臨行前求鐘離皇親手畫出的。
所有人都抻長了脖子,也要看看玄雲書院的那些先生畫出的符籙,仿佛能看到一眼那就是天大的機緣了。
孟雲忠小心翼翼的結果了符籙,急忙收在一個準備好的盒子當中。
孟雲忠滿臉笑意,先不說這張符籙貴賤與否,單說這張符籙是誰送的,那就是萬金難換呀。
堂堂雍涼王世子殿下,在自己壽辰之際親自派人送上了一份禮物,這在外界很多人看來足以說明很多為題了。
因為謝塘帶著麵皮,孟雲忠根本就認不出謝塘。
謝塘以儒家禮儀,與孟雲忠作揖道彆。
陳晨也是跟著謝塘的動作有樣學樣。
孟雲忠還想著挽留,但是誰知道這位白發年輕人來九段城還有沒有彆的事情啊。
謝塘拍了拍鄧樂池的肩膀,就帶著陳晨離去了。
隻是在兩人離開之後,有一個人孩子就一直悄悄地跟著謝塘與陳晨。
這個孩子就是孟家的小少爺孟墩。